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这小子,把玩着脖子上的护身符,“小明,你还别说,这东西做得有模有样,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给我准备好了?”
王凯说道最后一句话,脸色变了变,举起拳头对着我就是一拳,“敢情,我是被你小子诓了!”
我到一点都不害怕王凯反悔,这小子,胆子小,好面子,优点不多,可答应下来的话,绝对是一个唾沫一个钉子。
“对了,你媳妇呢?”
我赶紧岔开话题。
王凯的脸色登时不好起来,“我媳妇说,他们学校今天有人跳楼了,当时她的一个老乡刚好在旁边,就跑去安慰人家了。”
王凯的媳妇,黑河市本地人,和我一样,都是医专的。
我心中暗想,你媳妇还跑去安慰别人,如果她知道你今晚会碰见什么,绝对不会再去安慰别人了。
刘小光转过头,一脸兴奋的说道:“见鬼?我也要去!”
我们刘小光,就是这个脾气,见到有热闹,自然也会凑分。
这事情,人越少越好,刘大哥,对不住了啊。
我凑近刘小光,对他悄悄地说了句话,刘老大果真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
“嘿,老大,小明到底给你说了什么?”
王凯见到刘小光竟然因为我的一句话,就不去了,自然好奇心大起。
其实,他的另一层意思是,到底有多恐怖啊,你能给我说说么。
刘小光只是一脸诧异的看着我俩,“真没想到啊!”
我们宿舍本来有五个人,那俩人因为专业不同,去实习了。
我们仨人就这样闲扯了起来,男人的话题,特别是我们这种正处于“青春期”的大老爷们,自然三句不离女人了。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王凯这小子非要吵着让我请吃饭,我无奈之下,只能带着俩人去外边搓了一顿。
这顿饭吃了一个小时,我没敢吃多少,我害怕今晚上会吐出来。
王凯和刘小光,倒搓了个肚圆。
我看了看时间,九点,还有一个小时。
打发掉刘小光,我和王凯,就朝着西华大学去了。
“嘿,小明,你到底跟老大说了什么,他咋一下子就不去了?”
王凯一脸希冀的看着我。
我无奈的瞥了他一眼,“你真想知道?”
王凯的头就像上了发条,一个劲的点头。
我掏出一根中华,递给了他,悠悠的吐口烟气,“我说咱俩去开房。”
“什么!”
王凯一急之下,被嘴里一口还没来得及吐出的烟,呛了一下。
“我要杀了你!”
王凯作势就要抓住我暴打一顿,我幸亏反应快,跑在了他前面。
我俩就这样嬉笑打骂着走进了西华大学的校园。
等走到今天上午到的那颗树前,突然间,我汗毛直立。
回过头,李鸣那个死杂碎正双眼发绿,冲我嘎嘎直笑呢。
我猛地一吓,跳到了一边。
王凯这时候,也赶了上来。
看到我奇怪的举动,他的眼神不由迷茫起来。
“小明怎么了?”
王凯狐疑的看着我。
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李鸣那个杂碎。
“嘿嘿,小子,你还真带着瘦子送上门来了啊!”李鸣一边说,一边嘴里流血,然后张牙舞爪,脸色狰狞地冲着王凯就来,“这瘦子,我吃定了!”
李鸣的目标正是站在我身前的王凯,对于李鸣的攻击,我丝毫没有反应,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个杂碎。
因为言叔早就料到,李鸣会对王凯下手。
果然,等李鸣抓到王凯的时候,一股金黄色的光芒从王凯脖子上的护身符中迸发而出,令得李鸣一阵惨叫。
“你今晚敢来鬼楼么?哈哈!”
李鸣杂碎,就像受了莫大的委屈,张牙舞爪,肌肉扭曲的冲我说道。
“死鬼,老子今天就是要去鬼楼杀你的!”
我对着李鸣消失的鬼影,狠狠的想着。
王凯这小子,奇怪的看着我,“小明,你可别吓我啊,你这表情,怎么就像别人欠你钱不还的呢?”
你小子说起话来倒是轻巧,你都不知道,要没有我给你的护身符,你现在恐怕早就小命没了。
我回过头,微微一笑,“没事,刚才沙子进到眼睛里了。”
“你不能去!”
就在我和王凯准备走的时候,不知从什么方向,悠悠的传来一句话。
“你?是小雅的同学。”
我尝试着问了问。
这声音对于我能够猜出她的身份,明显一怔,“它已经摆好了局,你要去,必死。”
“臭娘们,你个臭嘴,要不是你,老子会死么?”
那女声刚落,李鸣杂碎就凶恶的叫嚣起来。
一时间,女声惨叫不断!
“这杂碎,要不好好的款待他,我就不姓白了!”
我狠狠的说着。
王凯摸摸我的脑袋,“小明啊,你也不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呢?”
我正神经紧张,被王凯这没来由的一摸,登时吓了一跳。
“乱摸什么呢!真以为我是和你开房去呢?”
“小白子!”
我不再理会一脸憋屈的王凯,转过头,就看见了言叔。
“老师好!”
王凯一见到言叔,连忙叫上了。
言叔冲王凯点点头,然后一脸诡笑的看着我,“怎么,给这小子说了么?”
我一阵无语。
王凯从言叔的话中,听出了其他的意思,“老师,您说的是什么啊?”
我翻了言叔一个大白眼,耸耸肩,对着王凯说道:“凯子啊,不是你哥们不仗义,因为你被今天那个跳楼的杂碎看上了。”
王凯一下子就急了,连忙问着我,我只好把这件事情的原委给他说了一遍。
“真是杂碎!小明,你刚才在大树底下,看到的就是那个杂碎?”
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我本来还以为,王凯会吓得说不出话,没想到,这家伙倒是想得开,他现在和我一样,都恨不得把李鸣那个杂碎暴揍一顿。
王凯,真男人!
“西华大学的事情,你们也清楚吧。”言叔说着,指了指那颗大树,“当年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只是把教学楼封住,这棵树,就是我当年让他们栽下的。”
“言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