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什……什么?”傲羽潇有些不明所以,却转瞬恍然大悟!
“万俟暝!”
“她是我的妻子!市长大人此时才来焦急,会不会——迟了。我似乎没有说错!她漠苡尘,已经是我的妻子!所以,傲先生可要管好自己的身,与心,否则不论是丢掉哪一个儿,都会让人扼腕呢!”万俟暝慢悠悠的说着,双眸却不动声色的朝着暗处使了个眼色……
慕白扣着漠苡尘后退着,一路来到了窗口,抬眸看了眼分外紧张的一行人,邪邪一笑,“今天……是我人生二十多年,最快活的一天!”随后指尖出现一个微型炸弹狠狠的朝地上一掷!
“哄……”
火光硝烟弥漫,偌大的别墅一瞬间仿佛燃起了一团火!
看着面前空了的地方,那里空荡荡的一片,原本该站在那里的两人消失不见,甚至没有一丝爆炸过的痕迹!
几人对视一眼,暗道一声,‘糟了!’
“少爷,少奶奶她……”
万俟暝掀了掀眼皮,转身,眼底凝结起惊涛骇浪,‘苡尘……’
灯火通明的公寓,男人终于放开了漠苡尘,他仔仔细细的望着她,随后眼底闪过一抹黯然,“我真是傻,你,怎么会是她呢?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呵……”
看着他伸手,一点点取下脸上薄如蝉翼的伪装,漠苡尘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然是他!’
眼前的男人容颜秀丽,还带着那么一丝心底无邪的纯真稚气,虽然是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午夜慕白,可很难想象,他的眼神却始终是那么的高雅,好似蓝天白云,高山流水。
方才他因痛苦闭着眼时,觉着他容色秀美,可是他睁开眼后,漠苡尘只得低叹一声,他果然还是那样,依旧是那般高雅不可攀附,仿佛那温柔的秀色,都被无尽的孤独之气洗涤一空。
莲慕白!
他,依旧没有变!
不过……
他说的她,是谁呢?’
突然想到了什么,漠悠尘嚯的抬头,‘他……’
“来人,把她带下去,丢给小金!以后,我都不想看见这女人!”
一句话,让漠苡尘脊背一凉,‘尼玛,刚刚还觉得这男人孤独的好似高高在上的谪仙,这一刻,她收回!’
眼看着自己就要被带下去处置,漠苡尘急了,“当三千弱水缭绕,你还记得我衣衫擦过,你指尖的温度吗?那一天温存了百年的醇酒,你又与谁共饮?什么时候,你才能陪我看一场闲庭花落云卷云舒……”
“死到临头还胡言乱语……”其中一人低喝着却不想一声枪响,身子重重地倒在了地上,胸口已然多了一个血洞!
背后一人手里的枪依旧没有放下。
莲慕白惊愕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张了张唇,喉头有些干涩,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是谁?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见她不答,莲慕白上前几步,伸手紧紧的钳住她的肩膀,疯狂的摇晃着,“她在哪儿,她在哪儿,你知道是不是,你知道?告诉我,告诉我好不好?求求你……”
看着这个处于崩溃边缘的男人,漠苡尘眼底滑过一抹不忍,“你居然还记得?这,是你最喜欢的一段话,你曾说,不止一次的想要问一个女子,却不知如何开口!
你还说过,你坏事做尽,但不怕下地狱,怕的,是地狱没有她的存在!
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
听着她的话,莲慕白缓缓地抬头,狂热的望着眼前的女子,随后转身,疯子一般的窜了出去……
“女人,你到底对教父做了什么?”一人见莲慕白这样的神情,看着漠苡尘的眼神越发不善,“你不知道他对于我们的重要性,若是教父有什么闪失,我们兄弟一定不会放过你!带她下去,是时候为教父做点什么了!!”
“你们……确定?”漠苡尘眉角一扬,她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当然明白莲慕白对于他们的重要!更是知道他,就是他们的信仰!
可是。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特喵的关她毛事啊!
“你了解自己将要受到的刑法吗,即使你是一个女人,可到了我们这里,也不会有例外!
得罪了教父,还让他那么痛苦,甚至没有一点悔改之心,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已经够你死一千次了!
没有人敢这样挑衅教父,我不得不说你真的很大胆……”一个头领模样的男人站了出来,目光深沉的看着漠苡尘,却发现她眼底根本没有一点悔意……有意思,胆敢这样挑衅他们的人,除了桃夭那个家伙,至今还没一个能活下来的。
不过桃夭是个例外,教父对她的不同,他们很清楚,可是这个女人……
‘幽冥,哈……又见到老朋友了!有意思!’漠悠尘的唇角扯起一抹淡笑,连那双原本如同夜色般惑人的眸子,也仿佛一瞬间点亮,如此的咄咄逼人!
“你们确定要这样对我?!”她说。
“当然确定!”幽冥一个反手,紧紧的钳住她的脖子,“女人,你这种态度,简直是在找死!”
他仔仔细细的看着眼前的女子,那双深邃的黑眸却似曾相识!
记忆中,也有一个人拥有这样的眼睛——桃夭!
这个名字再一次浮向他的心头,随后触电一般的甩开了她!
漠苡尘一时不察,狼狈的趴在地上,偏偏还是小脸着地,火辣辣的痛让她不由得怒火中烧……
“幽冥,你丫找死!”
不过五个字,就让幽冥脸色一变,“你、你说什么?”
漠苡尘心底一凸,组织里现在的状况不得而知,当初究竟是谁要害她,她也是一知半解!
不,不,现在不可以承认自己的身份!
莲慕白那里不必担心,可是这里……
漠苡尘面无表情的起身,舌尖在口中探了探,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淡的开口,“真是抱歉,看样子,有些人是恼羞成怒了啊!脾气还真是暴躁啊!
嘿……你们那什么教父受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