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驯,我想和她聊聊。”惊水出现在门口,脸色不是很好。
隋驯点点头下楼了。
我看着他:“惊水……”
“她说得对,这不是电视剧,你想清楚了,分手这种话,到底要不要对我说。”
他的眼神很冷冽,我怔忡了一刻,低下头去:“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更危险不是吗?”
“你怕了?”他冷笑。
“我不是怕死,我是怕连累你。”
“人都是自私的,你能不能为了你自己,自私一点,让我不顾一切保护你,别和我提分手?”
他的语气软下来,我抬眸时恰巧和他四目相对,鼻尖一酸,眼睛也红了。
他在求我。
我从来没听过这种乞求般的语气和这强烈渴求的眼神,明明他是个那么骄傲的人。
“你……你说得对,人都是自私的,那你……也能不能为了你自己,保住你自己的命,不要再为我付出那么多了?”我擦擦眼泪,“这段时间,你和我都静一静,我不是很喜欢煽情。”
……
“你说明明是你提的分手,你自己还哭得这么欢。”隋驯叹了口气再次往我手中塞了几张卫生纸,“我也想了想,也许你的选择是对的,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在一起,而是让他可以快乐,哪怕不快乐,起码也要活着。但是以纯,生不如死这种感觉你知不知道?”
“知道……”我呜咽着,“就比如我现在这样……”
原来分手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
“好了好了,别哭了。”隋驯把我搂在她怀里哄孩子一般,“你再哭,我也不要你了。”
那件客房已经空了,我失魂落魄地收拾了一遍,在房间角落发现一个铃铛。
他还真是宽容呢,我都这么对他了,他还在设法保护我。
自然,我的房子被他布下了防鬼阵。
关于白湘,我想,尽管她心机很深,我还是应该去和她谈谈。
我拿着她给我的那个玉佩,在晚上十一点到了那片树林,一步一步往深处走。
阴风在我耳边刮过,我紧攥着玉佩,感受着它的阴凉,手臂都有些麻木。
一路上没碰着什么鬼,我很顺利地来到了林子深处。
午夜十二点,木屋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