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庚恼了,阮庶庶居然说他是吹嘘的,气恼之下,卫庚一把揪住阮庶庶的衣领,“我看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阮庶庶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勇者无畏,“我都要被你们弄去当小倌了,还不准我给自己说说理了是吧?”
卫庚对阮庶庶的讲理方式不敢苟同,“你撒泼你有理?”
阮庶庶对卫庚的冷嘲热讽也相当的嗤之以鼻,不答反问,“我被欺负了被冤枉了就只能闷不吭声?你们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封暮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大堂,卫庚刚想开口请示,封暮苏对他做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卫庚赶紧出去。
卫庚想到他本来是要被封暮苏派出去办事的,便不再多问,对着封暮苏恭敬的作揖后退了出去。
突然又变安静了,阮庶庶耐心渐渐被耗尽,“卫庚是吧?这么着吧,你帮我把眼睛上这块布解开,我自己去找封暮苏。”
竖起耳朵等了一会儿,阮庶庶没听到有人搭话,沉思一下,恍然大悟,“你是不是怕我捣乱?怕我跑掉?这个你完全不用担心啊,你只要解开我眼睛上的布条儿就行,我手不是还被绑着的吗,想捣乱也不行你说是不是?逃跑的话,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你不是鼓吹你们这里有多厉害么,既然这么厉害,我就算插了翅膀,那也逃不出你们的五指山对不对?”
“你倒是还挺有自知自明。”封暮苏听完阮庶庶的话忍不住讥讽。
说话了?只要有人说话,那就证明她的话起作用了。阮庶庶今天都被打击讥讽了无数回了,已经成了厚脸皮小强了,“我一向很有自知自明的,你崩扯些有的没的,你就说,同意还是不同意!”
封暮苏剑眉微挑,眼底满是蔑视的意味,“如果我不同意呢?”
不同意,不同意我咬死你!阮庶庶心里如此想着,行动上更是这么做了。
虽然看不见,但好歹她通过声音能辨别大致的方位。
眼见着一个大肉球朝着自己撞过来,封暮苏不避开就是傻子了。身子微微往右一侧,阮庶庶便如脱缰的野马般华丽丽的扑倒在了地上,由于动作和惯性的原因,阮庶庶上半身先着的地,脖子咔嚓一下,扭了。
人没咬到,倒是自己遭了罪,阮庶庶这回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噗!”封暮苏忍俊不禁,他本来是要修理修理阮庶庶,教教她怎么夹着尾巴做人,现在看来,老天爷都觉得阮庶庶欠收拾。
这回是真疼了,阮庶庶眼泪都掉下来了,不过经过这么一摔,阮庶庶眼睛上的黑布条倒是掉下来了,手被反绑着无法支撑,阮庶庶废了好大的劲儿才从地上滚起来。
在看到封暮苏后,阮庶庶讶异的长大嘴巴,她不知道封暮苏是何时出现的,是在她骂他之前还是之后?
不顾脖子的疼痛,阮庶庶歪着脖子冲着封暮苏呵呵傻笑,“那个……你刚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