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毁约了,”我仰脸看着上面的他,“成为言而无信之人。”
“如果你对我绝情的话,约定就会显得毫无意义。”
他突然从床上起身,随意披上外衣后,一把就将我抱起,霎那的腾空让我惊慌失措,“你想干什么?”
他不言不语,拿起他的一件宽大的袍子,覆在我的身体上,大步迈向房门,他随手一推,大门便向两边敞开,门外还站着四位侍女和一帮侍卫,他们一致地弯身恭敬行礼,看着自己和帕斯星暧昧模样,我不禁羞红了脸,连头都不敢抬。
他抱着我信步向前,我的长发凌乱,在他暖暧的宽厚怀抱里,微闭着双眼,差点儿就睡着。
直至他把我小心地放置入一池冒着白色蒸汽的温热水中时,我才清醒过来,看着他又把我身上的长袍扔到边上,我张口结舌,“你……”
他微笑着看向我,然后双手解开了胸前的随意系上的扣子,将外衣脱下,**裸地站在我的面前,我赶紧转过头,视线投向另一个方向,虽然他的身材超棒,很是养眼,但无奈我的脸皮薄。
他随后下水,来到我的身边,手中多一样软绵绵的类似海棉的东西,在水中为我轻轻擦着背部,“对不起,青依,我今晚把你弄伤了。”
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爱印”,还有无数的红色吻痕,我无奈地道,“那能有什么办法,您老太冲动了。”
他笑了起来,我转过头,看见了他尤为性感诱人的笑容,我埋怨道,“有什么好笑的?”
他的湿吻落在我的裸肩上,然后温柔戏谑地道,“我还以为,你会喜欢。”
一抹红晕浮上了我的脸庞,我背对着他,“谁喜欢,你恐怕是记错了人吧。”
感觉他的为我抚擦背部的手僵硬停了一下,他淡淡地道,“青依,你又想挑起我们的战火吗?”
“不是我想,”我说道,“是我真的这样以为。”
他巧妙地转换了话题,“这次的通商集聚会,由利国派了他们的第一祭司迪非特过来,我记得你们好像见过一面的,他这次专门向我递了请见贴,请求能当面向第一王妃问安,你想见他吗?”
我诧异地转身,在热热的温水里,他的手伸长,环绕至了我的背后,依旧为我轻轻地按摩擦拭,“那就见吧,”我问他,“不过,他为什么想见我?”
“可能是为了他的皇后情人吧,”他忙碌着为我按摩背部,漫不经心地回答,“由利国的雪之舞皇后在几年前回国的路上,遭到了他们本国的一位王妃的追杀,后来伤重晕迷,至今不醒,现在只能靠着专人每日喂入精心配制的药水才能维系生命。他知道这个皇后与你有密切的联系,所以,当他听说赤鹰的第一王妃已经祈神归来,就想向你打听一下他的情人之事。”
我怔了怔,“他知道雪之舞的事吗?”
“应该知道吧,”他的嘴角牵起一缕缕淡淡的笑,“迪非特可与他们国家的皇后关系匪浅,她的事,他应知道得很多。而且,他们俩的暧昧关系,在由利皇宫早已是公开的秘密,特锦斯若不是看在玫瑰家族仍在由利国有残余势力的份上,早已将她处死,而迪非特因为是几国中都德高望重的大祭师,特锦斯才不敢动他分毫。”
我忽然想到什么,问他,“为什么你们男人有无数的妻子情人都可以,而女人却不能同时有好几个男人呢?”
“那是因为,”他坏笑着抱住我,“男人比女人更容易吃醋,若看到自己的女人同时拥有几个男人,不发疯才怪,非把他们都杀得一个不留才会罢休。”
“那女人怎么没想过要杀光这个男人身边所有的女人呢?”
他叹息拥紧了我,“宝贝,你问的这些根本就不会有答案,因为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我正准备反驳时,突听得浴房外传来了洪都斯的声音,“王,三十二王妃请您现在一定要去那里一趟。”
我想起了今天正是她正式迎入的日子,而帕斯星却在我的身边,难怪她深夜都要来要人。等等,虽然情况如此,可在帕斯星的众多妃子情人中,至今尚无一人敢在夜里从我这里要走人,而她,一个普普通通的侧妃,凭什么就能深夜前来挑衅?是仗着帕斯星的喜爱吗?我的面孔一下子冷了下来。
帕斯星眉头也皱了起来,“现在晚了,她有什么事的话明天再说吧。”
“可是王……”洪都斯有些犹疑。
“怎么了?”帕斯星的眼里升起了一丝警惕。
我也惊异,帕斯星一向说一不二,敢反驳的人不多,难道是真有什么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