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吧!这可是宫里的荔枝蜜露,还好我觉得好喝,就带了一壶在身上,否则还要到别处拿水。”她小心翼翼地收好小水壶,这个水壶是她从秋冷鹜身上扒下来的,理由是她自个儿没有,不过他可不知道,她是想要当他不在的时候,身边还能拥有一件他身上的物件儿!
手指抚过水壶上精巧的皮纹,南宫茯苓想起秋冷鹜走的那天送别时的情形。她送他,送得好远好远,一直到不能再送的时候,已经连月亮都出来了。
那天,秋冷鹜起在一匹高大的白马上,穿着他惯常的一身白衣,微微笑着和她告别,她差点儿哭了出来——也不是分离多久呀!怎么就会如此不舍?陷落在爱里的她,大概连神经都变得脆弱了,所以才会这样容易激动。
她马上羞愧地扭过头,希望他没有发现,可是他的眼睛很尖,鼻子很灵,而且很在乎她——他立刻就知道她心中的不快,于是一手将她拉上马背,然后用力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嘻!他对她说回来的时候也要来这么一下——呀呀呀!她怎么可以在陌生人面前想这种事!秋冷鹜下的蛊毒还真深,啧!
南宫茯苓赶紧收起脸上的笑容,对白宫炎道:“你应该饿了吧!这个解药就算要起效果还需要一段时间,我没有那么大力气可以搬动你,不过给你找点东西吃还是没问题的!你先自己照顾自己哦!我去拿点吃的回来!”
大概因为觉得自己有点羞脸,所以南宫茯苓赶紧站起来跑出宫苑,当然,没有忘记关上门,免得被别人发现白宫炎的存在。
她匆忙离去,所以没有注意到白宫炎深蓝的双眸凝视她背影时开始逐渐变浅——
她并不知道刚才自己的笑容有多么动人,一个女子在思念自己心爱男子时的姿态,犹若拂面的春风中盛开的娇花,拥有让人惊心的美丽。
而对**并没有任何经验,一直处于争斗之中的白宫炎,已被她这一瞬间的风华和她略略怪异的正义所打动。
他,对她——一见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