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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小蜜蜂花蝴蝶 引出黑猫

(一)花蝴蝶戏银玲

早晨,邱大作又来到了网吧,开始了他在网吧里的第二天的工作。今天,邱大作依然被安排在网吧的一楼大厅负责设备维修和巡视工作。

邱大作站在网吧的一楼大厅里,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时间刚好七点。

此时的网吧一楼大厅里,昨夜里包宿的网客都已经离去,而白天来网吧里上网的网客都还没有来。故此,此时的网吧一楼大厅里,显得空荡荡、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保洁阿姨在收拾卫生时,略微地发出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邱大作在网吧里巡视了一圈后,看到网吧里各种设备的运转都很正常,他也就放下心来。于是,邱大作走到网吧门口处的圆桌前,坐在了圆桌前的一个凳子上。

可就在这时,网吧的玻璃门一开,从外面走进来两个小青年。这两个小青年都是本市人,两个小青年一高一矮,高个的小青年姓贾,名字叫贾色迷,网名叫小蜜蜂;矮个的小青年姓甘,名字叫干巴吉,网名叫花蝴蝶。

小蜜蜂贾色迷中等的身材,脑袋顶上梳着分头,那分头上抹了不少的头油,看上去油光崭亮的,往小蜜蜂贾色迷的脸上看,两道细眉一双秀目,尖尖的鼻子薄嘴片,一张青白的瓜子脸,鼻梁子上架着一副秀朗眼镜,再看小蜜蜂贾色迷的穿戴,就见他上身穿的衣服,下身穿的裤子,脚下蹬的皮鞋,还有手腕上戴的手表,脖子上戴的链子,全都是世界名牌,单看小蜜蜂贾色迷的穿戴,就知道他的家境不错。

花蝴蝶干巴吉的长相,要是和小蜜蜂贾色迷相比,那可是惨了点儿,就见花蝴蝶干巴吉个头不高,而且,长得还干巴瘦,小脑瓜不大,脑袋顶上留着一个鸡冠子头,那鸡冠子头没有多少头发,可也抹了不少的头油,看上去也是油光崭亮的,往花蝴蝶干巴吉的脸上看,两道秃尾巴眉毛,一对小金鱼眼,地包天的下巴,一嘴的小黑牙,一张蜡黄的脸皮,那张黄脸皮上面长满了大小不等的金钱癣,外带还有几个小麻子,可能是脸太花花了,花蝴蝶干巴吉这才给自己起了一个网名叫花蝴蝶,再看花蝴蝶干巴吉的穿戴,就见他上身穿的衣服,下身穿的裤子,脚下蹬的皮鞋,还有手腕上戴的手表,脖子上戴的链子,也全都是世界名牌,单看花蝴蝶干巴吉的穿戴,就知道他的家境也很不错。

小蜜蜂贾色迷和花蝴蝶干巴吉,都在十八九岁的年纪。按说,像他们这么大的年纪,正好是在学校里读书的好年纪。可是,小蜜蜂贾色迷和花蝴蝶干巴吉,却都不愿意在学校里读书。都不愿意读书也行,像他们俩的这个年纪,也可以找个工作历练历练,趁着年轻多学点技能也是不错的。可是,这二位更是不愿意去工作。两个人平日里,是游手好闲、专讲吃喝玩乐。不过,小蜜蜂贾色迷和花蝴蝶干巴吉,还真就有一个共同的嗜好,那就是,两个人都喜欢泡妞。

最近这些天来,小蜜蜂贾色迷和花蝴蝶干巴吉,两个人盯上了唐古金郎网吧里的吧台小姐徐金玲和徐银玲,小蜜蜂贾色迷看中了大姐徐金玲,花蝴蝶干巴吉则看上了小妹徐银玲。故此,最近这些天来,小蜜蜂贾色迷和花蝴蝶干巴吉,几乎每天都要到唐古金郎网吧里来上网。小蜜蜂贾色迷和花蝴蝶干巴吉来到网吧里上网是假,实际上,他们俩是想借上网为由,好跟徐家姐妹搭讪,进而达到挑逗和勾引徐家姐妹的目的。

今天,小蜜蜂贾色迷和花蝴蝶干巴吉不知怎的,竟一大早就来到了唐古金郎网吧。两个人进得门来,小蜜蜂贾色迷在前,花蝴蝶干巴吉在后,两个人一前一后朝网吧里的吧台走去。

小蜜蜂贾色迷先走到了吧台前。此刻,在吧台里坐台的吧台小姐正是小妹徐银玲。小蜜蜂贾色迷想泡的妞是大姐徐金玲,而且,小蜜蜂贾色迷也知道,徐银玲是花蝴蝶干巴吉想泡的妞,故此,小蜜蜂贾色迷来到吧台前也不言语,只是掏出上网卡递给徐银玲,示意徐银玲给他刷卡。小妹徐银玲这些天来,也已经觉察到,眼前的这个油头小生小蜜蜂贾色迷,一直在对姐姐徐金玲不怀好意,故此,小妹徐银玲打心底里对小蜜蜂贾色迷也是很有反感,所以,小妹徐银玲也不言语,只是伸手接过小蜜蜂贾色迷递来的上网卡,迅速地在刷卡器上为小蜜蜂贾色迷刷了卡,然后,便把上网卡还给了小蜜蜂贾色迷。小蜜蜂贾色迷拿回自己的上网卡之后,便转身离开吧台向一个电脑桌走去。

这时,花蝴蝶干巴吉晃晃悠悠地走到了吧台前。花蝴蝶干巴吉看到吧台里坐台的是小妹徐银玲,顿时就来了精神头。花蝴蝶干巴吉一边掏出上网卡递给徐银玲让徐银玲为他刷卡,一边嬉皮笑脸地冲着徐银玲挑逗道:“嘻,小铃铛,来,给哥的也刷刷。”

徐银玲看到花蝴蝶干巴吉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嘴里说话还有挑逗之意,她那小辣椒的火气顿时爆发出来。徐银玲一边在刷卡器上给花蝴蝶干巴吉刷上网卡,一边圆睁杏眼冲着花蝴蝶干巴吉怒吼道:“刷,刷你个头啊!你才是小铃铛呢!”

徐银玲说着,将刷完的上网卡没好气地摔在了花蝴蝶干巴吉的身上。花蝴蝶干巴吉一把没能抓住那张上网卡,那张上网卡竟滑落到了地上。

花蝴蝶干巴吉急忙弯腰,抓起落在地上的上网卡,将上网卡揣在怀里。

按说,花蝴蝶干巴吉刷完卡之后,就应该立刻离开吧台,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座位去上网。可是,花蝴蝶干巴吉刷完卡之后,他却没有立刻离开吧台的意思。花蝴蝶干巴吉反倒把自己的小脑袋瓜伸到了吧台的里面,两只小金鱼眼色迷迷地望着小妹徐银玲,继续嬉皮笑脸地挑逗道:“嘻嘻,小妹儿,你说我的铃铛小,那好啊,那咱俩就都把铃铛拿出来,比一比,看看到底谁的小啊......嘻嘻......”

小妹徐银玲,看到花蝴蝶干巴吉竟还把头伸进了吧台,而且,说话也是越说越下流。小妹徐银玲心里的火气,可就更大了。小妹徐银玲也不客气,抬起手来就给花蝴蝶干巴吉的小干巴脸蛋儿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花蝴蝶干巴吉突然挨了小妹徐银玲一记耳光,他是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耳朵也有些嗡嗡直响。花蝴蝶干巴吉可不干了,他冲着小妹徐银玲,嚎叫道:“好啊,你敢打我,我长这么大,我妈都没敢碰过我一手指头。”

小妹徐银玲听了,指着花蝴蝶干巴吉的鼻子,也吼叫道:“你妈虽然不敢碰你一根手指头,可今天,我就替你姥姥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以后出门在外面要说人话!”

花蝴蝶干巴吉听了,气得越加地冲着小妹徐银玲嚎叫道:“好啊,你打了我,还来教训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花蝴蝶干巴吉说着,真的就将他的那只干巴爪子伸进吧台里去抓小妹徐银玲那娇嫩的脸蛋儿。

小妹徐银玲头急忙将头一歪,竟躲过了花蝴蝶干巴吉伸来的一抓。随即,小妹徐银玲轻巧地一跳,跳下座椅躲到吧台的里面去了。

花蝴蝶干巴吉一抓没能得逞,他还是有点儿不甘心就这样收场。于是,花蝴蝶干巴吉一转身,跑到了吧台的角门前。他想推开角门,跑到吧台里面去抓小妹徐银玲。哪知,吧台的角门是锁着的,花蝴蝶干巴吉推了几下竟没能推开。花蝴蝶干巴吉也是有点急了,他竟一纵身,跃上了角门。花蝴蝶干巴吉打算跳到吧台的里面,去抓小妹徐银玲。

哪知,小妹徐银玲在吧台的里面用手一推,竟将刚刚跃上角门的花蝴蝶干巴吉又推下了角门。花蝴蝶干巴吉的身子落下时还没站稳,“扑哧”一下还一屁股跌坐在了角门外面的地砖上,摔得花蝴蝶干巴吉还“哎呦”了一声。小妹徐银玲在吧台里面看了,不由得是一阵的发笑。

花蝴蝶干巴吉看到自己这次的行动又没有得逞,气得他那张花花脸都已经变成了紫茄子色。

花蝴蝶干巴吉一骨碌身,从地上爬将了起来。他伸手扒着角门,还想往吧台里跳。小妹徐银玲在吧台里面见了,用手一指角门外的花蝴蝶干巴吉,厉声喝道:“干巴鸡(干巴吉),你要是再敢跳,我马上报警,就说你抢劫!”小妹徐银玲说着,真的就把手伸向了报警器。

花蝴蝶干巴吉见了,这才没敢继续造次。花蝴蝶干巴吉只得耷拉个脑袋,像一个斗败的小公鸡,怏怏地走到小蜜蜂贾色迷的身旁,坐在了小蜜蜂贾色迷身旁的一个电脑桌前。

小蜜蜂贾色迷见了,在一旁嘻笑道:“嘻,我就说,那个小丫崽子是个刺头,你还不信,怎么样,挨扎了吧。”

花蝴蝶干巴吉也不言语,闷闷不乐地开机上网玩游戏。

一个多小时后,小妹徐银玲悄悄走出了吧台,快步朝网吧的后墙处走去。在网吧后墙的拐弯处,有一个网吧里的卫生间。小妹徐银玲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花蝴蝶干巴吉,坐在电脑桌前上着上着网,冷不丁地一抬头,却看到吧台里空空如也,不见了吧台小姐小妹徐银玲的身影。花蝴蝶干巴吉急忙扭头寻找,却看到小妹徐银玲快步走进了后墙处的卫生间。花蝴蝶干巴吉转动了几下小金鱼眼,他又想出了一个想占便宜的坏主意。于是,花蝴蝶干巴吉站起身来,悄悄地来到了网吧的后墙处。花蝴蝶干巴吉将自己的身子,隐藏在了后墙处的一个黑暗角落里。

时间不大,花蝴蝶干巴吉看到,小妹徐银玲从卫生间里快步走了出来。花蝴蝶干巴吉心中一喜,一个箭步从黑暗处闪出,蹿到小妹徐银玲的面前,抬双臂挡住了小妹徐银玲的去路。花蝴蝶干巴吉得意地冲着小妹徐银玲嬉笑道:“嘻嘻,小铃铛,这回,我看你还往哪儿跑?”

花蝴蝶干巴吉突然的出现,着实把小妹徐银玲吓了一跳。小妹徐银玲看清站在面前的是花蝴蝶干巴吉之后,心中的气顿时又顶到了脑门。“滚开!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再不滚开,我可要还打你的耳光啦!”小妹徐银玲,用手指着花蝴蝶干巴吉喝叱道。

花蝴蝶干巴吉听了,越加嬉笑道:“嘻嘻,来呀,过来呀!小铃铛,你有本事,再来打我的耳光呀。”

小妹徐银玲见了,是忍无可忍,抬起右手就朝花蝴蝶干巴吉的那张花花脸打去。哪知,花蝴蝶干巴吉这回早有防备。就见花蝴蝶干巴吉左手一抬,竟一把抓住了小妹徐银玲打来的右手手腕。

小妹徐银玲急了,又抬起左手去抓花蝴蝶干巴吉的花花脸。哪知,花蝴蝶干巴吉还是早有防备。就见花蝴蝶干巴吉一抬右手,又抓住了小妹徐银玲打来的左手腕。

至此,花蝴蝶干巴吉的两只手,抓着小妹徐银玲的两个手腕是死死不放松。

花蝴蝶干巴吉虽然长得干巴瘦,但是,他毕竟是个男孩,更何况小妹徐银玲又长得小巧玲珑,小妹徐银玲无论是身高还气力都及不上花蝴蝶干巴吉,故此,花蝴蝶干巴吉才敢对小妹徐银玲强行拦截。

小妹徐银玲,冲着花蝴蝶干巴吉连踢带踹,并使出全身之力想把自己的两只手挣脱出来。但是,小妹徐银玲毕竟是气力不足,她虽然用劲全力挣脱了一阵,但是,还是没能将自己的两只手挣脱开来。

花蝴蝶干巴吉,依旧是死死地抓着小妹徐银玲的两只手不放松,并把小妹徐银玲的身子强行地按在了卫生间的外墙壁上,致使小妹徐银玲的整个身子动弹不得。花蝴蝶干巴吉冲着小妹徐银玲,得意地嬉笑道:“嘻嘻,小玲妹妹,你方才打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好疼啊。小玲妹妹,你说,你的这笔账该咋算啊?要不这样吧,你让我亲一口,咱俩的账就算是扯平了。”

花蝴蝶干巴吉说着,真的就呲着一嘴小黑牙,喷着满嘴的口臭,去亲小妹徐银玲那娇嫩的脸蛋。眼瞧着,花蝴蝶干巴吉的臭嘴就要亲到了小妹徐银玲的香腮之上。可就在这时,花蝴蝶干巴吉的脖子后头伸来了一只大手,那只大手一把掐住了花蝴蝶干巴吉的脖子,随即,那只大手掐着花蝴蝶干巴吉的脖子往后一拽,花蝴蝶干巴吉的那张臭嘴顿时就远离了小妹徐银玲的香腮。小妹徐银玲的香腮,这才幸免遭亲。

“谁,谁掐我的脖子?”花蝴蝶干巴吉一边尖叫着,一边用力扭项观瞧。花蝴蝶干巴吉看到,掐他脖子的人,正是网吧里新来的机修员邱大作。花蝴蝶干巴吉急忙冲着邱大作喊叫道:“快放开我,你掐疼我了!”

花蝴蝶干巴吉看的没错,在他身后掐他脖子的正是网吧里新来的机修员邱大作。

邱大作正在网吧里巡视,忽然听到网吧后墙处有争吵和厮打的声音。邱大作急忙向网吧的后墙处望去,却看到花蝴蝶干巴吉正在后墙处侵害小妹徐银玲。邱大作急忙来到花蝴蝶干巴吉的身后,掐住花蝴蝶干巴吉的脖子,将花蝴蝶干巴吉从小妹徐银玲的身边拉开。

邱大作冲着花蝴蝶干巴吉,说道:“朋友,闹一会儿就得了,那边吧台,还有人还等着吧台小姐刷卡上网呢。”邱大作看到小妹徐银玲也已经从花蝴蝶干巴吉的控制中解脱出来,这才将手松开放了花蝴蝶干巴吉。

小妹徐银玲,可恨透了花蝴蝶干巴吉。她飞起一脚,便踢向了花蝴蝶干巴吉的裆部。好嘛,小妹徐银玲的这一脚踢得还挺正,正好踢在了花蝴蝶干巴吉的要害之处,把个花蝴蝶干巴吉踢得疼痛难忍,就见花蝴蝶干巴吉双手捂裆蹲在地上一个劲龇牙咧嘴地哼叫。

小妹徐银玲,则乘机跑回了吧台。邱大作呢,也转身离开了。后墙处,只剩下花蝴蝶干巴吉一个人蹲在地上哼叫着。大约过了能有七八分钟,花蝴蝶干巴吉这才勉强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回到了自己的电脑桌前。

花蝴蝶干巴吉坐在自己的电脑桌前,还是有点不干心。他望着吧台里的小妹徐银玲,喊叫道:“徐银玲——你好狠啊!你一脚把我的铃铛踢坏了,你说,你打算怎么赔吧?”

小妹徐银玲,冲着花蝴蝶干巴吉怒斥道:“赔,赔你个头啊!这次,我算是轻饶了你。下次,你再敢对我无礼。我就把你的铃铛揪下来,扔到地上当泡踩!”

(二)黑猫警长

邱大作为小妹徐银玲解围之后,便迈步走到了网吧门口处的圆桌前。邱大作在圆桌前的一个凳子上坐了下来,他打算休息一下。

可就在这时,网吧的玻璃门一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身穿警服的男人。

邱大作看了,心中就是一惊,暗叫道:“咦,警察怎么跑到我们网吧里来了?难道,我们网吧里出了什么事?”

于是,邱大作注目观瞧着那个身穿警服的男人。

就见那个穿警服的男人,进到网吧后,走到一个电脑桌前坐了来。接着,那个穿警服的男人打开电脑,竟坐在那里悠闲地上网玩起网络游戏来。

邱大作看了,暗自思忖道:“难道,他是电子刑侦警察?他跑到我们网吧里,做电子刑侦来了?”

邱大作继续注目观瞧着那个穿警服的男人。就见那个穿警服的男人,一伸手,从衣兜里取出一袋瓜子放在了电脑桌上。随即,那个穿警服的男人,一边玩着游戏,一边嗑起瓜子来。那个穿警服的男人嗑起瓜子来还真不讲究,他竟把嗑瓜子嗑剩下的瓜子皮随意扔在了脚下的地面上。时间不大,他脚下的地面上,到处都是他嗑过的瓜子皮。邱大作看了,不由得是连连皱眉,暗叫着:“那个警察的素质怎么那么低,在公共场所里竟随意嗑瓜子,还把瓜子皮扔的那那都是。”

那个穿警服的男人,牙口还真不错,不一会儿就把一袋瓜子嗑完了。这时,一个保洁阿姨走到那个穿警服男人的身边。那个保洁阿姨拿着扫把,把那个穿警服男人嗑在地上的瓜子皮全都打扫干净了。

那个穿警服的男人,依旧是坐着那里悠闲地玩着游戏。

过了一会儿,那个穿警服的男人可能是嫌网吧里太热,他竟将两只脚从鞋子里褪了出来,随即,他又把袜子脱了,光着两只臭脚丫坐在那里,一边晃悠着两只臭脚丫一边玩着游戏。邱大作看了,不由得又是皱了皱眉,暗叫着:“那个警察,可真是有点太不讲究了。”

邱大作坐在那里,正在皱眉。

可是,那个穿警服的男人,竟又从兜里取出一包香烟放在了电脑桌上。随即,那个穿警服的男人便从香烟盒里取出一支香烟点着后吸了起来。在那穿警服男人前面的墙上,明晃晃地写着“网吧内禁止吸烟”的字样,可是,那个穿警服的男人却视而不见。

邱大作看到那个穿警服的男人吸烟之后,他再也坐不住了。邱大作心想:我现在是网吧里的工作人员,不管他是谁,我也应该过去提醒他一下,网吧里是不准吸烟的。邱大作心里这样想着,便迈步走到了那个穿警服男人的身边。邱大作刚要开口劝说。可就在这时,一旁站着的保洁阿姨竟一把将邱大作拉住。随即,那个保洁阿姨拉着邱大作的手,硬是把邱大作拉到了网吧里的一个僻静处。保洁阿姨这才上下打量着邱大作,说道:“大个子,你是新来的吧?”

邱大作听了,急忙回答道:“是的,阿姨,我是昨天才来这里的。”

“我说你愣头愣脑的呢?”保洁阿姨继续打量着邱大作,说,“你方才,走到那个人的身边想干什么啊?”

邱大作回答道:“阿姨,我想提醒他一下,网吧里是不准吸烟的。”

保洁阿姨听了,说道:“大个子,听阿姨的话,那个人在网吧里做什么事,你最好还是不要管。你要是把他给得罪了,那你可能在这里就干不长了。说不定,明天就有人把你给开了。”

保洁阿姨说到这里,竟扔下邱大作,又急着忙她的保洁工作去了。

邱大作站在那里,听的是一头的雾水。邱大作正在不解之时,忽地看到,网吧总管黑毛老怪快步跑到了那个穿警服男人的身边。邱大作看了,暗叫道:“黑毛老怪跑过去干什么?难道,他要提醒那个穿警服的男人,网吧里不准吸烟?”邱大作注目观瞧着。可是,邱大作看到的却是,网吧总管黑毛老怪跑到那个穿警服男人的身边后,不仅没有劝阻那个穿警服的男人,相反,黑毛老怪竟还从自己的兜里掏出烟来,又为那个穿警服的男人敬上了一支烟。随即,邱大作又看到,黑毛老怪在那个穿警服男人的面前,是唯唯诺诺,一副讨好那个穿警服男人的样子。

邱大作看了,心中更是不解。

邱大作不认识那个穿警服的男人。网吧总管黑毛老怪,可认识那个穿警服的男人。

那个穿警服的男人姓赵,名字叫赵天亮,网名叫黑猫警长。赵天亮虽然穿了一身的警服,其实,他并不是一个真警察,或者说,他只是一个冒牌警察。

不过呢,赵天亮有个姐夫,他的姐夫可是真警察。

赵天亮的姐夫姓单,名字叫单铁城。单铁城不光是警察,而且,他还是站前治安警察大队的大队长。

单铁城,今年三十八岁。

单铁城三十岁那年,娶了一个二十八岁的漂亮妻子,妻子的名字叫赵敏。赵敏生的是温文尔雅、端庄秀美。单铁城对新婚妻子赵敏也是喜爱有佳、疼爱甚佳。两个人婚后,小日子过的也是甜甜蜜蜜、恩恩爱爱。

哪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一天,赵敏偶感身体不适,便一个人跑到医院里去看大夫。期间,也不知是大夫开错了药,还是护士用错了药,总之,赵敏在医院里挂上吊瓶后,不久就休克了。由于赵敏是一个人去的医院,赵敏休克后竟没有人发现,等有人发现告诉大夫后,大夫跑来抢救,却发现赵敏已经停止了呼吸。

噩耗传来,单铁城是肝肠寸断,他真有心跑到医院里大闹一场。可是,单铁城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他最后还是一个人默默地吞下了这颗苦果。痛失爱妻之后,单铁城是终日里闷闷不乐、郁郁寡欢。

单铁城周围的亲友们和同事们,都怕单铁城这样长期下去会把身体郁闷坏了。于是,大家都纷纷给单铁城介绍新的女友。可是,单铁城却是一概不看。因为,单铁城的心,很难从失去爱妻的悲痛中解脱出来。

一晃,七八年过去了。

这一天,单铁城应约去参加一个同事的婚礼。在婚礼现场,单铁城竟意外地发现,现场的婚礼女主持人,竟和他逝去多年的妻子赵敏长得一般不二,甚至是,就连举止动作和说话的声音都极其地相似。单铁城就觉得眼前一亮,心也一个劲地突突直跳。单铁城暗叫着:“难道,我是看花了眼?还是,我的那个她还活在世上?或许,我是在做梦?”单铁城急忙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腮帮子,发现自己的腮帮子还是有知觉。单铁城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自己正在同事的婚礼现场,那个女的不过就是婚礼的女主持人。单铁城清醒之后,急忙向身边的人询问。单铁城这一询问更惊讶了,敢情,那个女主持人的名字也叫赵敏。单铁城的心,又是一阵突突乱跳。单铁城暗道:“这可真是怪了?难道,我的那个她真的没有死?”

单铁城参加完婚礼之后回到家中,他还是有些神情恍惚,仿佛觉得自己的爱妻赵敏还活在世间。晚上,单铁城在睡梦中,竟觉得自己的爱妻赵敏就睡在自己的身边。可是,单铁城伸手一摸,却发现身边空空如也。

到了白天,单铁城清醒了许多。单铁城也知道,自己这是犯了相思病。单铁城有心不再去想那个女主持人。可是,那个女主持人的身影却总是在他的生活中魂牵梦绕,让他寝食难安、神不守舍。

单铁城有一个非常亲密的老战友,这个老战友的名字叫孟贺。孟贺就发现,单铁城这几天来总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呆呆地发愣。孟贺就知道单铁城有心事。于是,孟贺便询问单铁城。单铁城也没隐瞒,就把自己参加婚礼遇到的怪事跟孟贺讲了。

孟贺听了,笑道:“咳,铁成,那你把她娶过来不就得了吗?何必这样单相思呢?”

单铁城说道:“你说的倒容易,可是,人家那个岁数,还不早就嫁人了。”

孟贺听了,想了想,说道:“也许,她就没嫁人呢。现在,三十五六岁的大姑娘没嫁人的可也不少啊。——哎,铁成,我这就去给你打听打听,她现在是不是单身。”

单铁城说道:“你如何打听?”

孟贺说道:“这个你就别管了,我自会有办法的,你就在此等我的消息吧。”孟贺说完,就离开了。

孟贺还真是一个办事的人,时间不大,他又回到了单铁城的身边。孟贺笑着,跟单铁城说道:“嘻,好事啊,她真的还是一个单身!”

单铁城听了,也是为之一振,急忙问道:“此话当真?”

孟贺说道:“何止是当真,细情我都为你打听好了。那个女主持人的确叫赵敏,今年三十六岁,还是个没出过阁的黄花大姑娘。听说,她过去曾经是某电视台的女主播,后来,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她辞职不在电视台干了。之后,她就自己开了一个婚庆公司,自己做婚礼主持人。——哎,铁成,我该打听的可都给你打听来了。接下来,可就看你自己怎样努力了。”

这一天,单铁城开着车子来到了赵敏婚庆公司的门前。恰巧,那个女主持人赵敏走出婚庆公司,来在外面送客户。单铁城坐在车子里,又一次见到了那个婚礼女主持人赵敏。单铁城的心又一阵突突乱跳,仿佛又一次见到了逝去的妻子。

单铁城坐在车子里,暗叫道:“难道,我那逝去的妻子阴魂不散?她还想回到我的身边?”单铁城心里想着,一抬头,看到不远处的路边有一个鲜花店。单铁城下了车,走进了那个鲜花店。

花店里,站着一个年轻的小伙计。小伙计的名字,叫张才。张才看到单铁城走进了花店,笑着迎上去说道:“警察先生,您来花店,也是买花吗?”

单铁城说道:“是的,劳烦你,给我选一束上等的红玫瑰花。”

张才选一束上等的红玫瑰花,递给了单铁城。

单铁城接过花来看了看,又对张才说道:“这样吧,就劳烦你一下,请你替我,把这束玫瑰花送给那边婚庆公司里的女主持人赵敏。”

打这以后,单铁城每天都让张才替他送一束红玫瑰花给女主持人赵敏。

一晃,三个多月过去了。

这一天,张才告诉单铁城,赵敏想要见一见他。单铁城便如约来到了赵敏的婚庆公司。

两个人见面后。

赵敏打量着单铁城,问道:“警官先生,是你一直在给我送花吗?”

“是的,是我一直在给你送玫瑰花。”单铁城回答道。

“说吧,警官先生,说说你送花的用意。”赵敏继续打量着单铁城,说道。

单铁城想了想,说道:“我姓单,叫单铁城,今年38岁。我30岁那年,曾经结过一次婚。她小我两岁,名字和你一样,也叫赵敏。可是,我们结婚还不到一年,她就因为一次医疗事故永远离开了我。之后,有很多人为我介绍新女友。可是,我都拒绝了。原因是,我一直没能从失去爱妻的悲痛中解脱出来。三个月前的一天,我参加一个同事的婚礼。在婚礼现场,我见到了你,你当时就是婚礼的主持。我见到你之后,发现你和我逝去的爱妻十分相似,你们不光外表相似,就连你们的举止动作,甚至说话的声音都十分相似,更让我吃惊的是,你们的名字也都叫赵敏。自从见到你之后,我仿佛就觉得,我那逝去多年的妻子赵敏还活在世间。就连晚上睡觉,我也仿佛觉得她又回到了我的枕边。所以,我一直在给你送花,我把你当成了我曾经的妻子赵敏。”单铁城讲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他又望着女主持人赵敏,说道:“赵敏,你能嫁给我吗?”

女主持人赵敏听了,想了想,说道:“单先生,方才,你已经把送花的缘由讲了,讲的很坦诚,我也很敬佩你对你已故妻子的珍爱。我也感谢你三个多月来,一直给我送花。我呢,可以考虑嫁给你。但是,你必须为我做一件事,我要看看你的办事能力。”

单铁城听了,说道:“赵敏,你只要同意嫁给我,别说是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我也愿意为你做的。”

赵敏说道:“不,我只要你为我做一件事。这一件事你要是能为我办到了,那我就答应嫁给你。”

单铁城说道:“赵敏,那你就说吧,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事啊?”

赵敏想了想,说道:“单先生,你知道吗,我也有我的难处。实话跟你说吧,我爸妈去世的都早。我现在身边只有一个亲人,那就是我的弟弟赵天亮。他小我三岁。我十四岁那年,我妈妈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赵敏,你一定要替妈妈把天亮抚养成人,将来再给他找个好工作,帮他成个家。我弟弟天亮今年也已经三十多了,可他现在还没有一个像样的工作。我听张才说,你是警察大队的大队长。我呢,想请你帮个忙,把我弟弟天亮,安排在你的警察大队里当一名警察。你要是帮我把这件事办到了。我立刻答应嫁给你。”

单铁城听了,摇了摇头,说道:“赵敏,我也实话跟你说,这件事,我实在是做不到。因为,我虽然是警察大队里的干部,但是,安排警察的事,那是政府的事,我说了不算。”

赵敏听了,说道:“单警官,既然我说的事你办不到,那你就请回吧。以后,关于我们俩的事,也请你免开尊口。”

单铁城,只得灰溜溜地离开了赵敏的婚庆公司。

单铁城回到家里,思考了一宿。第二天,单铁城又来到了赵敏的婚庆公司。

单铁城见到赵敏后,说道:“赵敏,你昨天让我办的事,我的确没有那个权力。我回去后,想了想。赵敏,你看这样行不。我呢,能帮你弟弟天亮当一名协警。”

“你能帮我弟弟天亮当一名协警?”

“是的。”单铁城继续说,“在我的管辖内,有一个站前警民治安联防大队。我呢,可以安排你弟弟天亮到联防大队去工作。我呢,还可以安排你弟弟天亮,当联防大队的副大队长。工资,是一般联防队员的二倍。再有,你弟弟也不用上街定岗执勤,你弟弟只要在联防大队的办公室里坐着值班就可以。以后有机会呢,我再推荐你弟弟去当警察。赵敏,我也只能为你做事,做到这个份上了。”

赵敏听了,想了想,说道:“单铁城,看来,你的确已经是尽力而为了。单铁城,那好吧,那我也就不再为难你了。”

“赵敏,你答应嫁给我了?!”

赵敏点了点头。

于是,两个人选好了良辰吉日,便结合在一起了。

赵敏的弟弟赵天亮,也顺理成章地当上了站前联防大队的副大队长。

联防大队的办公室,离站前大街上的唐古金郎网吧只有数米之遥。故此,赵天亮闲暇之时,经常到唐古金郎网吧里上网玩游戏。网吧总管黑毛老怪见了,百般地讨好赵天亮,并给赵天亮发了贵宾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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