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老覺得就我和他在一起覺得怪怪的,準備去打開門,門卻被一手掌壓住。退後一步,沒有看他。
“寒兒,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沒有,我沒有。”不敢看他,“我只是想去把寧叫進來。”
“爲什麽不能和我獨處。”
“那個,你們不是說什麽男女授授不親嘛。”他一步一步向前,我一步一步向後。
看著我,“那,和我獨處不好受?”
點頭,但馬上又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最近發生了什麽事。”終于都把我逼到墻,宇文澈低頭看我。
“沒有。什麽事都沒有。”沒有看他,我別過眼。
“看著我。”
擡頭看他,但是一接觸到他的眼神就避開,“什麽事都沒有。”
“爲什麽到這種地方。”
“我......我貪玩。”
“昨晚爲什麽喝酒。”
“我......無聊......”
“爲什麽不敢看我。”
扳不出任何理由了,我沒有說話。
“寒兒!”
抵住墻,把我困在他和牆壁之間。我沒有看他,也沒有説話。
良久,見我不説話他也放開,“算了,我不勉強你。”轉身,慢慢走出去。
空蕩蕩的房間,只有我一個人在。環視一下四周,“宇文澈,不如我們回去吧。”走到門邊,“我玩夠了,回去吧。”
沒有任何聲音回應我,收拾了一下,打開門,“回去吧,我真的夠了。”
看我一眼,直接走下樓。
很奇怪,我居然可以堂堂正正地走出這個地方。還有,不是回宮嗎,怎麽不用馬車用走的,難道他想走回去?那也好,運動運動,減肥減肥。
看著宇文澈的背影,覺得心空空的。
突然,我找不到任何要和他說的話題。
客棧?他居然把我帶到了客棧。
那也是的,他堂堂一囯之君,怎麽可以在那種地方留太久。跟著他上房,我依然是找不到任何話題。身體似乎好很多了,也沒有了鼻音。
“寒兒。”
“嗯?”我站在門邊,他坐到桌子前,門沒有關。
“你愛我嗎。”
說不出那三個字,我站著不動。
“吻我。”
吻他?挪動身子走過去,捧起他的臉,三秒之後吻下去。我不會接吻,所以只是把自己的唇貼到他嘴巴上。
“真心,我希望你用你的心來吻我。”
我的心?睜開眼看到了他的眼。我的心,不是一早給了你麽?拉他到床上壓住他。
看著我他沒有説話。
他不是很希望我這樣的嗎,那我做。
身後去把他的外套拉開,然后是腰帶,然後是裏面的第一件。
握住我正在揭開他衣服的手,“發生了什麽事,我有權知道。”
“沒有啊,什麽事都沒有發生。”手開始顫抖。
坐起來看我,“這不是你。”
“什麽不是我。我是我啊。”
“那你爲什麽哭。”
哭?
舉手,在我臉上輕輕地擦了擦,然后把手擧到我眼前,“這是什麽。”
“不是的,我沒有。”伸手去擦眼淚,“只是眼睛它有病,自己流眼淚,不是我想的。”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讓你討厭我了。”舉手幫我擦眼淚。
他知道了?!擡眼看他。
“我知道了,你討厭我。”他嘆氣。
走去把茶杯打爛,然後拿起碎片走回去。我決定了,跟他說清楚。
“寒兒!”捉住我的手。
甩開他的手,用力地割下去,“我要回去!我要離開你!”
把我手上的碎片拿走,馬上就扯破自己的衣袖把我的手腕包起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麽!”
“我知道!”如果我死了,那我一定可以回去哥哥姐姐身邊,我想!
握住我那不斷湧血的手腕,“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我不知道!”
“寒兒!”
眼前的事開始模糊,手腕上衣服的布條已經染滿了鮮紅色,“你不要管我了好不好......”力氣慢慢被抽走,終于都支撐不住身體,跌倒地上。
“寧,叫大夫!”
醒來的時候已經在發燒,渾身都好燙。
宇文澈沒有在,只有寧在。
別過臉。
“娘娘......”
“放下吧,不好意思,寧你可不可以出去。”
放下葯,慢慢走了出去。
回頭眼。我連死都不能了?這樣做人真辛苦。嘖嘖嘖,冷雪寒你看看你,現在被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早知道的話,走樓梯就小心點。
推開門,宇文澈慢慢走進來。
擡眼看他,沒有説話。
“你覺得你死了就不是我的?”
他在說什麽?“如果我死了,我就可以離開這裡。”我是這樣想的。
“你肯定你死了就可以離開這裡離開我?”
“我,我覺得是這樣。”
“你覺得?”冷笑起來,“就因爲這樣的一個原因,你就去自殺?!”
“對。”
“冷雪寒,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到底吃錯了什麽葯。”
別過臉不看他。
“這裡是我的地盤,就算你死了,你也是我的。”
咬著下脣,“我死了,傾兒就可能回來。”
“你剛說什麽。”
“我死了,傾兒就回來!”
很明顯地震驚,睜大眼看我,“你說,你死了傾兒就回來?”
“對!”
嘆氣,“你吃錯什麽了,怎麽又那樣想。”坐到床邊,“是不是看到傾心閣那些字了。”
心莫名地痛了一下,頭覺得有點昏。
“寒兒,你怎麽就只會想些不好的事。”
“你出去。”
“寒兒,那些......”
“我叫你出去!”坐起來看他,“出去!”
“你能不能聼我......”
“我叫你出去!出去出去!”兩眼開始發黑,“出去!”
“寒兒......”
“出.......”
扶住我,“好,我出去,你不要激動。”把我扶好后站起來,“我只想解釋......”
“出去...”捂住胸口,“咳咳咳......”
“好好,我出去。”無奈地舉起雙手示意投降。
擡眼看他。
“我現在就出去,你......”
瞪著他。你好長氣!
馬上轉身走了出去,可是馬上又回來。
瞪住他。
“我只想說,葯要趁熱喝。”
他好煩!
“你好好休息。”馬上又走了出去。
因爲沒有吃葯的關係,身體一天比一天差,最後只得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大口呼吸。
坐在床前,手上拿著勺子和葯。
別過臉。
“你不吃葯會死。來。”擧到我嘴邊。
再別了別臉。
“寒兒......”
閉上眼不看他。
嘆氣,把語氣放到最軟,“寒兒,你吃葯,好不好。”
沒有說任何,我依然別過臉不讓他看,也比上眼不看他。
“我會解釋那些......”
“我不想看到你。”似乎説話也要用很多力氣,只是說了幾個字就覺得難受。
“你吃葯,我馬上就走。”終于都忍耐不住,放下葯,站起來。
走啊走啊,走了就別回來。當我以爲宇文澈要走出去的時候卻被他扶起,靠著坐在床上。
“我真的可以解釋。”
“沒必要。”
“你不要這樣......”
“可不可以不要讓我恨你。”轉眼去看他。
握了握拳頭,“你恨我可以,但是你不可以這樣折磨你自己啊。”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寒兒......”
又一次別過臉不看他。
“別以爲我不會強悍的手段。寒兒,我希望你不要再挑戰我的忍耐力。”
沒有説話,也沒有回頭看他。我希望你走,你走啊宇文澈,你走!
嘆氣,“別怪我。”
還沒有理解他說的話就已經被他從後面扣住雙手,托起背脊,“你......”臉貼下來,一陣苦味在嘴巴内蔓延。
力氣似乎在那一刻被奪取,從掙扎到被完全托住,我已經完全動彈不了。
在確定把葯都灌到我體内的時候唇離開,可是手還沒有把我放開,看著我,沒有説話。可是很快,他有吻了下來。
我的頭髮像是瀑布一樣懸在半空。他的吻溫溫的,柔柔的,輕輕地捕獲著我的唇,慢慢地吻著。
我的世界似乎又一次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