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烈一张锅底脸,目光如剑,望着远去的罗毅,厉声道:“他还想干什么?不害死你我不该心吗?”
我一脸黑线,我成什么了?
撅着嘴,回头便走。罗烈紧追而上,抓住了我的手,深深地叹息道:“对不住,是本王心太急,害了你。只要你好好的,本王做什么都愿意!只要人在,心在,成不成亲,又算得了什么?”
我扯了扯嘴角,不晓得说什么?看来我以后也只有精神恋了,恋得一起变态为止吧!
胡立安找了借口,先行走了。
我推着罗烈,望着酡红的天际。
心里依旧凌乱,我需要时间来整理。
太阳落山了,明天还会上来。
我也一定会走出雾区,一定会弄明白自己的心意。
有时候想不清楚的事,我就不愿再想,时间长了,总会不理自明的。
就像找不到东西,怎么找也找不到,可是过几天,东西会到你的手边。
我嗓子原本就未好,在天极宫使劲的说话,这会儿有些撕裂的痛。
有时候哑巴也是好事,不想说便不说,也不会有人一直追着你问。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一向奉行这句名言。
罗烈的膝盖又破裂了,上了药后,才止了血。
这个男人的热情实在让我无法不动容,我依旧睡在他的床上,他依旧睡在炕上。
他的叹息声清晰入耳,让我也辗转难眠。
一直到三更梗响,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兰儿,醒醒了,天亮了,今儿得出宫去刑部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眼角的泪水滑落了下来。
我搂了搂眼睛,想不起梦里我干什么了,居然眼眶里聚着泪水。
对上罗烈探究的目光,我打了个哈欠,灿然一笑,端坐了起来。
挥了挥手道:“非礼勿视,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