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暮苏悠闲的坐在太师椅上,端起椅子边圆桌上的茶壶,茶还是温的,正好入口。
阮庶庶瞧着封暮苏连贯且优雅的动作,不由翻翻白眼,暗道一句:摆什么谱!不就是喝个茶吗?
封暮苏将阮庶庶的面部表情看在眼里,一眼看穿她的内心戏,缓缓道,“一般呢,都是自己所没有的时候,才会酸别人,你这种心理,就是典型的见不得别人好。”
“少在这儿瞎研究,你以为你有多了解我,我心里想什么你都知道?别人好我高兴,小爷我就是看不惯你这拽的二五八万的吊样!不就是个阁主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等小爷我有朝一日当了大官,第一个就要查你!”阮庶庶一番话说的咬牙切齿的,她是恨惨了封暮苏了,一切倒霉事儿全是因为遇到封暮苏开始的,现在还把脖子给扭了,不知道会不会落下毛病来,她可不想以后都成歪脖子了。
“你?当大官儿?还查我?”封暮苏一副听笑话的表情,“你是脑子摔坏了,还是现在压根儿就是在梦游呢?”
敢情封暮苏是在说她没睡醒呢?阮庶庶不怒反笑,“你别瞧不起人,小爷将来是要成大事的人,你最好对的客气点,否则的话,他日小爷我定当让你高攀不起!”
“我想你搞错了,我不需要高攀任何人,因为……你爬的再高,也只能仰视我,永远不可能超越。”封暮苏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紧锁阮庶庶,平平的语气,却有着一种令阮庶庶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寒意。
“话可不要说的太满,免得到时候自打脸,羞羞又痛痛哦!”若不是阮庶庶被绑着手,她此时一定要做一个羞羞脸的动作。
封暮苏手一伸,阮庶庶就犹如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一般,整个人直直的向封暮苏飞了过去,眨眼睛,阮庶庶的脖子就被封暮苏掐在了手里。
阮庶庶倒不觉得呼吸困难,因为封暮苏只是钳制住了她的脖子,并没有用力。
只是阮庶庶的脖子刚扭,现在还疼着呢,这会儿被封暮苏这样掐着,她难受得紧,“咳咳!你放手……”
封暮苏手上的力道渐渐收紧,直到阮庶庶的额头开始冒青筋,他才慢悠悠的开口,“爷今天把话撂在这儿了,要是你哪天真能踩在爷的头上,爷就任你差遣。”
“真的?”阮庶庶艰难的开口,手被绑了就是被动,否则的话,她早就拿爪子去刨封暮苏了。
“你还当真了?”封暮苏玩世不恭的笑笑,成功的看到阮庶庶脸色迅速变得比锅底还黑,“从来没人敢怀疑我说的话的可信度,因为我会用行动证明。”
阮庶庶眼睛瞪的大大的,满脸的愤怒,“你耍我?既然你说到做到,那你就做好将来被我使唤的准备吧!”
封暮苏的手指骤然收紧,疼的阮庶庶嗷嗷的叫唤,呼吸也渐渐变得艰难,“你难道不知道以理服人吗,暴力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