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冬季流动着肃杀的寒冷与干涩的味道,我在这个汹涌的时光里蜷缩着。身体中的温度一直下降,与窗外的寒气辉映着……
几天没见依依的踪影,却着实有点想她了。其实我应该想的是心月,可是空中的雪花漫无目的地飘洒,犹如我的思绪。或许找不到归宿的感觉用淡忘来填充是更一种睿智。
我记得上次依依问完我有关女人身材的话题之后,我也反问了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她说她最欣赏的是《飘》中的那个船长,堪称完美的男人,我莞尔一笑,还好我不是好男人!
没想到,她今天下午来到了我的宿舍,当时我还在床上听那首《飘雪》。她送给我一本书,是很老的书——《孤岛访谈》。
依依表现很反常,像是恋爱前的躁动,又像是失恋后的忧郁。
我接了过来,看了看封面,闻不到什么现代的气息。她跟我说:“男人的枕头下要放一本书,那就是《孤岛访谈》。它可以让你在缤纷的草样年华中学会放松再思考!”
我窃笑了一下,然后从橱窗里掏出一本钱钟书的《围城》:“呶,回赠一本,希望它能在你步入爱情的围城之前学会思考再放松!”
她也接了过来,脸上却写满对我刚才话语的不满。
“怎么样啊?小于哥对你还好吧?”我旁敲侧击。
“当然好了,我这个女孩一直很讨人喜欢的嘛!对了,怎么不见他啊?”
“他写给你的歌曲喜欢吗?”我接着问依依。
“说实话啊,我还真感动他的那首歌曲,歌词里混杂着淡淡的忧伤与暧昧。我真没想到他会是这种人才,呵呵……”依依的表情很满足,似乎真地被打动了,其实她只是不知道那首词是我填写的。
“并肩走/迷离的愁/粉色的梦/白色的鸥……”我沉吟着那首词。依依也在一边和着,一边醉着:“红枫乱舞/谁来同苟/几许数点/草样难留……”
然后,我们互视,眼里流露着迷离的光。依依看来是个容易被征服的女孩,或许暧昧容易使人受伤。
在床上一边抠着脚丫子,一边吃薯片的郑林木木地看着我们:“喂,你们好浪漫,好诗意啊!我突然也想到了苏慧伦的那句‘大海不明白,弄潮的人啊,夏天过去了,就不会再回来’,怎么样,我吟哦地不错吧?”他似乎跟我们生活在不同的世界,真难想象那个精灵古怪的“瞪眼儿”怎么会爱上一块木头。
依依嗤笑起来:“不错不错,吟地一首好诗!”
依依边说边鼓掌。
我也诡笑起来:“很好很好,*地一手好湿……哈哈……”
郑林又将一片薯干填进了嘴里,大伙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