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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喜宝沉吟了几秒:“今晚有时间吗?我想见你。”

再见也是惘然,她是鸡,我只是她众多客户之一,我们之间除了两清的肉体和金钱关系,还能存在其他的东西吗?想到这里,我很冷静地回答:“以后有机会吧,我先忙,再联系。”

越是漂亮的小娘子,越是容不得男人的拒绝,喜宝也不例外,女人的性情和职业无关,她们骨子里释放着征服男人的欲望,越是漂亮的女人,这种欲望越是强烈。

我放下手机,却又情不自禁地想起她,想起她白藕一样的胳膊、清澈的眼神、窈窕的身材,更有那盈盈一笑间,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般欲说还休的妩媚。

在喜宝的面前,我的神经开始搭错弦,在坚定和犹豫之间来回摇摆。

任何的男人,在这样的尤物面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矜持,想念的时候不够肯定,见面的时候又不能随心所欲地放纵,经常把肤浅的东西看复杂,却又在复杂的感情面前,摇摆不清。

男女之间不该是常识,而应该是缘份。

我控制着自己不去找她,不去看她。老徐说:对待婊子,要恶毒一点。他把剩下的钱交到我的手上,很世故地劝慰我:“玩女人,该多少是多少,要把握住分寸。”

“你还不是一样,别让我揭你老底。”我没好气地说道。

老徐嘿嘿地笑起来:“我老底太多了,你揭哪个啊,这俗话说的嘎嘎好,虱子多了不怕,债多了不愁,女人多了,就集体打包,这一个两个是情人,这十个八个,就说你说出去,别人也未必信,玩玩呗。”

第四回

1

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女人跟女人之间,男人和男人之间,可以清澈见底,尤其是碰到男人和女人暗生情愫的时候,恐怕注定是扯不清的。

第三次见到喜宝,她正再被一个男人纠缠着,男人留着小胡子,五官很硬朗,打扮得很朋克的感觉。那是在天上人间的舞池边,男人分开人群直奔喜宝而去,他揪住她的小吊带,像提着一只雏鸡。无论喜宝怎么挣扎,都被他死死地擒住。他一只手拥住喜宝的腰,一只手压在喜宝的脖颈,在迷离的灯光下,他强吻了她。他们就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出呼之欲出的香艳戏码。

我站在距离喜宝不到一米的对面,我看得到她眸子里的惊恐,喜宝见到我,忽然遇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使劲挣脱他说:“我老公来了,你别再这样。”

小胡子一愣,这样,喜宝才得以彻底逃离。

喜宝已经牢牢挎住了我的胳膊,她贴着我的耳畔说:“帮我应付一下,这些人太讨厌了。”

不用看就知道,这只是纠缠喜宝的其中一个男人而已,这么漂亮的妞子,不用招手,男人都趋之若鹜似的粘着,倘若她冲你勾勾小手指头,我很难想像,那是一番怎样的情景。但是,就现在来说,她正在冲着我勾指头。

我很Man地站了出来:“以后不要再骚扰她。”

小胡子瞪着眼珠子,一脸受伤,我能看到他的眼睛里,都是喜宝的影子。喜宝见我说了话,也放松下来,她垂下头,从挎包里掏出一支烟,她用夹着烟的手指点着他喊:“我早告诉你了,我有老公,你不要再纠缠我了,再这样,我老公会生气的。”

她亲昵地啄了一下我的唇。

小胡子啐了一口:“小婊子,你玩我,算你狠,我以后若是再缠着你,我就是龟孙子。”

喜宝望着他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有火吗?”她说。

她紧紧贴着我的,我嗅到了她身上的脂粉香,撩拨地我心神荡漾。

喜宝抽完一根烟,轻抱了一下我,便扭着小蛮腰,滑进舞池。她妖艳凛冽地绽放,摇曳在一群美女的中央,她尖翘完美的下巴,洋气的额头,迷人的小锁骨,更有那曼妙的舞姿,让人称艳的气质,举手投足间,洋溢着万种风情。

我不敢再多看一眼,我怕她在我的心里生根发芽。

但是,那一晚的春梦,都和她有关,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是大汗淋漓。

看来,冤孽来的时候,逃是逃不掉了。

2

老徐是个典型烧包男,他是无酒不欢,无女人不快。这个周末,他又拉着我去天上人间去买醉,他喜欢那种一手搂着丰满女郎,一手举着酒杯的感觉。

我掰着手指头算着,距离上次见到喜宝,已经有六天零11个小时了。索性老徐来电很及时,我就匆匆地奔过去。

此时,大街上已经是车水马龙,“天上人间”夜总会位于北京最繁华的三环内,堵车是家常便饭,如果哪一天突然不堵车了,这不能不算个奇迹了。

车子停下来的间隙,我看到马路对面的小胡同口,很多市井野鸡,穿着俗艳地站在不显眼的地方觅食,她们打扮得再花枝招展,也透着市井的焦糊味。

看到这些女人,我就很自然地想到喜宝。说真的,像她这种风月场上的漂亮女子,我玩不起,也动不起。哥子的确寂寞,但是却不想让她染指那些寂寞的清白无辜。

泊了车,递上了小费,老徐打来电话,他已经在包房里等着我了。于是,我自掏一百五的腰包,买了张门票进去。

今晚,舞厅里的人多得像一锅粥,人挨着人,人挤着人,这个时间,通常是歌舞表演,来这里走穴的,都是半红不黑的小歌手,当然,偶尔也会有一些大腕明星来赶场凑热闹。

我赶得非常巧,据说是天上人间的第一清纯女花魁正在表演钢管舞,她纯得像一汪水,不过比起喜宝,她还是少了什么,至于具体是什么,我说不清楚,应该就是人们说的眼缘吧,总之,我看喜宝,怎么看都顺眼。

老徐早已经在包间里推杯换盏了,不过这次的包间明显小了许多。我推门而入的时候,他正搂着栀栀亲嘴,见我来了,两个人反射性地弹开。

“你们随意”我说。

他打着哈哈:“做都做了,反到抹不开面了,看来我这次要栽到这小妖精手里了。”他捏了捏栀栀的小脸。

栀栀笑着推开他:“老东西,你说什么呢?栽我什么了?栽花了,还是种树了?”

我坐过去。

老徐捧着栀栀的小脸笑得心花怒放:“你看这小嘴,说话吧吧的。”然后他转过头,冲着栀栀说,“得,回头给你买间房子,把你栽在花盆里。”

栀栀“哼”了一声说道:“这还差不多。”

我四处打量,却不见喜宝的影子。

今天的栀栀,显得格外精神,她脖子依旧挂着一堆饰品,火红的头发,盘在脑后。

她看到我东张西望,便笑着问:“你找谁呢?”

我还没答话,穿着粉红色制服的美女来问我,需要什么。我暂时什么都不需要,看着一桌子的酒,我摆了摆手。

“喜宝呢?”话不自觉地出了口。

老徐指着我,一顿埋汰。

“看看吧,我就说他们之间有私情了,一准的。”

栀栀掩着小嘴意味深长地笑了又笑,然后跟着老徐的话,顺了下去:“你还真喜欢上了我们喜宝啊,不过,可惜了,喜宝她不会喜欢别的男人的。”

“为什么?”

我真恨不得抽我自己一个大嘴巴,第一次贱贱地去套一个女人的隐私。

栀栀斜靠在老徐身上:“这个,恕我无可奉告。不过,帅哥,你的思念,我会转达给她的。”

“来来来,喝酒。”老徐举起了杯。

3

十分钟后,门被推开,一个风姿绰约的年轻女孩走进来,这个女孩子看上去不大,也就20岁出头的样子,很瘦,尤其是那张小脸,五官很秀美。她有好看的锁骨,她的眼睛很大很水,眯起来的时候,有说不出的味道,对了,她长的有点像国际影星,即使她穿着很随便,却也很出众打眼。不过,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她是那种小骨架的精明女孩,通常有城府的女孩,最难缠。

栀栀给我介绍:“这位是阿Bee。”

老徐招呼着她坐过来,伸手掏出一搭钱。

“美女,给这位帅哥开开荤。”

阿Bee接过钱,坐到我的跟前。双手搭住我,脸一个劲往我身上蹭。她真骚,骨子里都散发着淫荡的味儿。

我又想到喜宝,想到她时而凛冽的眼神,温润如玉的身体。

“你三围多少?”我盯着她的脸。

“85,56,88,”她得意得扬起小脸,我们贴得很近,我甚至可以熟清楚她有多少根睫毛,她眼神恍惚起来,媚笑了一下,“帅哥,包房内侧有床,不如我们到里面欢快欢快。”

欢快个屁,我一把推开她。

“帅哥见到飞机场,帅哥的小雀雀就打烊了,你先出去吧。”

“不欢快,那我们喝酒划拳,好不好?”她赔着职业性的笑脸。

“我不喝酒,也不划拳,那些小儿科,你跟别的男人玩吧。”我看着她的脸蛋,莫名地烦躁起来。说不清楚是为什么,总觉得她不是善茬。这种预感果然很准确,后来,我被这个女人死死地缠住,差点因此彻底地失去喜宝。

“唉呦,顾帅,你今天心气不佳啊,谁惹你了?”老徐凑过来。

阿Bee狠狠瞪了我一眼,拿着钱,正准备退了出去。

这时候,栀栀接了一个电话后,脸色立刻变得煞白,她说:“坏了,喜宝出事了。”

4

我本不该去的,所以我坐着没动,老徐也坐着没动。

栀栀见我们无动于衷,她火了,我一点不怀疑她的动机,如果不是她的姐妹出了大事,她不会激动得骂街。

“CAO,你们这帮臭男人,穿上裤子,翻脸无情。禽兽,都是禽兽,你们都是!”她指着我们的鼻子,声嘶力竭。老徐一巴掌扇过去,栀栀的眼泪迅速地往下淌,把她厚重的脂粉,冲出了两道明显的曲线。

“算你们狠。”她拿着包,向阿Bee嘟囔了几句,就出去了。

栀栀前脚一走,我就坐不住了。

或者,我该去看看。

“你先玩,我去去就来。”

老徐摇了摇头,出门的一瞬,我听见丫在喊我:“哥们儿,你还真上套了啊?”

上套就上套,谁让我贱呢,谁让我遇到喜宝,看不见,我想,看见了,我也想。这就是传说中一物降一物吧。

舞厅的音响震耳欲聋,DG放着嗨歌,一群人尖叫着,上学上学真没劲,搭着功夫又赔钱……

栀栀还没走远,我开着车停到她跟前:“上来吧,我送你。”

栀栀亲了我一口:“真爷们儿。”

十五分钟,栀栀接到了喜宝的电话,栀栀焦急地说:“还能开快点吗?”

我瞟了她一眼:“怎么了?”

栀栀扭过头,有点心疼:“林茂生在对喜宝动粗?”

我问栀栀,林茂生是谁?

栀栀叹了一口气。

“有些事情很难一句话两句话说清楚,我只知道,喜宝和林茂生算是青梅竹马,那时候,喜宝那丫头上高中,两个人就好上了。林茂生的老子当时非常有势力,两个人好了好几年,后来出了一些事,至于是什么事情,喜宝不说,我也就不问。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我们就是在天上人间认识的姐妹,姐妹姐妹,不是一个人,你懂吗?”栀栀话说半截,便陷入了沉默。

栀栀的话很点到为止,但是我已经大概明白了一些。

“为什么报警,那可以报警啊。”

“报个屁警,你丫儿当我们给你们一样是合法公民啊?MLGB的(就是粗口玛丽隔壁的缩写),条子恨不得拔了我们身上的毛,你真够OUT的,嗨嗨嗨,开快点不行啊,别墨迹得像个娘们儿!”

栀栀说完,拍了拍我的肩头:“你是好人,我们有时候说话会粗鲁一点,不过是太着急了。”

欢场中的女人,学历再高,语言也会比较黑。我是一个男人,对性情女人除了欣赏,并不排斥,至少她们想骂街的时候,不会装腔作势地还跟人寒喧。

我使劲踩了两脚油门,车子简直和风在赛跑。

第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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