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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命脉

众仙从正乾殿议事出来,皆舒了一口在殿内一直屏的气,一些好事的神仙忙寻了机会欲与别的仙吐一吐方在殿内憋着话。

而不免有些怕事的忙摇着头,看了看身后的帝宫,伸出个食指在嘴边做了噤声的动作,无奈之下只能忍着憋出内伤的危险相互皆用眼神交流。

一时之间,离开帝宫的一路之上便能看到众仙眉飞色舞,眼眸传情之盛景。

又想想方才天帝盛怒的样子,那些怕事的更是加快了步子,想快些远离这骇人的宫殿。

十六方诸君中,丰神飘洒的贪狼星君半友,双手捧笏则缓慢的走在众仙身后,待过了金莲长廊,快出浮天门的时候,往身后瞄了两眼,瞧着身后已无一人,便一个闪身飞离了九天下往第三重天。

躲开镇守三重天天门的天将进了里边,就猫着腰贼眉鼠眼的东瞅西瞧,躲着来回翩行的仙娥,七拐八拐,转到一处烟雾笼罩下青瓦白玉墙的宫殿前,终于顿住脚步舒了口气。

殿前一棵梨花树下置着个茶席,娇白的梨花飞雨之下,一个青年正席地而坐执着个水莹玉杯悠悠的品着茶。

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冥王沔东,瞧见贪狼星君过来,抬了抬执着杯子的手与他招呼,贪狼星君甩了甩袍袖朝沔东走了过去。

能在天界来去无阻,有事没事在哪重天置个茶席酒席的,半友系数想来,天上地下也只有沔东一人罢。

“哎!”行至茶席旁,贪狼星君哀叹了一声一屁股坐下,拿了杯茶就往口中灌,“不喝酒改喝茶了?”

沔东嫌弃的瞧着他,拂去袍子上的几片花瓣,道:“我说你,怎的回个自己的府邸还这么猥猥琐琐。”

贪狼星君无奈的摇着头,将玉笏往矮几上一掷:“你又不是不知,天宫人多口杂是非多,我与你走的近,若让天帝知道了他岂不是又要多心。”

沔东替他满满茶,颇为理解的点了点头:“确实。天帝毕竟心眼小。”

贪狼星君一口茶哽在喉咙里,忙擦了擦嘴惊道:“我可没这样说过啊。”说罢,叹了叹:“还是你这冥王做的悠哉,瞧瞧我们,整日里提心吊胆,每日朝会那可是一个个都捧着脑袋去的,随时做好‘献上’的准备。”

一想到今日朝会里天帝命人将一个仙人丢进噬仙塔的情景,贪狼星君仍觉得浑身冒汗。

噬仙塔是专门用来惩戒仙的,一旦关入塔中,自身的法力即被禁锢,塔中会升起冷焰,一面灼烧其身,一面还会有无数无形利刃生生割掉皮肉,然而这些皮肉还会再生长,利刃会继续切割,直至九九八十一日这些利刃才会停止,冷焰才会熄灭,惩罚也就结束。

因无仙力护体,曾经凡进过诛仙塔的仙人大多在刑罚结束之后已是呜呼哀哉。

可在他看来,那位仙人只是为太元大仙附和了一句:大仙说的有道理,便受了这样的惩戒委实是重了些。

然天帝震怒,归根结底还是要怪太元大仙,好好的非得踢了天帝的台阶,他自己倒好,德高望重,门下弟子与追随者亦是众多,天帝不便责他,只得找了个与太元大仙交好的仙人出气。

沔东听闻此言,略思了片刻,瞧着贪狼星君,提了个自认为极好的建议:“既然过的如此不自在,你可以,”边说边左右顾了两眼,低下声音又道:“一头扎进你们天界的那处汨海,舍了仙身,来我冥界跟着我做个小鬼,我保你不用天天捧着脑袋,如何?”

贪狼星君先是欢欢喜喜的听着,待听至沔东后面话立马把脸一拉:“你这是帮我还是害我,你知道,一进汨海便魂飞魄散,我还能有机会去做鬼?你是有多恨我。”

他二人说话的空当,沔东抬眼间便看到不远处两个小仙娥正朝着这边窃窃私语,那小仙娥似注意到了沔东看过去的目光,忙的禁了声脸一红,倏的飞走了。

沔东还未将目光收回,贪狼星君顺势望了望,回过头则在一旁幽怨的喝着茶:“难道天上的男神仙都死绝了。”

说着把腿一盘,俨然道:“说正经的,天界怕是要有一场劫难。”

沔东抬眼挑眉,等他说下文。

贪狼星君一手搭在盘着的腿上,一手摩挲着嘴唇,忧心忡忡:“天界近些年来命脉根源处波动的颇为严重,汨海也随之翻腾了两次,溢出的海水已经吞了两批无辜守海的天兵了,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事。”

沔东淡然的浮了浮茶,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这倒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命脉不知何时就出现了一个硕大的缺口,所以才会灵息不稳导致异动。”

贪狼星君此时一提及这事,仍是止不住的震惊,无论是天界,冥界,妖族,魔族,还是九州大地,都知这命脉是何物。

那是远古时期太始神用自身血躯灵脉所化。

太始神乃万物苍生之父,因天地创始之初,各界空有其形,无灵源供养,以致形态不稳,即将全部覆灭,然而他老人家感念生灵,不忍万物消逝,随即便舍弃尊躯祭世,将自己的血肉与灵脉化成五大命脉,布散在了各界从而扎根。

后来各界命脉的根源处又衍生出了一条条无数细小的脉络,蔓延至各界的每一寸地方,因此各界有了始神的灵息灵源才得以稳固,这命脉便千千万万年滋养支撑着各族的万千生灵。

命脉是各族的根,如今无故缺了一块,怎么会不让人震惊,不只是震惊,更多的是恐慌,因着神仙都安逸惯了。

捏着杯子急急的喝了一口,十分疑惑道:“好好的怎的就有缺口了?”一时想到什么,惊的睁大双眼:“难道,难道天界气数将近?”

沔东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又迅速恢复正常:“命脉乃太始神神躯所化,当初始神舍身化脉为的就是免各界覆灭,天界气数又怎会尽。”

“可这缺口……”

“只是一块缺口,或许过些时日自己补上了倒也不无可能,凡事都会有劫,这也许会是天界的劫数,但也不至于气数尽这么严重。”

贪狼星君无奈的瞧着沔东,笑道:“你自然是不怕的,我们可不同。”

贪狼星君说这话也是有依据,这得追溯到万万年之前。

上古时期,太始神创世,万物皆有本源之体,例如妖族,一棵树若是成精修成人形,它的本源之体便是树,即使日后堕入魔族或是修成正果可以成仙,那它的本源之体依旧是树,即最初的形态。

然而沔东,他的本源之体则无形无态,乃是始神祭世消逝时灵脉落入下界一处极阴之地后,阴阳相击所化出的一团荫幽之气,因着始神灵脉的滋养,得以幻成人形,后各界念着他是始神灵脉所化,都尊称他一声:冥神。

这冥神平日里也无甚爱好,唯独喜的是天界美酒佳人居多,千万年以来常隔三差五的来天界游逛一番。

因他无形无态,自然也不会有什么顾忌。

“想想,若是真有什么难逃的劫数,其实那个投海的建议我也是可以考虑考……”

沔东打断贪狼星君的话,问道“此事天帝可有说了什么?”

“天帝能说什么,命脉的事他也束手无策,只想找出出现缺口的原因,定说是有人动了这命脉才会如此。”

沔东拿着杯子已至唇边,听到此话手停了一瞬,低垂着眼,睫毛略动了动,又将茶送至口中,半响才淡笑了一声:“这是何道理,谁有天大的胆子去动命脉,若真有人有胆,那你说说,动,怎么个动法?如何动?”

“看吧,连你也不相信。”

贪狼星君得遇知音般,猛的一拍大腿,“何止是你,今日朝会天帝此言一出,众仙也都露着不可置信的表情,可谁都不敢反驳,唯独大时山的太元大仙说了句:‘命脉是始神所化,有何人可以接近得了?即使可以接近,那又如何将命脉弄出一个缺口来?上古众神护下苍生,又怎会容忍有人妄动?何况,若说有能力动一动命脉的也唯有帝君您了。’你说,他这不是给天帝找不自在么,也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沔东干笑了两声,这太元大仙果真是口胡遮拦。

转而想到贪狼星君说的那些事,面上平静,忧思却暗上心头,那人,终究还是那么做了。

思绪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人身体扭曲的躺在地上,双目向外不住涌着血,口中,鼻中,耳朵,鲜血都不停的往外涌着,似乎要把身上所有的血都流干才可停止,却又极力忍着煎熬挣扎着扯上他的衣襟,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和他说了最后一句话:“记得,给我!”

这四个字,沉沉印在了他的心上,这是是那人不可置疑的命令,更是对他数万年的信任。

然而,他却辜负了这种信任……

二人闲谈之间,忽听得后方响起一阵脚步声,沔东还未来得及回头,身披棕翟锦服,头顶紫金鱼尾冠,儒生模样的禄存星君半亥已缓步而来,朝着贪狼星君张口便是不依不饶:“我说你到哪里去了。”

又转头看清一旁坐着的是沔东,惊呼,“果然是和冥王又来这儿私会。”

沔东脸一僵,挑了挑眉怔怔坐着不动,这“私会”二字听着略觉不妥。

贪狼星君则左右看看,一把拽过半亥坐在了地上,敲了敲茶案黑沉着脸道:“注意用词。”

半亥了然的笑笑:“我忘了,称得上能与冥王大人私会的,想必也只有那十方仙君。”说着又冥思了片刻,有些诧异:“说起十方仙君,倒是有些日子没见他了。”抬头又思了一会儿,看向沔东,道:“是有五年了吧?”

沔东面无表情的啜着茶,略略点头,算是确认了他的疑问。

半亥径自斟了杯茶,疑惑道:“你不是与他熟么,难道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沔东淡然摇头:“不知。”

半亥仍止不住好奇:“他消失之前可有留下过什么话?”这可是天界有史以来头一个离奇失踪的神仙呢,怎叫他不好奇。

“没有。”

“那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没有。”沔东手肘撑地,懒懒往后一靠,斜着眼似笑非笑瞧着半亥,“这么关心他的行踪,怎么,看上人家了?”

“……”

“你……”半亥沉着脸正欲反驳,眼睛瞧到沔东的身后,将话咽了下去,随即显出一个阴险的笑意,环起双臂往身后的梨花树上倚了倚,很明显的摆出一副看戏的样子,而贪狼星君亦是同样的模样望着沔东低笑。

沔东还未弄明他二人这是何意时,一双葱白般的纤纤玉手已然越过他的一侧肩头伸至面前,伴着一个女子柔怯婉转的嗫喏:“冥……冥神。”

沔东垂眼看向那手,玉手中捧着一个青蝉翼薄缎制的荷包,荷包上用火蚕丝勾嵌着两朵浮云,而浮云之下用罗珠缀出的一个字却格外眼熟。

沔东回头瞧了瞧这双手的主人,这女子羞红着双颊眸中却透着一丝倔强,硬生生将荷包递到他面前,瞧着像是个女官。

沔东不知这女子是谁,半亥半友却不陌生,同在天界当职,女子乃是前不久刚上任的司职尘世情思之事的芸帛仙子,这凡尘的情.事还不晓得做没做好,这厢倒先为自己觅起姻缘来,不愧是司情思,当真是多情!

沔东还未想好要不要接过荷包,半亥便把脖子伸的老长,看着荷包上的字,装模作样若有所思的咳了一咳,刻意把音拖的极长:“我说,这个字,怎么如此眼熟,冥王,你说说,这是个什么字。”

说完看着沔东,极其夸张的惊叫:“哎呀!这不是冥王您的大名吗!”

一句话惊的四周趋行的仙娥皆住了脚步,满心好奇的朝他们这边瞧来。

半友亦上前瞧了一眼,差点笑出声,那字,不是“沔”又是什么。

但见芸帛仙子的脸又红了一份,却依旧没将手收回来,沔东则严肃又不失礼貌的转过身子,很是理所应当的接过荷包,又从容不迫的揣入怀中,对着芸帛仙子明朗一笑,道:“有劳仙子,这荷包本君就先收下了。”

芸帛仙子红着脸颔着首,唇角不自觉的翘起弧度,眼底情意暗涌。

“可是,”

芸帛仙子与正看好戏的二人皆是一愣,只见沔东又恢复先前坐姿,执杯淡然道:“本君已有心上心了。”

三人又是一怔,那二人随即脸上浮出“鬼扯”的表情。芸帛仙子则轻轻咬了咬唇,踟蹰半响,硬是红着脸问了句:“冥君可否告知您的那心上人是何人,也可让芸帛死心。”

沔东半眯了眯眼,抬起手,“是……”口中则拖长了“是”字的音。

芸帛揪着心,待看到沔东伸着的手指落定在一个人的身上时,险些晕了过去。

“他!”沔东微微抬眼,目光与手落定的地方,正是那个正摆着看戏架势的禄存星君,半亥。

“噗!”半友满满一口茶一个没忍住立时喷了出来。

芸帛仙子则把眸光透向一旁坐着已经傻了眼的半亥,满脸杀气……

在天界,除了庄严的朝会议事殿,但凡其余的任何一处地方,流言,传得就是如此之快。

这一日,司职星辰的须隐仙君早早把天际的银盘拽了下来,将火丹鸟拖上了高空。

不知这仙君看到了什么或是受了什么刺激,在把火丹鸟托上去的时候手哆嗦了一下,以致没托稳妥,火丹就稍稍掉了来些。

因着火丹挂上天的时候若是没挂好,需得拿下来再重新挂上去,也因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差错,这仙君想着既然已经挂上,下界凡尘之处已是天大亮,若再取下来猛的变暗,只恐下界的凡人会惊慌。

故左右上下瞧了瞧,火丹的位置也就往下错了那么一点,许不要紧,于是拍拍手便去向天帝交差,又解释了此事,因着实也不是太关紧,天帝也无甚责怪之意,这火丹今日也就这样挂着了。

因此,今日天界就格外热些,格外热些,大家就格外燥些,格外燥些就格外无心干活些,故而,今日天界随处可见三三两两的仙娥仙侍聚在树荫下乘凉,一乘凉就格外想聊些闲话些,一聊闲话就会难免殃及天界的某些仙君些。

某一僻静处的月桂树底下,一粉衣一紫衣两个俏俏的小仙娥亦是倚在树干上低语。

只听粉衣小仙娥道:“唉,你听说了吗,冥界的冥神大人又有新欢了。”

另紫衣仙娥不屑的哼一声,颇为不满的道:“不就是禄存星君嘛,那个赖子,冥神怎的就瞧上他了!”

粉衣的很是遗憾的摇摇头,“真是可惜了冥王大人的那品貌,怎么就喜欢上了男子。”

紫衣仙娥慨叹一声:“我倒希望是这样,喜欢男子总比看上那个芸帛仙子好,这样我们还能有个念想,万一哪日冥王大人他又转了心意喜欢女子了。”

闻此言,粉衣仙娥的眼眸黯淡下来:“那又能如何,天宫貌美品阶又高的女仙那么多,冥王又怎会瞧上我们?”

紫衣仙娥则丢给粉衣仙娥一个白眼,“何必妄自菲薄,冥王那样的脾性,指不定会看上哪样的女子呢。你瞧那芸帛仙子不就是个例子。”

“这倒也是。”粉衣仙娥点点头,复又不解道:“冥王身边之前不是有个十方仙君吗?”

“十方仙君五年前不知是何缘由已离开天界消失了。”说罢,双手相握满眼憧憬的回忆道,“那仙君我曾远远瞧见过几次,啧啧,那唇若涂脂的模样与冥王真可称得上是一对璧人,若他还在,还能有禄存仙君的份儿?我还听说,”

“听说什么?”

紫衣小仙娥倾身至粉衣仙娥耳旁,低声道:“听说咱们三公主很是中意十方仙君。”

粉衣仙娥点头道:“这个我亦有耳闻,可他似乎对公主并无心意。”

“这倒不是很清楚,公主的事咱们也不敢打听的太仔细。”

“也确实。”

头上炎日灼灼,二人又埋头在树下低估了好一阵儿,且按下不谈。

只说另一边,那流言里的其中一个主角禄存星君半亥,因有清晨沐浴的习惯,于是乎,见银盘已被拽下,便脱了衣衫,跳进了离挂火丹鸟处不远的一汪秘游潭洗冷水澡,瞧见了正往上空挂火丹的须隐仙君,就甚为礼貌的打了声招呼,那须隐仙君回头瞧见是他,还有赤.裸的上身,却不知是为何呲着牙打了哆嗦,手也随之哆嗦了一下,半亥愣生生看着须隐手里的火丹往下稍稍掉了一掉,很是疑惑不解,须隐仙君他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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