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起來的第一天看了場現場版的三級片,晚上完全睡不着。
漫長的夜啊,終于過去了,每次閉眼都會看到那些*褻畫面。
手腕已經習慣了鐵鏈的重量了,真不懂爲什麽她要給我扣上鐵鏈,明明就知道我逃不了,只可以等人來救的。
慢慢有腳步聲響起,“寒兒,昨天晚上睡得好嗎。”子愈打開木門走進來。
拜托,不要再讓我看三級片了,我會死的,坐在地上沒有她。
“怎麽不看我。”
搖搖頭,想把昨天的記憶消除掉。
“沒關係,看我帶了什麽人來。”
帶了人來?!我馬上擡頭,“宇文澈......”心中滿滿的感動瞬間爆發。
“寒兒。”慢慢走過來抱住我。
“你怎麽......”馬上就推開他,“你不是宇文澈!”
“寒兒,你說什麽。”
“你不是!不是!”我不停地搖頭。
一邊的子愈慢慢笑了起來。
“寒兒,我是啊,我是宇文澈。”想要上前,卻被我甩開。
“你不是!不是!”
“都說了叫你不要太多手的。”
“什麽嘛。”與宇文澈相似的人看了我一眼,然後站起來走到子愈身邊。
“不是說了過了嘛,”抱住他,“你一點都不想他。”
“怎麽不想了。”反過來抱住子愈,然後看了看我。
無奈地搖頭,“你看起來比較邪惡。”
“我邪惡?”斜乜了我一眼,“那叫宇文澈不是喜歡她嘛,摸一下都不行?”
“他不會。”沒好氣地靠到他身上,子愈看著我。
宇文澈,你怎麽還不來。無力地坐著。
“寒兒,你不是很喜歡宇文陛下的嗎,怎麽現在看到了卻不開心。”
搖搖頭,我沒有説話。
“對嘛,如果你想的話,”挑著眼看我,“我可以在晚上戴上這個易容面具來這裡。”
捂住耳朵不想要聼到他們的話。
踮起腳親吻那男人的嘴唇,“我呢,我可不可以。”
“不用這個面具,我也可以讓你瘋狂。”
“你好壞。”
低頭與她接起吻來。
媽呀,不要在這裡上演三級片,我會受不了的。真的會死人。
看了看我,她離開他,“寒兒想不想看戯。”
拜托你們出去......我在心裏不停地叫喊。
“哦?你喜歡我在這些地方對你......”依然帶著宇文澈面具的那個男人不好地笑起來。
沒有搖頭,子愈繼續去親吻他。
救命......有沒有人見過看三級片而死的,我當第一個。
“那好。”看了看我,他準備去解子愈的衣衫。
“不要這個。”從他臉上扯下一塊人皮似的面具后。
“好。”抱著她到牢房離我最遠的一個角落。
看了看地上那面具,宇文澈...救命...
牢房内又一次充滿了*惡的氣息。
男人把她按到地上,“這次給你一點驚喜。”
媽阿~~!!!!!!!
在這個牢房裏終于都過了一個星期,這個星期可是難熬得很,每次見到那兩個人都像進了三級片的專門戲場,一樣。
該死,怎麽越來越冷了。
抱住手臂,真希望他們今天不要來,忘記了我。
匆匆的腳步聲,“寒兒——”
宇文澈?!眼淚流下來,“宇文澈......”看上去這真的是宇文澈,那個我每天每夜都在想的宇文澈。
用劍把門鎖破壞,宇文澈沖過來抱住我,“寒兒,我的寒兒......”話語中充滿著感動。
“宇文澈,我等你好久了,你怎麽現在才來。”扶住他肩膀。
“對不起。”
搖搖頭,主動去摟住他,“宇文澈,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緊緊地摟住我。
“對了,你是怎麽知道我在這裡的。”
“這個......”說起來有點支吾。
看了看他,是宇文澈沒錯阿,怎麽好像怪怪的。
“寒兒,”低頭吻下來,“我好想你。”
在嘴唇接觸到的那一刻我抵開他,“你......”
“怎麽了?”
“你不是!”完全把他推開。
“怎麽了,寒兒......”
“你不是你不是!”捂著耳朵不停地搖頭。
“怎麽不是?”拉著我手腕兩邊的鐵鏈讓我躺下,“你怎麽知道我不是?”
很明顯,他不是宇文澈,而是經常在這裡上演三級片的那個變態男人!
“說阿,怎麽知道我不是?”壓住我,“我的味道不一樣?”
搖搖頭,我不敢看他。
“還是,”玩昧地笑了起來,“我親你的感覺不一樣。”單手把兩根鐵鏈捉住,另一只手捉我下巴,“那,讓我嘗嘗皇帝的女人到底有什麽不一樣?”說完便粗暴地吻了下來。
“不要......”不停地掙扎,可是換來的只是被捉得更緊。
“我喜歡你的叫聲。”扯開我的衣服,不停地在我脖子上印紅印子。
“不要,不要,不要......”本來已經存在的淚水汎濫成災,不停地流下。
單腿壓住我雙腳,爲的是不讓我有更多的掙扎。
從脖子到鎖骨,再從鎖骨到雙肩。
“我來看看,”在我肩上印滿紅印子之後離開,“原來皇帝的女人也不外如是。”
驚恐地看著他,“不......”
“玩夠了。”
那人轉頭向後面,看到站在門邊的子愈,“子愈。”
“玩夠了,走吧。”看了我一眼,慢慢走出去。
“可是......”放開我,“子愈——”追了出去。
坐起來捉緊胸前的衣服,身體不停地顫抖,這才發現原來手腕上已經出現了一道不淺的紫紅色。好可怕,他好可怕,帶著宇文澈的面具,好可怕......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是晚上,周圍點起了火。
捉住胸前的衣服不敢鬆手,過去了,都過去了,沒事了冷雪寒。不停地想要説服自己要冷靜,但是一想到那個男人身體就不自覺地地顫抖起來。
緊促的腳步聲走進,“寒兒——”手上的劍把門鎖破壞。
“不...不要過來......”恐懼地看著來人慢慢走近。
“怎麽了?”蹲到我面前,放下劍看我,“寒兒,是我。”伸手過來。
甩開他的手,“不,不要......”
“怎麽了?”來人緊張起來,“寒兒,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不停地搖頭,“你不是,不要,不要碰我。”
“怎麽了?是我啊,我是宇文澈。”
“不,不是——”捂住耳朵不聼。
“你的手腕怎麽了?”拉起我手腕,來人緊張起來,“寒兒......”
“阿——”不停地想要抽出手,“來人——”
馬上就摟住我,“寒兒,是我,是我。”把我的側臉按到他心*的位置上,“是我,我是宇文澈。”
慢慢擡頭,眼淚洶湧而出,“宇文...澈...?”
“是,我是宇文澈。”痛心的話語。
熟悉的懷抱,熟悉的氣息,還有那熟悉的心跳的聲音,“嗚,宇文澈......”空出手去捉緊他的衣服,“宇文澈,宇文澈...”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低頭看我,突然注意到什麽:“你......”拉開我本來就沒有整好的衣領。
“不要——”捉緊衣服,我不要他看到那些不好的痕跡。
“誰?”
搖頭。
“誰?”
淚水不停地流出。
“誰!”聲量提升。
“不知道,不知道...”抱住雙臂,“我不知道,不知道,不要問了,不要,不要......”我恐懼那些畫面,不要想起來,一點也不要。
緊緊地抱住我,“
又有腳步聲響起,子愈和那男人出現在門邊。
宇文澈轉頭去看來人,“誰。”殺氣在話語中洩漏出來。
看了看我,“美人,有沒有想我。”不懷好意地笑著。
旁邊的子愈也笑起來。
身體又開始顫抖,儘管我不停地想要抑制。
注意到我反應,宇文澈的眼中露出騰騰憤怒。
笑著,“皇帝?”
宇文澈看著他沒有説話。
繼續笑了笑,“原來,皇帝的女人也不外如是。”
“朕會要你後悔你所做過的事。”撿起地上的劍,渾身的殺氣讓他的衣衫有要飄起的衝動。
“宇文澈......”淚水不斷地從眼眶流出,哭不成泣的喉嚨已經不能再發生任何聲音,只是肩膀不斷地顫抖,眼淚不停地流。
從衣服上扯下布塊,宇文澈矇住我雙眼,“很快就好了,不要看。”然後站起來。
起初是聽到一點打鬥的聲音,持續了幾分鈡之後聽到落地的聲音,透過不厚的步塊,我只可以隱約地看到一人躺到地上。
“爲什麽你就這樣對我?”子愈的聲音響起。
沒有聽到宇文澈説話。宇文澈呢?
“爲什麽?爲什麽?”子愈的聲音繼續想起,“我那樣對你,爲什麽你就只愛傾兒一個,甚至爲了她把我貶為庸人!”
“你...到底是誰。”終于都聽到了宇文澈聲音。
“我是誰?”失聲地笑起來,“皇宮選妃那天,最後只得兩個人入選,還記得嗎,一個是寒傾雪,另一個是蘭子愈。”
“你......”略顯驚訝的聲調。
“我是愈貴人,那個差點就可以成爲貴妃的另一個入選的人。”冷笑起來。
“蘭子愈!”
“你想起來了啊,”苦澀的聲音,“這麽久了,我還以爲你忘記我了。”
宇文澈沒有説話。
“走吧,帶著她離開這裡。”淒淒地說著。
“宇文澈......”我小聲地叫著。什麽東西被破壞的聲音響起,手腕如釋重負。被抱起,然後慢慢離開。
“冰心......”我小聲地說。
“嗯。”沒有停下腳步,依然在不停地走。
“宇文澈,冰心,冰心。”捉緊宇文澈的衣服,“宇文澈——”
依然是沒有説話,只是靜靜地走。
身後傳來一些熱氣,發生什麽事了?掙扎地去把眼睛上的布塊扯掉,卻看見身後的一片火海,還有抱著冰心的寧。眼淚再一次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