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力开着破车匆匆忙忙地赶来了,我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出什么大事了?又死人了?我急忙问。
难道最大事就是死人吗?有的事比这大多了,我的大小姐。谭力笑着说。
去,去,去,谁是你的大小姐?大晚上的你能不能把那玩意给我摘了,搞的稀奇古怪的。我指着谭力说。
对,大少,你装酷没有装好成装逼了吧。阿光突然从后座上说了句,他原本躺在后座上,我上来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后座上的他。
你是人是鬼啊,怎么半天冒出一句,你要吓死人啊。我对后座的阿光说。
我们是捉妖三人行,当然我们要一起了。阿光笑着说。
摘了摘了。我又对谭力说。
谭力这时候才摘下那个墨镜。
这玩意花了我不少银子呢,这是恐龙牌的,名牌。谭力拿着眼镜挥舞着对我说。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恐龙牌,还鳄鱼呢,人家是暴龙好不好。我说。
开个玩笑,活跃一下紧张恐怖的气氛,你以为我傻啊。谭力大笑了起来。
好好开你的车,我说了句,看向车外,发现外面的道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车辆。
谭力的车正行驶在死亡大道上,这大道,即使是白天也是很少有人敢走的,何况是夜里。我看着车窗外有股阴森的恐怖感,雨水打过的树叶,似乎还在沙沙作响。这时,阿光也紧张地看向了车外。
怎么,走到这里了,我明明走的是另一条道。谭力紧张地看向车外,车速慢了下来。
瞬间,车里的氛围十分紧张起来,我们在同一时间屏住呼吸。然而,车窗外却传出万人叹息声,声音很是低沉。我们车似乎又一次驶向地狱的大门。
你听这声音。我对谭力说。
你们还真害怕?谭力看向我又看向后面的阿光,笑了笑,加快了车速。
废话,你说呢?阿光说。
你们不记得在我老家大院,后院听到的声音了吗?那是不是比这恐怖,最后,不都只是风声吗?历史的回音,加上你们的想象,就变得恐怖了,你们在自己吓自己而已。谭力轻松地说着。
你,不会故意带我走这条道的吧,你这家伙,亏你还笑得出。我怕打了几下谭力,他依旧在得意地笑着。
就是老司机也不敢走这路,你倒好。我又继续抱怨着。
难道我不是老司机?谭力说。
是,绝对,老司机。阿光在后面附和着。
你们这一对,遇到你们,我是上辈子欠你们的吧。我气愤地说。
佛祖说,前世欠的越多,今世纠缠就越深,估计我们亏欠太多了,不是你亏欠我,就是我亏欠你。互不相欠的人是不会相见的。谭力说。
谁欠你的。我说。
我欠你的,都一样。谭力说过大笑了起来。
你们就别这阴森恐怖的地方谈情说爱了,咱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苏琳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说留下我一个人,可叫我怎么活啊。阿光夸张地说了句,提到了苏琳。
苏琳怎么了?我们这是要去哪?我急忙问。
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吧,我估计还是那把梳子惹的祸。这不,晚上接到她家那边打来的电话,我就过来接你了,我们连夜赶过去。谭力说着话,车子飞速行驶着,那恐怖的死亡大道被抛在身后,像一条很深很深的隧道。
我心头紧张了起来,苏琳这次或许不会像上次那么简单了。我隐约感觉到,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黑夜中聚集着,正朝一个方向涌动着。我还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但是分明感觉到了一种恐怖。
我的脑海里突然间闪出了许良的画面,他走过我身边的时候,他曾笑着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我会回来的,我们还会见面的。一向行事严密的他,不可能就这样被带走,或许他正是用这样的方式在炫耀着,游戏或许才刚刚开始。
想什么呢?入迷了?谭力看向我问了句。
没有什么,我刚才在酒吧看到一个人,那人很像魏长生。我说。
魏长生?有人说他已经死了。谭力疑惑。
很像,我能感觉到就是他。他突然间消失在街道上,就无影无踪了。我说。
或许那些死去的人,会聚集在某一个地方吧。我继续说,离奇的车祸给了我们答案,那并不出奇,而是人的阴谋。似乎随着许良的出现,许良的被抓,这个故事就有了一个圆满的结局,但是?
你是想说,那不是一个结局而是一个迷局?谭力说。
是的。我坚定地说。
你收到那封信中,说了死者女的是许良的姐姐,说那男的是谁了吗?谭力这样问我。
你要不提,我还真没有在意,男的不是马兰的前男友吗?其他的身份却没有说啊,写信的人肯定知道,为什么没有提呢?我更加疑惑起来。
那个男的是木青云的小儿子,木氏集团的继承者。谭力缓缓地说。
原来有这么大来头,这里的阴谋已经不是简单的前男友事件了,似乎又联系到了集团继承问题上了。有人传言木青云已经死了,但是,没有任何人看到,消息并不可靠。我又联系到了,那个医院,那个医院深深的地下楼层,在那里,似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