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也生气的,都是自己惹的祸。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后面,以后更要夹着尾巴做人了。在后面看着他那苍凉的背影都知道他是一颗定时炸弹。
开门进去。
刚一进屋,她就在后面小声叫了一声:“肖总……裁。”
他一个冷俊的转身,眼若寒冰一样的问:“想说什么?想真的做我的妻子?你也配?”
她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试在减轻自己的心里压力,她偷偷的抬着自己的细长小眼,挤出了一脸讨好的笑容,小虎牙一露,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说:“我不配做你妻子,我也从来没有想到有今天这样的事情,我发誓。”
肖夏用睥睨的眼神看着她,到想听一听她究竟想说什么?
她把身子一挺一身正气的样子,大声的说:“做梦我也不做这梦,我从来不想找一个大叔,我更喜欢一个小弟弟。”
这话一出,外带她独特的娃娃音让肖夏俊眉一皱,眼神里露出了一种自己大概也说不清的意思,真真的这话又好气又好笑了。
居然说他是大叔,她喜欢小弟弟,那可不他不就是大叔了吗?他有那么老吗?在自己的印象是追自己的年轻漂亮女孩也有一列车了。就她故作清高,还闹成了这样?
这个从来都是女人拜倒在他脚下的肖夏,今天居然有人说不喜欢他,让他内心真有不甘。
他火气上来了,他把自己身上的西服脱下往地上一摔,解开衬衣上的两颗扣子,健硕的体格展露在她面前,气得她的脸微泛红。
他说:“既然你这么说,今天爷要你看一看大叔到底怎样?”
他手往腰上一放,她惊的小眼一瞪,变成了一双大大的眼睛,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她一摆手往后一退说:“可是我和你说好,不是我要这样,是我爸爸要这样。”
他往前跨了一大步,轻薄的一捏她的下巴,恶狠狠的说:“别狡辩了,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我想怎样就怎样。”
他又脱下了一件衬衣摔在了地下。
她内心突然惨淡的一笑,觉得自己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真没得可说,她只好说了一句:“好吧,总裁说的对。”
她不想他生气,她淡定的应付他,想让他的火气迅速的平息下来。她习惯的用手捋一下自己的长发,手空空的原来长发没有了,那一头自己钟爱的长发都留不住,人生已经悲惨到此了。
不过还好不过就是头发,很快就会长出来的。
人们都说:人闲长指甲,心闲长头发,她什么也不闲,什么都会在疯长。
她是为了少上理发馆才留长发的。她的长发会如雨全春笋般生长的。
她心情好多了,这就是饱经磨难的童玲练就的素质。
他还是生气。
他看着她那嘴角噙着微笑的脸,似乎他更恼怒了,他走过去从地上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机一拨号,放下了。
他看着她,嘴角一抽动,怒火明显的在他的脸上燃烧……
他冷冷的一笑说:“一千万不是那么好拿的,一对高明的骗子,我要你好好品尝爷给你的硕果,你好好等着吧!今天只是开始。”
他几乎是被怒火冲的暴戾发狂的男人,他凌空拎起她,重重的扔在了沙发上,她本可以反抗一下,真觉得没道理,用自己的四段来对付他真的说不过去,还是忍着吧,一千万呀,那可是一个天文数字,自己从没想过会值那么多钱,她疼的把自己的身体往起绻了一下。
她的脸用尽全身的力气隐忍……
他一手指着她的脑门,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用剑光四射的双目对准她那可怜悲哀的双眼说:“你不是爱钱,让钱把你困死,你就等着给我求饶吧!”
她是有各种心理准备的,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中,从答应为父亲还债时起,她都做好了各种结果,这个结果已经很不错了,父亲终于找到了一个好买主。
眼睛有些潮湿,不必哭了吧,如果哭的话自己不早就哭死了,什么情况不会遇到,还哭什么?该怎么过还照旧怎么过吧,命本该如此,活一天也要快乐了,只到死那时为止。
她坐正了,说:“总裁息怒,有事您吩咐,您不会白买我,我不会让你心疼钱白花了的。放心我能做事情,很快我要还清你,到那时我们就两清了,只当你是先借我的。”
肖夏今天本在火头上,一听她嘴还很硬,他双眼忽然双瞳紧缩,他想立刻就……
有人敲门。
本想扑向童玲的肖夏动作一收,不屑的看了童玲一眼,冷哼一声,说:“开门去!”
童玲看了一眼肖夏,肖夏看也没看她,进浴室去了。
进来的是陈思思,一看到陈思思那火辣的身影,童玲不禁愣了一下,然后童玲叫了声:“陈秘书!”
这本正常的一个称呼,进入到陈思思的耳中是异常的刺耳。
她穿了一件紫色与墨绿色颜色相搭的裙装,化了浓装,一改她工作时的风格,那紫色的眼影贴上浓浓的假睫,把那本来就大的眼睛衬的更加的张狂,整个身体散发出了妖媚迷人的魅惑之态。
更把整个素颜清丽的童玲衬托的清纯如那山涧中的潺潺溪流,如一缕清新的音符在青春的跳跃。
陈思思一看童玲在,那放在脸上的微笑一下子就消失了,她沉着脸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往里看了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童玲,嘴一抿一撇,嫌弃的看着童玲问:“肖总呢?”
这冰冷如铁的声音,一改她的软软糯糯。
童玲真佩服她多面体了。
童玲嗫嚅了一下,又把嘴抿住,一点头客气的说:“请进!总裁正在洗澡。”
这一句话让陈思思心里更是不舒服,怎么觉得本应该女主的她反倒是客人了。
她走了进来双脚一甩,踢掉鞋子,踏在地毯上,把胳膊一抱,那又本精心打扮了的双眼,目露凶光的问:“我在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童玲看了一眼她那凶巴巴的样子,心里骂了一句:凶什么呀?我巴不得不在这里咩!你稀罕呀,我可不稀罕!
她嘴里当然不敢说了,毕竟今天自己还真的有亏,拿了人家一千万咩。
她无表情的说了一句:“问总裁吧!”
童玲一转身,理也没理她坐在了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刊物看了起来。
一看大模拉样的童玲,这个想以主人自居的陈思思想要与童玲发作。
这时只听肖夏在里面说:“思思,你来了吗?给我把浴衣拿来,我忘记拿了。”
陈思思一听如此柔媚的呼唤,没一下了瘫坐在地上,她受宠若惊的慌忙说:“哎……哎……肖……总,这就来。”
她从里屋的衣柜里拿出了一件浅灰色的浴衣,开门送了进去,门一开,就听里面出现了一听迷人的笑声,说:“夏,你干什么呀!你也太着急了吧。”
只听里面肖夏的声音温柔的说:“乖,今天爷是有点着急了,过来先给爷做按摩了。”
里面的女人娇滴滴的说:“嗯,跟个急猴猴一样。”
接着童玲听见了让她感觉到脸红的喘息,还有身体接触的声音。
这个清纯如纸的童玲有些心里不清楚那是怎么回事,但是,这种声音总是让人耳根发红,她站在那里,开始调整自己的气息,摒气凝神,一会她的大脑就把一切声音给屏蔽了,这时她感觉很舒服。
浴室的门开了,肖夏厉声喊了声:“童玲。”
没有声音,他又大声音喊了句:“童玲。”
这一声带着一种荡动的音调,如一句狮子怒吼,童玲身子一抖醒悟了过来。
她刚一回神,各种酣畅的轻吟,轻轻的吴侬软语一下子冲进了她的耳朵,她向门开的方向一看,天那,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小月牙眼睛瞪的跟铜铃大了,他们那是……
原来是两人正在浴室内站着……
接着便是陈思思声声大叫。
如看到魔鬼一般的两人,那样……童玲一捂嘴大声的叫了一声:“啊……”
蹲在地下抱住了自己的头。这一声刺耳的叫声穿破楼顶,如闪电般直冲夜空,把那正在激情的两人震了一下子,他们停下了。
看到童玲那减缩一团瑟瑟发抖的样子,他内心有些恼怒了。搅了他的激情,让他忽然的情绪减退。
他赤着身体走了出来,那精壮的肌体,刚才还激情未退的每一块肌肉都伸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