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暑假过去,金炫以为白雪找了家教,并没有来到学校为他们班找的隐蔽点补习。可现在已经开学几个星期了,却没有见到白雪的影子,心里不免起了疑惑。去问蒋盼盼情况,她却不愿意搭理他。没办法,只能找老师问个明白,老师自然是比较喜欢这个多金却没有少爷脾气,学习还十分优异的金炫的。这一问才知道,白雪出国留学了。不免一阵惊呆了的表情,其中还带着些苦闷。
她白雪怎么忍心丢下我金炫一人离开,就算作为朋友她也不应该这样,金炫想。
她白雪就算不喜欢我,也不应该就这样一声不说地离开,金炫想。
她白雪不是喜欢文铭吗?丢下我可以,她能丢的下文铭?金炫想。
其中必有隐情,而这,必定是文铭的错,金炫继续胡思乱想,这不是他们两个人的事,这还有我金炫,他们不能这样把我撇开来说事,我也是个有感情的人。金炫想的有些疯癫,有些痴傻了,一个为爱而疯狂的人,却对自己所爱的那个人的行踪无所知晓,这怎么能不有所冲动。
金炫得到消息,二话不说便来到了文铭的教室,将文铭拉到操场问个究竟。
“放开我,你想干嘛?”金炫一个少爷家家的,自然是没有文铭的力气大,文铭手臂一摆,竟险些将金炫甩在地上。
“我倒想问问你是干嘛的?你不是喜欢白雪吗?白雪人呢?她人呢?”金炫毕竟是刚刚得到这个消息的,一时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竟想要落泪,为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
“白雪,白雪人呢?”文铭悲伤郁闷了近两个月,好不容易酝酿好了只为高考背水一战的念头,这不想又被金炫给搅了。
“白雪不是也喜欢你吗?为何你们没在一起?为了你,她连我送她的手表想都没想便摔了出去,你还再考虑什么?”
“你怎么知道?看来传言没错,你也喜欢她。”
“别跟我扯其他的,你也别管我喜不喜欢她,没错,我是喜欢她,可你却把她伤透了,还记得你对表白被拒我找你的那天吗?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却知道是你伤了白雪的心。”
“我?”文铭自嘲当时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当时只知道是白雪拒绝了她,却不知她是怕自己伤心,“没错,是我,的确是我伤了她。”
金炫听到文铭这句话,竟还有些迟疑,伤了他喜欢的女人竟对此有所迟疑,不敢一口承认,金炫自认为文铭不是个男子汉。金炫咬牙切齿,手指抓掌心,青筋暴起,一拳毫不留情地打在了文铭的脸上。
“这一拳我是替白雪打的,打你个负心男人,不,你不是个男人,哪有这么没担当的男人。”文铭忍,因为这拳是金炫替白雪打的,他自认为这是欠白雪的,他不该在表白被拒后竟装作没发生过任何事还自此没再理会过白雪,他不该,所以他忍。金炫说完又是一拳。
“这一拳是我的不甘,我怎么就输给了你这样一个人,你有哪点值得人喜欢,并为其倾慕的。”说完又想再给文铭一拳。
文铭擦了擦嘴角,一手抓住了金炫,“为白雪打,可以,为你打我,那是找死。”说完,文铭便对金炫一顿拳打,金炫双手环抱文铭,死死紧扣,势要将文铭搬倒在地。
“我文铭怎么就不算男人了,难道我知道她是因为要出国留学才拒绝了我的?要不然我也不会不理会她,导致她提前出国。”
“你竟不理会她,你是谁啊,竟然不理会白雪,她可以不理会你,但你却不能不理会她。”俩人厮打成一团,打得鼻青脸肿却没了直觉,说起话来也不知天高地厚了,处于劣势的金炫竟还是一副公子口气,气的文铭发狠,这狠不仅是为了金炫的傻话,还为了白雪以及这些天内心的郁闷。
两人打累了,就躺在了操场,看着天,悲过了头,两人相视一眼,然后露出了一副也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总之这一场架打得那叫个痛快,也打出了天涯相似人的感情,俩人都是为了白雪,却被白雪抛在了这个学校,一人独自飞翔在她的那个没有构骨的国度去了。但他们却忘了,现在还是上课时间。
老师寻他们不见,便派几个人到处找他们,发现他们鼻青脸肿的躺在了操场,便搞清了现状,二话不说,龚老师自要找家长来教育教育他们。
“文铭,要我怎么说你,你上次在一班闹事就让一班班主任对你有很大偏见,要不是那么多同学替你申辩你也许就要被退学了。”龚老师虽说知道其中的原由,但当着这么多老师的面总要对文铭加以教育,何况金炫是深得各位老师喜爱的学生,文铭又是自己喜爱的学生,总不能偏袒一方。无论文铭金炫怎么解释,总归还是要请家长过来。金炫只悄悄地对文铭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连累了你,虽有些虚情假意,但却有些进步,毕竟金炫能对文铭说出这话了。文铭也回不只一个人的错,要说有错也是他们俩人的,要一起承担,好像真有了不打无兄弟的感觉。
两人都打通了身在杭州的父亲的电话,说老师有事找他们。如果是其他人的事,金家爸爸一定找秘书代为执行,但这毕竟是自己儿子的事,拜托他人也不放心,便一路让司机加速行驶来到了学校。文爸爸也坐火车赶了回来。
隔天,两位父亲携文铭金炫二人同时被请到了学校,与龚老师相见,这一见却是相识。
“老文?”
“金总?”
文家爸爸笑了笑,只夸文铭本事大啊。这一看便知道其中暗有玄机。
“金总见笑了,我家儿子不懂事,回去我再好好教育他,不,也不回去了,现在就要好好教育他。”说着便厉声叫来了文铭似要教育他一番。这教育不成便引来了金炫的求情。
“叔叔,这次都是我惹得祸,要怪就怪我吧,怪不得文铭。”
“好了,老文,小孩子的事就让小孩子自己解决吧,咱们也不掺和进来了。”双方父亲既然都和谈了,龚老师也没什么意见了,本来就是想通告父母,予以教育的,父母到了,这工作也算是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