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棉嫌弃地瞅了我一眼:“你看看你,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只要脸长得帅一点,就……”
“就呆若木鸡两袖清风五雷轰顶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接上话茬。
于是一人一棉花刹那间愣住了,在短暂的大眼瞪小眼之后,向棉脸色一绿,赶紧重新变回了棉花远离我:“……我的天,你居然是这样的墨以纯!”
“……嗯?”我不明所以地看向它。
“你别跟我说话,你居然连我的主意都想打!”它皱紧了眉头轻飘飘地赏了我一记眼刀,“本棉花可是个正经棉花!”
而惊水此时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可能是被我刚才那一串神语录给吓到了,尴尬着笑了笑摆摆手:“以纯,我想……你还是不用对我负责了,我也不生你的气了,这段时间咱俩就先保持一段距离……”
“负、负责?”向棉显然是抓住了句中的重点,转回头看着我,一脸吃了土的表情:“什么情况,你气吞万里如虎把这位冰清玉洁的道士给……玷污了?……”
此话一出,两道不同的掌风瞬间同时甩向它。
我:“放屁!”
惊水:“闭嘴!”
为什么相比之下,我觉得我骂的如此不雅?
再说这棉花形容的都是些什么词,我听了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冰清玉洁?下意识地朝惊水那边瞟了瞟,上下打量着,哪里冰清玉洁了?……
惊水见我贼贼地盯着他,忍不住往一边挪了几步:“看什么?我去,你难不成真的是如饥似渴如狼似虎啊?”
我:“你能怪我吗?……是你先说话说的不透彻的,什么叫‘我对你负责’?我怎么你了?”
“这就忘了?在酒店时,你说……”
“哦,你说那事。”我一拍脑袋,然后换上一副笑得跟卖假药似的黑商的狗皮膏药脸,朝着我家小棉花凑去,“那个,事情是这样的……”
“我不听!”
我脸一黑:“魂淡!你不听也得听!反正你没有手捂耳朵。”
“墨以纯你又打击我!我要离家出走,你别妄想我回来!”它一撇嘴,一副此生和我再不相见的模样,“咻”地一下从窗口飞出去。
“坏了,我家棉花!”我脑子一热,踩上椅子就要从楼上往下跳,幸亏惊水眼疾手快一把把我扯回来:“你做事动动脑子好不好?它会飞你会飞?虽然这是二楼,但以你这么个姿势下去,你后半生得在轮椅上过!”
我愣了一下,回过头一脸懵逼样儿朝他眨了眨眼睛:“哦。所以呢?”
惊水:“……”
我估计他想扇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