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不知道……”终于凑到他身前，程知嘟嘟囔囔的伸手挤进他的怀里趴在他的胸口，还满足似得蹭了蹭。
徐子森终于在这时确定，她喝醉了。
虽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对话似乎也清晰，但他还是能感觉到她明显的不一样。平日里，她对他说话从不会有这样的撒娇语气，也极少主动对他这么亲近。
徐子森叹口气，伸出手回抱住了她。
因着她的主动投怀送抱，她“酗酒”的事情似乎不是那么让他不快了。徐子森软下心，伸手更搂紧了她。
头疼还喝酒，等明天醒来够她受的。他看过那个酒瓶，那酒入口柔和，甚至带着轻微的水果味，但后劲可不容小视。
也只能明天让人多照顾照顾她了。徐子森想着。
“头还疼吗？”他低头问她。
程知趴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让她熟悉而安心的味道摇了摇头。“酒能治百病，不疼。”
徐子森为她的话而好笑。转而又问她，“为什么睡不着？”
“因为很烦恼呀~太烦恼了，都睡不着。”程知的声音里都是困扰。
她一喝醉，人倒是诚实乖巧，他问什么就答什么。
徐子森觉得自己的心更软了一点，“什么样的烦恼？”是什么样的烦恼，让你困扰得想要喝酒。
“程知？”
徐子森等了等，却久久没有得到回答，低头再一看，她已经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睡着了。
徐子森就那么看着她的睡颜久久，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些什么。一直到半边身子都要麻了才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落了个吻，将她轻轻的放回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次日程知醒来，无论是身旁的位置还是房间里都早已经空无一人。
徐子森早已经不在，程知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昨天夜里见到的他是不是在梦境里。
程知皱了皱眉，头痛，是毫无疑问的。谁让她昨晚玩什么借酒浇愁。喝的时候倒是开心，现在一醒来，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做愁更愁了。
头疼啊，愁死她了。
程知揉着太阳穴晃晃悠悠的往卫生间走去。她觉得也许洗个脸会精神些，头也不会那么疼。
等程知洗漱完下楼，家里的阿姨张姨已经在打扫卫生，正拿着抹布在擦擦抹抹，看到程知下来打了个招呼，“夫人起来了，早饭都做好了，快去吃吧”。
程知“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然后皱着眉按着太阳穴下楼走了几步又问到：“张姨，我头疼得厉害，有什么酒后汤之类的吗？”
张姨是程知和徐子森结婚后才请的阿姨，手脚麻利，人也好。到现在已经在他们家做了三年了，程知对她挺亲的。
“哟，昨晚喝酒了啊？”张姨说着，放下手里的活，“那夫人你等几分钟，我马上就给你做。”然后进厨房去了。
程知进了餐厅在餐桌前坐下，桌上已经摆了几样她平时爱吃的早餐，可今早因为头疼，程知一眼扫过去，发现自己一点胃口也没有。
“有白粥吗张姨？”她喝了杯桌上放好的水，对着厨房的张姨问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