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狠狠的说:“怎么了,受不了了,爷就是让你看一看爷是不是一个……大叔……”
他抓起了地上绻曲的她的身体,一下子照着她的肩部一拳打了出去。
这一拳连带刚才的那句话同时进行的,童玲的身体向地上撞去,他下意识一样的一搂,自己的身体敏捷的先她着地,把她换到了自己的上面。
这一动作刚好和他那“大叔”两字同时发生。
本来童玲想到自己会接触硬硬的地板,谁知身下是如此的有弹性,她一睁眼刚好他说完“大叔”两字,她不经不由的也叫了声:“大叔!”
看着她那傻的吓呆了的样子,他忽然觉得好笑。
她照眼一看,天那,那个他……自己居然在他上面。
这怎么会呢,他一定摔坏了吧,自己成了他的奴隶,应该保护好这个大叔才对吧!慌乱让她不知说什么好,头懵了。
她一张嘴,嘴被一只手捂住,一个吓人的冷冰的声音说:“不许叫!”
她硬是把自己的唇狠狠的一咬,惊慌起身。
一转身她把眼一捂,肩在微微的抖动着。
他把她往过一拉,声音冷厉的说:“看着,你到我这干什么来了?你是什么身份?”
她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眯着眼,比哭还难看的表情看着他。
他比较满意的走向浴室,刚一直去门也未关,里面的陈思思娇吟吟的说:“讨厌死了,夏,……”
“夏,人家快要……”
“滚!”一声厉声呵斥,只听到一阵水声。
肖夏穿着浴衣走了出来。
他来到童玲的跟前,把还在低着头的童玲往起一拉,童玲眼带惊慌的问:“干什么?”
她把她那身平素穿的超不过三十元钱的旧衣服一拽,音玲想挣扎,他把她用力一搂,她动不了了,只见露出的肩头上有大大的一块紫色淤青。
他把她一推,走进了主卧。
童玲在背后齿了一下牙,挥了挥拳头便疼的捂着自己的肩头,轻轻吸了一口气。
刚好陈思思从浴室出来了,穿戴整齐的她,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妆容,还算好的。
感觉良好的她,忽然被抛弃,此时她真气的有些发疯,对童玲狠狠的痛骂了一声:“什么玩意儿,还想造反了是吗?你滚出去!”
刚才的一目,她全看在了眼里,总归为童玲狠狠的挨了一拳而幸灾乐祸。
童玲眼一斜她,嘴角带着蔑视的笑容。
陈思思一看童玲那小瞧自己的样子,抬脚就想踹童玲,刚好一抬头,看到肖夏正嘴角冷笑着,眼里露着犀利的目光看着她。
她慢慢放下自己的脚,带着谄媚的笑容柔柔媚媚的走了过去的一搂肖夏的肩头说:“夏,不早了,要不咱们早点休息,还是让我陪你看会儿电视。”
让她想不到的是肖夏对她大吼了一声:“滚!”
让她一愣,她都不知道肖夏在说谁了,她愣的片一刻明白过来是在说自己,她尽管很不情愿,她还是赶快一转身灰溜溜的走了。
肖夏从自己的卧室里找出了一贴膏药,撕下一张,向童玲走来,童玲吓的往后直退,看着她惊恐的眼睛,和惊吓中她把右手的食指按住了自己的鼻尖,他停了下来,说:“站住。”
他的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不了。童玲看他脸上却是依旧,好像从一出生就不会对童玲笑的人,天敌一个了。
他心里也觉得真好笑,自己那么可怕,居然还硬要卖给自己,做死了!
拉开她的肩头,给她把膏药贴好,还用嘴吹了吹。
然后在转身间,肖夏手地指说:“你那个屋。”
就像得到****令一样,她一下子就不见了。
他瞥了一下嘴,用鼻子“哼”了一声。
一夜连衣服都没脱,做了一夜的噩梦,早晨很早就惊醒了,这里环境真好,天一亮就听到了鸟鸣的声音。
她爬了起来,身子像散了架子一样的疼,责任还是要负的。
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卫生间打扫一下了。
她觉得真的不想上这个地方来的,觉得不干净。
一想到昨晚他们那个样子,她就觉得有恶心,尤其那个女人她觉得臭死了。
她用水冲啊冲,刷呀刷呀,还觉得有味道。
狠不得把地板给扒起一层皮,她都觉得地板在自己的手里降低寿命了。
最后又用84消毒液把整个卫生间连墙壁都走了一遍,总算心理舒服些了。
她看了又看,这样才可以上厕所的。
再一想,啊,自己的手是不是沾上什么了?她快快的跑到洗手驰里,用洗手液、沐浴液、洗发液,最后一想是不是那个女人也用这些了,不会是他专用吧!
她又小心的用肥皂洗了洗手,总算好些了。
不会是自己得了洁癖了吧!她怀疑的前后看了看自己。
她又开始清理屋子里的卫生,客厅包括自己的卧室都让她清理的清洁如新了,她可不不怕干活的,从小自己就是干活的命,不干活是活不了的,从来不知道不劳动是什么滋味!
剩下的就是主卧室了,某人在睡觉,好好睡去吧。
做饭去了,她看着整洁的屋子心情又开始好了。
怎么办呢,也得苦中做乐吧!
开始做饭了,早晨吃什么呢?
还是吃西红柿鸡蛋打卤面吧。她也比较爱吃的。
厨房里什么都有,这她知道,她做过一次,这次还是自己亲自擀面了,自己擀的面才叫好吃,她是不吃从外面买来的方便面与挂面的。
她刚做好卤,只听门子一动,她一转身,看到一张冰冷的毫无表情的面孔。
一看到他,不由控制的想到了昨晚他……身体……那个样子,她脸又红了,好像是自己干了什么见不人的事。
她脸突然的一红,眼神慌乱的从他身上移开,让他内心明白八九分的,他想你真的那么纯吗?
在这个时代这上女孩很难得了。
童玲心里真还是一紧,她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面说:“总……裁,您起来了,我给您做的西红柿鸡蛋打卤面,马上就好,您稍等!”
她又觉得这样总裁或许不高兴吧,她抬起头向他一笑。
看着她一脸灿烂的笑容,那小眼迷的跟月牙儿一样,最碍眼的那两个小虎牙,灿灿发光。
如果不是她心术不正,他一直觉得还不错。
他眼斜视了她一下,说:“在家不要叫什么总裁,我在家不工作。”一转身走了。
老虎一走,自己就轻松!
只是她真愣愣的想了一会,不叫总裁叫什么呢?叫大哥不行吧,自己摇了摇头,不行,他是总裁还是要尊敬他的,那还是叫大叔比较好,这样显的比较尊敬了。况且叫他也不算不合适,比自己大十岁不可以叫吗?可以的。
她把饭全准备到桌子上的时候,她刚准备叫大叔的时候,他就来了,往桌子边一坐,看上去毫无胃口的先喝了一口,似乎品味了一下,拿起筷子大吃了起来,他把桌子一敲,她想起来了,赶快把一包咸菜放在一个小盘子里,拿了过来。
把空碗往桌子上一放,童玲以为不吃了,刚要收起,他冷冰冰的来一句:“再来一碗。”
童玲站在一边,想还真能吃,把自己两个人的饭他一个人都给吃了,可恶,也不问一问人家想不想吃。
吃完了,二话没说,他站了起来说:“我卧室换下来的衣服,外衣干洗,内衣手洗。”
她一听,把拳抱在胸口前问:“都手洗行吗?”
“不行,外面的水洗不行。”
“那我没钱!”
“又是钱!”他一听就开始火了。
她这两天让她们父女两人把他也真的搞晕了,他也没觉得自己的话无道理。
她也再也不想看他那火气的黑脸,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的抿着唇。
没办法了,自己找上门来了,为了老爸好好受气吧。
童玲只能喝剩下的卤还有一点面汤了。
吃完饭,她一从厨房出来,看到整齐潇洒,风流倜傥的肖夏准备往外走,他扔给她一串钥匙。
她心里也不由的一叹,这个大叔还真是帅哥一个了。
好像自己并没怎么注意过她,只觉得他总是阴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