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寧沒有推門進來。
“嗯?”穿好衣服后主動去看門,“有事?”
搖搖頭,然後側身讓開讓我走出門,“有什麽事,小姐可盡情吩咐。”跟在我身後,他恭敬地說。
“噢!”簡單地回應一句,“寧,你陪我吃飯吧。”
怔了怔,“屬下......”
“這是命令。”
“是。”
飯菜都上齊了,我笑著看對面的寧,“欸寧,接下來的幾天,你可要陪我好好玩,開動吧。”我拿起筷子,“我不客氣囉。”
吃完飯后,不知道是我帶著寧還是寧跟著我,我居然到了花街,不是那種可以裝飾的花啦。
“小姐,這種地方,恐怕不太好。”
不太好?“以前宇文澈出來的時候有沒有來過這些地方的。”沒什麽,只是純粹的問下。
寧沒有說話。
很快,鴇母走出來,“小姑娘,這裡可不是你來的地方哦。”圍著我轉圈。
示意寧別亂動,我笑著,接下來,貌似會很好玩。
“小姑娘該不會是要賺快錢吧,”終于都停下,看了看我,“這樣吧,老闆娘我帶你去賺快錢。”
錢?我現在好像不缺,但是呢,我身上又沒有錢,怎麽辦呢。
“小姐。”寧叫了叫我。
“小姑娘,我看你也有幾分姿色。”看著我笑了。
最近好無聊耶,不如去搞搞新意思。笑著看了看寧后回復鴇母,“好啊。”
寧的臉馬上就變了色,“小姐......”
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拉著我便走了進去。
耶~~~
第一天,鴇母給了我一個名字,叫雪兒......我汗,我本來就叫冷雪寒好不好。先不管這個,之前一次到這樣的地方只是在干喝水,嗯嗯,這次我要好好深入體會,到底什麽叫“大衆娛樂”。\n
“小姐,這恐怕不怎麽好。”房間内,寧站在我身後,而我就坐在鏡子前。
“對哦,”連我自己也覺得不懷好意地笑起來,“寧,你會保護我的對不對,所以阿,”嘻嘻,“你要把我包起來哦。”
寧馬上就單膝跪下,“屬下不敢,請娘娘三思。”
“嗯?”不懂耶。
“若娘娘要繼續,陛下必定追究。”
“放心啦,我保證你會沒事,”蹲下拍拍他肩膀,“只要你好好‘照顧’我。”我清楚地看見,寧的額頭有一滴大汗流下。哈哈。
“請娘娘......”
“雪兒啊,你好了沒。”鴇母慢慢走進來。
拉起寧,“嗯,好了。”
“來,我帶你下去給客人認識。”
“嗯。”跟著她走。
“等下——”寧叫住。
鴇母轉身看寧。
顯得有點爲難。
“雪兒,你認識這個人?”
搖搖頭,我忍住笑。
把銀票放到桌子上。
鴇母看了銀票,眼睛馬上就閃了光,快步走過去把銀票放到懷中,“雪兒,你好好招呼這位客官。”說著便走了出去。
轉頭看了看寧,我馬上笑起來。
寧低著頭,沒有說話。
“好了,不跟你玩,”倒了杯茶后坐下,“寧,宇文澈最近有沒有去傾心閣。”慢慢喝著水,“幫我把窗戶打開。”
打開窗戶,微風吹起他的衣角,沒有說話。
看了看他,繼續喝水。
“陛下最近並沒有到過傾心閣。”轉身正對我。
走到窗邊,“寧,不要告訴他我們在這裡。”到這裡的目的,我現在才知道,其實我是不想他找到我。
寧沒有說話,和我一起看著風景。
其實,我是想離開他的吧,但是卻做不到,只好找了個地方躲起來。“寧,你見過傾兒嗎。”
寧沒有作出任何舉動。
“算了,不問這些。”走去把門打開,“這裡很悶,你要不要跟出去走走。”好好看看,這裡跟電視上那些有什麽不一樣的,以後寫出來,這樣我就可以一鳴驚人啦,雖然我自己根本就沒有人對古代的青樓有研究。
寧跟上。
依然是四個字形容這裡,花天酒地。看著樓下每一個穿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拿著酒杯哄那個所謂的客官開心,心裏有點不舒服。
“小姐,恐怕小姐不適宜再留在這裡。”
“放心,我保你。”
“小姐......”
心狠狠地痛了一下,就像被捅了一下。我不是和她們很像嗎,只不過我是代替人,而客官是不一樣的一囯之君,對阿,在他面前,現在的我和樓下花枝招展的她們有什麽分別,唯一的分別,就是她們用自己去取悅,而我就是以別人的身份去取悅。
冷笑一下。
“哎喲,”鴇母笑嘻嘻地扭著屁股走來,“雪兒你怎麽不好好服侍客官。”抛了個眉眼給身後的寧。
我笑了笑,沒有説話。
故作風情地笑了笑,然後到了樓下。
果真,這裡晚上就不一樣,放眼,盡是酒色。
轉身,“寧,我想喝酒。”
“可是小姐......”
“宇文澈又不在。”幽怨地看著他。
無奈,跟著我回那個房間之後出去找酒,而且很快就回來了。
拉著他坐下,然後馬上就倒了兩杯。
“小姐......”
不理他,把一杯倒到嘴裏。好辣,而且貌似很燙的樣子,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第二杯,
第三杯,
......
“小姐......”
趴到桌上,“嘻嘻嘻嘻,寧你看起來很奇怪哦,會搖來搖去,然後又好像在跳舞,嘿嘿。”
“小姐你醉了。”
“沒有啊,喝醉了不是會吐嗎,我都沒有,嘿嘿,你怎麽說我醉了。”坐起來,準備繼續倒酒卻被按住手,擡頭看,“你怎麽哦?”
那人是誰?沒有眼睛的,只有一張臉。
眨眨眼,“你不要管我。”推開他卻發現白玉色的酒瓶裏已經沒有了酒水。
寧走出去,要給我拿酒?寧真好。感到身體被抱起,然後到了軟軟的被子上,睜開眼,“寧你不是出去了嗎,怎麽還在,嘿嘿,你會分身,哦?呵呵呵嘿嘿。”
“怎麽到這裡來了。”
“怎麽不可以到這裡?”勉強坐起來,“怎麽不可以?我連那樣都可以了,怎麽就不可以?”
他沒有説話。
“寧,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到底我和傾兒有什麽不同?”見他沒有回答我,我繼續說,“知道嗎,我最近發現了,我好像把一個人討厭了,那是宇文澈,嘿嘿,你知道不知道,我居然討厭他了,但是我又不肯定,不過呢......”扶住牀沿,吐了一堆不知道什麽出來。感覺到有人幫我擦,“寧,你怎麽不説話,你放心,嘿嘿,我保證,保證你會沒事的。”
“躺好。”扶著我睡下。
“你怎麽不問我爲什麽。”
“什麽爲什麽。”
“我把你老闆討厭了的事啊,嘿嘿,寧你好笨哦。”笑嘻嘻地指著他。
笑起來,“是,我很笨。”
“你自己都說自己笨,你真的好笨哦。”
“好了好了,睡吧。”
“可是我都不想睡覺。”
“睡吧。”
“我都說了不想睡......”
雖然我自己那樣說,但是最後還是睡着了,像豬一樣。
第二天醒來,發現是中午,頭,那個痛阿那個痛。
後來覺得熱叻,就到窗邊,然後也不知道怎麽會一直打噴嚏。寧說我是感冒了。
“那葯很苦。”帶著重重的鼻音。
寧沒有説話,只是站在一邊。
“我不想喝。”看了看寧,“我聼別人說,只要出一身汗就可以了,那,”走到門邊準備開門,“我出去走走就可以了。”
按住門,寧還是沒有説話。
“我都沒事,你看,我還好好的。”徹底被打敗,慢慢坐回去。
站到門邊。
好樣的,哼!
對哦,原來喝酒的代價是苦葯,那我以後還是不喝比較好,“對了,我昨晚做了什麽。”貌似說了很多,但是又忘記了說過什麽,還有阿,我是對寧說的?白癡,這裡只有我和寧好不好,不是寧難道是鬼哦。
“陛下已經回來了。”
“他回來了?”好快。怎麽了,我居然不想他回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寧走了出去,然後關上門。
但是馬上又走了回來。
“你做什麽進進出出的,”沒有擡頭看他,“對了,他什麽時候會到。”
“已經到了。”從後面抱住我,“寒兒,我回來了。”
掙脫他,“嗯,。”
坐好,倒了杯茶,慢慢地喝。
走去打開窗,一陣風吹進來,“阿嚏——”擦擦鼻子,我是不是吃葯比較好,可是那葯很苦耶,還是不喝比較好。從小到大都不喜歡吃葯的了,我。
看了看我,“吃葯了吧。”
他叫我吃葯?他想我吃葯?那吃吧。走過去把葯喝下去,然後喝了一大杯水。
垂下眼,“寒兒,你有什麽事沒有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