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炎城皇宫
艳阳高照,烈阳洒下片片斑驳,金黄的琉璃瓦闪耀着光芒。殿内,由上好的汉白玉铺砌的地面闪动晶莹温润的白熠。殿的正中,一条金红相间的长毯连绵延伸到殿外了无边际,十八根金柱分立,那柱上的龙凤,金鳞金甲,金翅金羽,活灵活现,好欲冲上天去。四周金碧辉煌钻石青玉打底形成“庄严肃穆自天成,三尺帝威惊天人”般的恢弘气势。殿堂之上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老人,老人面容阴邪,在他身旁之人竟是穿着龙袍的帝王,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深深宫邸,糜烂与纸醉金迷,好像要将人性腐朽殆尽。帝王嘴角泛着血丝眼带隐晦的黯然,更深的瞳孔里蕴藏着滔天的恨意。
“大人,陛下,暗火城消息。“,一位头戴乌纱的官员匆匆浮来,一身轻功飘逸地缓缓而落。金株挥挥手歌者舞女纷纷持礼退去,殿上顿时显得空空荡荡。金株点头示意后者便娓娓道来:“……。柳阳和金大人皆亡,方圆五里无一物存活,只是没有发现柳家孽种。“金株皱了皱眉头,:”掘地三尺必将柳家余孽找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是。“”退下吧。“官员俯首退去。
“皇上,我想你现在没有‘后顾之忧’了吧。哈哈哈哈。”
炎皇姜朝歌已被控制。
多年以后
山高,林密,一股清流汩汩地蜿蜒无声地穿过一片又一片的绿茵,小溪潺潺水清见底,轻浮在水里的是一只只温顺的珍兽,珍兽静悄悄地荡漾在金黄的太阳里,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林子里传来隐隐约约的激斗声,原来是一个小少年正与一只小型魔兽打斗,少年看起来显得很清秀,一双褐色的瞳子炯炯有神,充满童真与捣蛋。而那魔兽身长一丈,头顶白色獠牙,鼻口喷出阵阵凶气。
少年手持那种有很明显铁镰削过的痕迹的竹棍,头尖尾粗,棱角分明,眼睛直冲冲地盯着野皮猪,心无旁骛。皮猪也警慎望着柳祾,二者左晃过来,右晃过去,却迟迟没人敢上,突然柳祾动了,前脚一踏,尘土飞扬,人向前冲去,双手紧握竹棍,向下一劈,皮猪吃痛,爆发出一丝丝血性,目光如炬,强壮似铁柱的四肢不断的在原地践踏,鼻孔喷出的白气越来越粗,越来越急促。最后,随着它抬头一声厉嚎,这头皮猪猛地朝柳祾冲了过来,如同一道黑色闪电,势若奔雷,硕大锋利的獠牙前倾,带着幽寒的气息撞了过来,柳祾左闪,飞身,蹬树,反转越向皮猪,又是一记重击,直刺猪头,皮猪险地躲过,柳祾回手一拉,竹棍打在皮猪下颚,发出“嘣”的声响,再顺势翻上猪身,左手握住獠牙,右手竹棍恶捅猪身,同时双脚紧夹猪腹,皮猪痛苦地发出声声尖锐的嘶叫,它使出“神猪摆尾”也没能把柳祾摔下去,顿时黔驴技穷,或许是绝望了,便毫无顾忌地撞向井口粗的巨树,柳祾来不及下猪,随着惯性重重地摔在参天大树上,少年痛苦地趴在地上,好几分钟后才艰难地爬起来:“哎哟哟,痛死我了,该死,你这只死猪。”少年还不忘恶狠狠地踢了死了的肥猪几脚,抹了抹小鼻子:“哼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于是便拖着战利品兴高采烈地向远方的平原走去。
“呼呼呼”,“糟糕又有野皮猪,这么多,完了,惨了惨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柳祾拍了拍脑门,一副ohmygod的神情。
野皮猪一齐奔来,地面像地震了一样,急剧地抖动。
眼看猪群到了眼前,柳祾竟躺了下了,摆成大字,手脚并挥,嘴里大喊:“帅哥,救命啊,你再看我就挂了。”
周七七也是有些惊奇,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么隐蔽地藏在竹林间,会被这个小子发现,他一个瞬步直接来到柳祾身前,右手一挥,数十颗石子如流星般尾随着一条条黑色光尾,击到猪身上,猪群居然被打飞出数十丈,后怕地望着周七七,立马悻悻地屁颠屁颠地屁滚尿流了。
柳祾一跃而起,拍拍裤腿,拂拂衣角,咧开嘴:“帅哥你好厉害啊。”
周七七蹬鼻子上脸了,甩了甩自己非常。不飘逸的头发,洋洋自得“那是当然,我可以收你为徒哦,怎么样。”这话周七七倒不是随意说的,自从他见识到柳祾强大的感官时就暗暗打算。
柳祾面脸黑线,真谦虚啊,喃喃道:“这人可能脑子有点问题,或者要不就是太自恋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得离他远点。”
周七七差点没一口老翔喷涌而出,猛地一击爆栗。
“拷!”
我快跑,这人还有暴力倾向。
山林之间,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夕阳西斜,红光映射,红日下一个中年人追着一个小孩,小孩嘴里还不停地大喊:“救命啊!这人有病啊,谋杀纯情小处男啦!”中年人应声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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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甩掉他了,累死小爷了。”柳祾扶着土墙,手贴胸口,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时一个相貌奇美的女子从小屋里漫步出来,望了望少年的脸,板起脸呵斥道:“祾儿,你又出去顽皮了?”柳祾吐了吐舌头,说:“妈,先别问,你把眼睛闭上,答案马上揭晓。”苏晴儿轻轻闭上美瞳,心想:“这孩子又在搞什么鬼。”柳裬仔细看了看,发现后者并未偷看才放心地转身向后跑去。
“当当当当”柳祾拖出一只巨大无比的猪身,兴奋地哼道,“这是野皮猪,哇这么大。”“嘿嘿,妈,我厉害吧。”苏晴儿笑道:“嗯,还行吧。”“阳哥,我们的孩子很优秀呢。”这一句话却说得很小声,只有她自己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