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上古时代,星辰相撞,天角残缺,女娲练就七星彩石填补天角,却未曾想事遇助碍,一星石竟意外坠入人间,眼看赤水就要从墟喷流而出,直奔人间,情急之下,女娲以六星为根,自身为本,封印墟洞,从而阻挡赤水危祸人间,只是时间飞逝,不知墟洞能被封印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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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年后…
紫禁城内,紫薇星坛上,带着银白色面具,上面印有奇怪图腾的神秘男子,向东而立,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随之消失不见。
“皇上,国师觐见。”一个面目清秀正眉眼带笑的小太监,瘦小的身子衣着一丝不苟的太监服,腰身自然而然微弯着,交叠于身前的手指正翘着微微的兰花指,细声细气的道。
“国师?快请”
“皇上。”这不就是刚在紫薇星坛上,戴着银白色面具的神秘男子么。
国师双手叠加,平放于胸前,身体微微向前倾,如此,却不行帝王礼,想来这国师在宫中地位非凡,深得帝心。
“国师深夜至此,唯恐是天有异象?”
“回皇上,方才臣夜观星象,见星辰坠落,东方又有赤气入侵紫气,恐是有上神动怒,怕是国之根本将动摇。”
“国师可是有化解之法?”龙袍下紧握的双拳可看出帝心,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也是,至尊之位谁能无求?
“需寻那阴时人百日时,其母之魂体,用其浇灌星辰便可暂保国之根本。”
“国师说的可是血祭?”
“正是。”
“朕向来都是以德服人,以礼治国,又怎可如此行事。”右手一甩,皇上背立而站。不知是真动怒还是假动怒。
皇家的确是以德服人,以礼治国,不过是以他们的德,他们的礼罢了。
“皇上息怒,臣已将劫与化解之法告知皇上,那星石臣且替皇上寻来,后事还请皇上三思,以大局为重。”说完,国师弯腰准备退下。
“难道国师没有其他化解之法?”
“坐以待毙。”
这边当国师寻找到星石时,皇上早以将阴时人秘密接进皇宫软禁,就等百日时。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丰宁宫’。这丰宁宫本不叫丰宁宫,只是皇上最喜住在这里妃子,便为其亲笔题名,改成和皇后的凤鸣宫同音的丰宁宫。
殿内金顶石壁,绘着各种各样的花类图案,色彩斑斓。地板上铺着色调柔锦织缎绣的地毯,在屏扇后的贵妃椅上,皇上正躺在哪里享受美人美食。
“皇上,到了这丰宁宫,有臣妾给您按摩,臣妾还见您一脸疲倦,是不是臣妾按的不舒服啊。”不愧是皇上最喜爱的妃子,这说起话来竟柔出水来,让人心神动漾。
“不关德妃的事,朕只是在想,朕这么做到底是否有违常德。”这血祭虽说只是个祭奠,可到底还是用人命,更何况还是个正在喂育婴儿的女子。
“皇上乃是天之子,那皇上所做之事自然是天意,既然是天意,那又怎能违背常德,连臣妾都能想明白的事,皇上怎么又一时想不通呢。”
朕是天之子,国师说的星辰坠落,赤气入侵紫气,都乃是天意,朕也是顺其天意而已。
“德妃所言甚是,是朕多虑了,来郑和,去告知国师三日之后举行祭奠。”
“师父,果真如您所说,皇上去了德妃娘娘那儿后,就传旨让您准备祭奠。”师徒二人目送传旨的太监离去,身着水墨衣,腰间金色绒羽腰带上佩戴梅阁独有的玉佩,是梅阁最年轻的,同时也是国师唯一的徒弟,梅志远。
“皇帝不过是演戏给自己看罢了,让自己心安而已,德妃到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子。”
国师坐到楠木椅上,提起毛笔准备写信,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来看着梅志远。
“你不用陪我,去看看公子吧,几天不见,他怕是想你了。”
三日说来也快,竟转眼就到了,国师早已将一切准备妥当,等皇上驾到时,便独自领皇上到密室中。
这密室说来也奇怪,没有任何透光的地方,却能视物,空无一物的密室,中间却放着一张石床,床上的女子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一双颀长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空气中随意荡漾。
皇上咽了咽唾沫,前些日子唤她进宫时无暇细看,今日没想到她竟如此诱人。
“皇上可以开始了。”国师低头,双手举过头顶,一把月牙的弯刀出现在国师手中。
单手接过弯刀,皇上走到女子身边,轻轻一划,女子的右手手腕出现一刀深深的划痕,鲜血没喷涌而出,而是细水一般顺着手指留下,女子似乎感觉不到疼,脸上还始终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
男左女右,右手腕一刀,左手腕一刀,脚腕各一刀,皇上站立在石床边,手指划过女子的面容,如此伊人,真是可惜,弯刀一挥,鲜血顺着修长的玉颈缓缓留下。
国师走到皇上身旁,将寻到的星辰碎片放在女子额头,不到半个时辰,刚刚那玲珑似玉的女子就变成一具干尸,只是脸上那似有似无的笑容还在。
“皇上久等了,祭奠完成,密室臣还需要做法封印,不过还有一事请皇上定夺。”
“国师但说无妨。”对于这次祭奠,皇上相当满意,不仅圆满,而且还相当隐蔽。
“随祭品进宫的婴儿还在臣这里照料。”
“朕倒忘了这档子事儿,朕此次是微服而来,如若是带个婴儿回去,定会令人猜疑,不如国师替我将此子送去乱葬岗。”
国师本以为皇上会念在其母亲的份上,放其条生路,看来还是低估了在帝王眼中所谓的威胁。
“请皇上放心。”
皇上就如同来的时候,悄悄的回寝宫了,国师也奉皇命将弃婴送至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