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泻便秘他听得懂,肾亏?
步左脸色变得奇幻起来。
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
“殿下……”香月温婉的声音响了起来,“奴婢伺候殿下更衣。”
……
魏独卿说不清楚现在的感觉是后悔还是痛快。
真正的只图一时爽,自己火葬场。
她说出那段话来一时是爽了,毕竟全天下敢指着步左鼻子骂他肾亏的都没见到明天的太阳。
然而付出的代价就是——
一路来的清理夜壶茅厕啥的都她包了!
当时步左说的要多好听有多好听。
“看来你对茅厕里面的东西有特别独到的见解,而且还特别担心本王身体,既然如此,本王给你这个机会,多多打扫茅厕,清理本王专用夜壶,也好给本王身体做个定期检查,毕竟太医还要悬丝诊脉,你只需观察那什么五谷轮回之物就可以了。”
一边说着,一边还以一种“本王没想到你这么有能耐”的眼神看着她,在她起身要走的时候,还很欣慰的点头:
“本王很欣赏你,你要加油干!”
加油干什么?
加油扫厕所?
还观察什么五谷轮回之物?
简直臭不要脸!
妈蛋的死作!
她越想越是郁闷,从井里提上最后一桶水,“呼啦”一下从头浇到尾,这才觉得自己浑身那“臭味”终于淡了那么一丢丢。
累了一整天,她呼了一口气,甩了甩头上的水,才从管事的那边拿了一个新的夜壶准备放入步左的寝房。
“姑娘!”
她只顾着低头走,突然听到一阵温婉的声音,连忙抬头一看,才看见香月那微皱着眉但带着得体微笑的脸。
“有何指教?”魏独卿对她实在没什么好感,一股子“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气质,当然,不含褒义。
“指教谈不上,只是上次才说了姑娘应该注意仪容,怎么一点也没听进去?”香月眉头皱的更紧一些。
“而且,你对爷,简直是大不敬,爷虽说对自己人极好,你也不能恃宠而骄……”
啊?
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
恃宠而骄这个词,她想了好久才想起来,这词运用的对象,应该是那什么步左的亲属以及什么通房玩的很好的丫头之类的吧?
她这几天被折腾的这么惨?
算哪门子恃宠而骄?
至于会不会因为以下犯上被步左咔擦了?这一点她根本就不担心。
毕竟她等于是晋惜言给那个步左大魔头的,以步左从不问她来历,而且不由分说为她出头来说,他和那个晋惜言,应该是绝对的铁杆子兄弟,看在他兄弟的份上,能把自己咔擦了吗?
香月看她不说话,以为她真的有什么肖想,连忙又“咳咳”了几声,“也对我们下人都很好的,你只需要好好干,把自己弄得干净清爽点,你应该过不久不用做这差事了。”
“原来如此,多谢香月姐姐。”
香月脸上掠过一丝不耐烦,毕竟眼前这个在府里被叫做小卿的姑娘,是步左在全府面前承认是奴隶的。
一个奴隶,也能跟她这种非家生下人称姐道妹的?
不过魏独卿好像没看见似的,也不管她脸色如何,拉了香月便问起步左八卦:
“香月姐姐,你来府里时间长,可有些事我不大明白,想让姐姐帮解惑解惑。”
“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