“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和我过不去了。”
女人的脑袋忽然朝着我飞来,用阴惨惨的声音道。
这诡异恐怖的变故,差点吓得我刚刚归入肉体的魂魄跑出来,我知道自己这下是彻底将这个活养尸得罪惨了,甚至连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
我下意识的用手挡住脸,身体不由后退一步,可是就在我以为这下完了的时候,周围的那些挂着的画像,忽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全部打在那个头颅之上。
“啊……”
女人的头颅发出惨叫,快速退了回去,眼中的怨毒之色更浓。
这次他竟然不吹蜡烛了,竟然用手想要毁灭那些蜡烛,看的我是一惊,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女人再次发出惨叫,人也被震退数步。
看来这个阵法能克制住她,我不由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开始放松,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当然我更加希望那个女人知难而退,可是没想到她非常执着,又冲了几次之后,还是无法突破,她带着不甘和愤怒快速冲出房间。
看到这一幕,我长长的出了口气。
准备将那些就灭掉的蜡烛再次点燃,可是就在我点着火柴的时候,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本来只有一两厘米的火柴火苗,竟然在我划着的时候,直接涨了七八倍,而在火苗中更是传来女子的声音:“你以为在阵法里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吗?”
随着女声的落下,暴涨的火柴苗竟然开始扭曲最后变成了一张青面獠牙的脸,并且发出瘆人的笑声。
我的手一哆嗦,火柴掉在了地上,火苗瞬间消失。
一股青烟钻进我的鼻孔,接着我就看到周围的蜡烛竟然开始变换扭曲,有的变成了人的手臂,又的变成了人的腿和脚,他们慢悠悠的朝着我抓来。
这个时候,我心中竟然出现一个声音,好像是在对我说,要将这些变异的蜡烛全部推到,这样那些纠缠我的手臂、腿和脚才会消失。
我迷迷糊糊的蹲下身子,伸手去推那变成手臂的蜡烛,就这样推倒五六个。
忽然,我感到手指一阵疼痛,接着我就看到周围的环境恢复正常。
原来就在我抓那个变成退的蜡烛的时候,竟然抓到了蜡烛的火焰,灼热刺激我的神经,让我从幻境中恢复正常。
想到刚刚那一幕,我浑身直冒冷汗,要不是幸运的被灼伤,还真可能出大问题。
擦了擦额头的汗,我赶紧把碰倒的蜡烛扶起,点燃,而且我这次尽量不去理会变化的火柴火苗,果然起了效果,再也没有被迷惑。
当然我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心中更是想着如何才能将云虚道长给我的符贴在活养尸的身上。
谁知道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后凉飕飕的,我心中害怕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所以我没敢向后看,而是像门口看。
只见那个活养尸,还在门口盯着我,我这才松口气,看来是我太紧张了。
谁知就在我自嘲一笑的时候,忽然感觉后背上有东西,就在我想要回头看的时候,一股冷气袭来,我就感觉好像被关进了冷库一般。
接着女人虚无缥缈的声音再次出现,这个声音好像近在咫尺又好像在很遥远的地方,总之诡异无比。
他说道:“夫君,真想不到你竟然也是一个活死人,看来咱俩这辈子注定还是要做夫妻的。”
有了之前的教训,我才不会再相信这个女人的话,所以我保持沉默,更没有向后看,我怕自己再次被她控制。
所以任她花言巧语,使出千般手段,我都只是坐在原地闭上眼睛不再动弹。
女人见我不说话,有些恼火,她伸出手,长长的指甲划着我的脸:“夫君,既然你不配合,那就不要怪奴家不念当年的旧情了。”
“有屁的旧情,老子都不认识你。”
我心中这么想,却没敢说出来,悄悄的用余光偷看女人的位置,现在我必须找机会将符贴在这个女人身上,要不然,我的小命可能就玩完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因为我发现周围的蜡烛竟然在我俩交流的这段时间,那个活养尸的身体,竟然已经吹灭了四分之三的蜡烛。
看到我脸色变化,女人哈哈大笑起来:“夫君,你以为区区武侯残阵,就能阻挡我吗?你以为把命火藏起来,你就能躲过这一劫吗?真是痴心妄想。”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同时伴随着诡异的笑声,再加上空气中的阴风肆虐,寒冷和恐惧侵袭着我,我的全身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本以为到了这时候,云虚道长会出声提醒我,谁知道我的脑海中根本没有响起他的声音,这让我有些绝望,更加的不知所措。
接着我就看到,女人挥手一甩,那本来活养尸竟然开始横冲直撞,只是一会儿就将蜡烛还有那些墙壁上的凶煞画,给撕扯了大半。
阵法此时完全失去效用,根本无法奈何她,而她的灵魂还在我身边,我想要去点蜡烛,甚至让画像归为都是不可能了,想到被她抓走的后果,我肝胆俱裂。
紧张的我一直吞咽口水,心脏更是怦怦的乱跳,似乎比我还要害怕,想要直接蹦出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就在蜡烛全部被灭了的时候,我心道,这下完了,云虚道长说低于九个我都会死,现在全灭了,估计没救了。
想到自己会死,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或者说知道自己快死了放下了一切包袱,变成了一个胆大的人?
总之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或许急速头脑一热吧,我竟然直接转身,将女人抱住,将手中的符箓直接贴在她的后背之上。
女人忽然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开始在地上打滚,边打滚边嚎啕大哭。
“你这个负心郎,我看你命不久矣,本想帮你续命,却没想到你竟然害我。”
我现在压根就不相信这个女人的话:“刚刚你明明对我咬牙切齿,现在却说是想帮我续命,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啊。”
女人听我这么说,脸部再次变得扭曲,死死的盯着我:“若我不这样做,怎么引出那个想要害你的人,若是我不这样做,你怎么能够回心转意?”
“啊……”
我有些傻眼,仔细想想却又觉得她的话中,漏洞百出,使劲摇摇头清除杂念,问出了心中一直的疑惑:“我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喊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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