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在意的是这些?她对自己下的定义让他心疼了。他不否认,一开始只是觉得她是个有趣的姑娘,要说他喜欢她,到不如说他是喜欢上她的种种趣致。可不论他是怎样的面孔对待她,她都善良地接纳,就算对他恼火,也是从来没有隔夜仇的。
而,就在刚才,他发现她一贯温厚的眸中竟有脆弱神色,他就明白了,他对她,何止是有趣玩笑而已?他发现自己早已被她绊住了,早已甘愿为她变得不像平日运筹帷幄的秋冷鹜。他在她面前,总是失常得紧,连理智的边沿都沾不到,为了她的种种,可以瞬间改换内心情绪。
是喜是悲,是怒是笑,早就系在她的小蛮腰上不是吗?他,只想捆住她,困住她,叫她永远别想离开他。
“你虽然胖,也的确能吃,可秋水庄最不缺的就是钱。只是养你一个还是养得起的,只要这庄子里的其余人等不要学着你一般的热衷吃食即可。”秋冷鹜轻轻地揽住她的腰身,把她勾进怀抱,让她惊呼着在他大腿上落坐。
“我很无能的!长得也不漂亮……”他适合富可敌国或权倾天下,有着倾国倾城之姿的姑娘,而那,不会是她。
“我知道我中意的到底是什么,更知道我中意的究竟是什么人,你以为我是自己选择了之后又后悔的人吗?我虽不是什么遵守礼制的人,却也不会将婚姻拿来玩笑。”他有力反驳,阻挡她继续菲薄自个儿。
南宫茯苓暂时无语,他说得对,从他先前对待黑白两道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他从不随意应承什么,就算想栽赃他是开玩笑,却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服。
“我以为,至少也要门当户对……”她的抗辩非常无力,连她自己都知道说服不了他。
“和以邪为名的我门当户对?天下还有第二个邪庄?”他挑眉,言下之意很是明确,门当户对的事丢到一边儿去,他秋冷鹜,从不在乎。
“还是说……你不喜欢我?”他忽然的话和骤然深沉的眼神惊吓了她,她给他逼得双颊滚热,她的脸一定红透了……他……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看着她?他不应该问她这个问题的,她要怎么回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