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顾溪在梦里对我说他要离开,永远永远都不回来,我哭着喊着,可是他都不理我,在梦里我问顾溪为什么要骗我,就算那是善意的谎言,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承受你给我的痛?我追着顾溪的脚步,顾溪越走越远,直到他消失在我眼前“别走”我被自己的噩梦吓醒,脸上还有一些汗水,安雨和杨烊坐在我对面的床上,被我这么一喊吓得不轻,安雨拍了拍我的肩膀“饿不饿?易安他学校还有事,他说晚上再来看你”我没回答,只是看了看安雨和杨烊,杨烊轻叹一声“思涵别担心,我们已经帮你报警了,我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顾溪,顾溪他也应该会没事的”应该没事?什么叫应该没事?心里叫嚣着痛,痛得都有些麻木,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现在的我不想和任何人吼,我只想自己安静的待一会儿,我用被子捂住脑袋“你们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安雨说了一声也好,后来又说了好多,我也没听仔细,渐渐地脚步声慢慢的没有了,我闭上了哭的发痛的眼睛,也许闭上眼睛什么也看不到的时候,我会好一点。
不知道易安什么时候来的,待了多久,倒是窗外的天已经黑了,漆黑的天空上有一颗星星发着微亮的光,“为什么不像星星一样呢?在一起不好吗?”我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易安,易安停住在电脑上打字的手,嘿嘿一笑,我很不解,“为什么要笑?”易安放下电脑走了过来“ITisasneartoyouasyourlife,butyoucanneverwholyknowit!”我愣了愣,想了想易安说的意思“你是说,它和你亲近得像你的生命一样,但是你永远不能完全了解它,就像我和顾溪是吗?”易安点了点头说了句YES!可是我想不通,我询问易安为什么?“YOUquestioningeyesaresad。”易安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英语,“你说,我询问的眼睛是悲伤的”易安摸摸我的头,微笑着点头,可是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我没完没了的问着,“思涵,人生苦短,你又何必过分地留恋和计较过往的东西呢?”我呵呵一笑“那你有没有听说过,LOVEcouldn'tbeangbetter”爱情美妙至极,没有什么可以比得过爱情的纯洁,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爱情这么肮脏呢?“走,你走,你们都走”我拿起枕头像易安打着,医生听到我的叫喊声,走进病房把我死死恩住,打了一针镇定剂,易安紧张的问着我的主治医师是怎么回事,我只听到医生说我是得了间歇式自闭症。THEwayyouholdme,你的拥抱在我的thewordjustgoesaway,在我的世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