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凤灏云的容颜,一时间竟看痴了,反应过来后,也不死不承认,“哎,你说说,你们这儿的男人为什么都长的这么的阴柔呢?害得我每次都要出糗。”
“哦?你还不知道吗?容颜是随着适合修习的功法所长的,就像我,我修为越高,相对应的,也就更加阴柔。”凤灏云笑着,眼底虽装出来了不在乎,实际上,却比任何人都要在乎。
月一佩倒了杯茶,递到凤灏云跟前,从他怀中接过骐骐,“那我倒是觉得你可以在修习这种功法的同时,修习点儿别的可以置人容颜阳刚的,那样看起来养眼。”
月一佩笑着,无意地说着,却丝毫想不到,她的一句话,会决定凤灏云……
“对了,我之前看你在地上打坐,修习的,却好似不是灵力,不知可否告知?”凤灏云突然又想了起来,问着她。
月一佩拍着月骐骐的背,眉目流转,“你要是想要知道,那就先教我你们这儿的法术呗。”
凤灏云摇摇头,似是有些无奈,“你要学,我不反对,但是,你可要知道,我们的功法可是被称为邪术,而且,你要是学了,可就要背负上我派弟子之名了。”
月一佩满不在乎,“没事,最多也就是给你做徒弟而已,你起码活了上千年了,给你做徒弟,还算是可以接受的。”
凤灏云正想要回答,一个家奴闯了进来,看到有她在,立马三扣大拜,“请主上饶罪,请夫人饶罪,奴才不是有意的,请您们饶命……”
家奴一直在那跪着磕头,月一佩可能是现在手里边抱着孩子,母性大发了,“起来吧,你既是无意的,那又何罪之有?饶命之说更是荒唐!”
一双眸子看向凤灏云,带着些许的恳求,“我说,他好歹也是你的人,你倒是说句话啊!”
地上的家奴一边嘴里喊着,一边暗自震惊,这个声音,听起来也就是个十二三岁的样子,没想到啊,他们主上竟是喜欢这种。
好似是为了应景,月骐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家奴心里更是深深的震撼了下。
凤灏云瞥了一眼家奴,声音轻柔,“小佩,这是令牌,我先去处理点儿事。”
月一佩点点头,抱起了月骐骐,走到床边,钻到被子里,“关好门。”
凤灏云声音依旧悦耳,听不出发火的前兆,“嗳,知道了。”
给家奴使个眼神,两人一同出去后,月一佩很没良心地和衣睡着了,睡得比月骐骐还快。
凤灏云关好门,凤眸微眯,扫视了一眼众多弟子,“原来,咱们这儿也是盛产多事婆的,得了,看在你们是初犯,自己去刑阁领八百大板,这事就算是过了。”
现在,众人可算是知道了他们未来的那位主母的威力了,众人心中意见统一,主母供好了,主子不用怕。
这一夜,离府邸不远处的地方,不断传来哀嚎声。
夜半三更
月一佩终于被吵醒了,想要下床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一翻身,却是感到了头上均匀的呼吸声。
一抬头,看到一张伪娘脸,月一佩表示非常的无奈。
不下床了,想要再翻身过去,被一个强劲有力的手臂抱了住,“别再动了,你现在已经是在玩火了。”
月一佩自小就是有些逆反心理的,不过,现在,她倒真是不敢动了,就那样窝在凤灏云身旁,突然想到了那只兽兽,“小凤,lovely呢?怎么没见它?”
月一佩问的是lovely,令凤灏云心欢的却是那句“小凤”,愈加是想要含糊回答lovely所在的地方,“不太清楚,估计是跑哪去玩了,明天看看再说吧。
“你……哎,真是服了你了。”月一佩叹了口气,显些失望。
“这也不能怪我啊,小佩,明明就是它自己要出去,不过,我在暗中已经派人跟着了,你也不必担心。”凤灏云话中无辜尽显,可是,如果月一佩此时抬头看看的话,一定会知道真相。
正如凤灏云所料的,月一佩并未抬头向上看,这也正好让他的阴谋得逞了。
其实,他的预谋会得逞,那也是必然的,从阴谋学的角度来说,他在千年之前便已是成功的阴谋家了。
月一佩突然又想到了某些问题,这回总算仰头望了他一眼,“话说回来,小凤,你现在到底多大?”
凤灏云双手环住她的腰肢,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际之中,“这都过了多少年了,和你说的基本上差不多,大概就是一千零几岁那块儿吧。”
月一佩用双手支撑着与凤灏云的安全距离,好奇心大发,“那,这世上可是还有比你更大的人在吗?”
凤灏云的唇角蓦地有一抹笑荡漾开来,“现在是没有了,不过,之前啊,最年长,法力最高深之人的位子,可都是被你爹霸占着呢!”
“我娘呢?”月一佩仍用双手维护两人之间的安全距离,眼帘微闭。
抚摸着月一佩的长发的手突然停顿了一下,语气中满是歉意,“这个……请原谅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时机还未到,如果现在告诉你了……”你背负的就太多了,也就太累了。
后面的那几句,凤灏云并未说出口,他已暗示了月一佩她身世的复杂,后面的,还是不说为妙。
正如他上面所说的,现如今,时机未到,那句关心的话还不能说。
“是么?看来,我还真是有点儿复杂,既然你不想说,那也便是罢了。”月一佩看了他一眼,眼眸中已无防备,“话说,你让你的那些下属什么之类的叫我夫人真的好吗?”
凤灏云笑得邪魅,“怎么,你不喜欢?”
月一佩叹了口气,无奈道,“不是说好了要拜你为师的么?”
“无碍,我无异楼许多年前便被世人奉为邪教,这点事情,还是属于我教的作风的。”凤灏云继续将他们的距离拉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