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先藏在门口窥视他,若是无意,怎会有此举动?而她给的拥抱既软且暖……难道乡下女子从不在意名节是个男人就能搂能抱?
她令他不懂!
猛然伸手捏紧她肩骨,他眸中已有冻结寒气:”你究竟想做什么?”愿当贴身侍婢者无不是求一步登天,她不同,莫非别有企图?
“呀……好痛……”他抓她做什么?突然捏这么紧,让她的骨头都啪啪作响,她用力挣开他,”你先说你指的是什么?”话要讲清楚,她都不知他到底在问虾米又要怎么答?
“贴身侍婢的未来便是侍妾。”他言简意赅。
“咦——???”不是吧!柳总管只要她侍奉得他舒舒服服就好——难道还要帮他解决男性的一日一次?没听说呀!
“我不知道耶!”知道的话绝不冒名顶替,否则卖身做妾被妈咪知道还不剥了她的皮?
“别试图说谎,我会答应柳总管留女人在身边就已同时要求他必须将一切可能告知所有买入侍婢。”至少保证这些女人是心甘情愿,以免他万一乱性毁了别人一生——虽然他从未有过这个万一。
“我才刚听见有这么一说呀!还是你亲口告诉我!”她明白柳总管的话了,不过她也认
为他看不上她的,柳总管只怕也是因此觉得没必要告诉她不是?
“别以为从乡下来便能掩盖一切,更别以为这样就能逃得过!”他低吼,她很好地令他动怒,这在他身上绝少出现的情绪轻易被她挑拨,邪不等于疯,他从来都很冷静。
“逃?我不是在你面前?”还被他捏得很痛。
她搓揉肩头,目光幽怨……阴差阳错没能理解贴身侍婢的**含义又不是她想的,他真是不讲道理。
“你……”他错愕于她的自然和无惧,这么多年来他习惯于人们在他面前表现出或恭敬或惊惧的模样,他是天下至邪之人,无善无恶,参不透的事物人人皆怕面对,譬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