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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进城娶媳妇

相传古时候在人类学会酿造酒之前,就已经有了一种猴子酿造的酒,叫猴子酒,此酒是猴子们将各种野果藏于树洞之中,经过雨水浸泡自然发酵产生的纯天然酒。有一些村民发现了果树上的酒并且取之饮之,发现其延年益寿强身健骨愉悦心情。这个村子后来就被叫做酒树村。

2007年的夏天,一名女记者来到山东的酒树村采风,寻找“新农村青年”的典型做报道,村长正在自豪地给记者介绍酒树村这几年的新变化,村长介绍到村里谁家盖了新房,谁家买了自己的车搞运输,谁家进城挣钱了还给村小学校捐钱,老人们都在路边闲暇娱乐,孩子们在玩耍,就是没见到一个年轻人,记者问到怎么村子里没见到一个年轻人,村长自豪的说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反正地也不多几个老人随便种种本地人人爱吃离不了的大葱,大葱口感好水多香甜就是没有人宣传卖不出去大多数自销。

听记者说,如果本村能有青年评上“新农村青年”称号,酒树村就能上电视,村里这优质的大葱就能跟着在电视里被宣传宣传了,村长听了很激动赶忙推荐。

村长推荐了几个外出打工致富的青年,有在城里做买卖的扬大富、还有搞运输富的候山、也有在城里做小餐馆成功的李金仙但是记者都觉得不够典型,村长犯了难,女记者说还有青年留在村子里吗?村长说有倒是有,可是,可是是个实在没啥出息的懒汉,张二阳,女记者突然有事情,她说明天再来村子里去采访留在村子里的那个青年张二阳,说罢女记者告别了村长走了。

村长摸着头自言自语掂量新农村青年的事情,走过了几个高高的大砖瓦房,路过一个破烂的小屋子里,院子里有一个大树桩子挖空了洞,一个年轻人进进出出忙和着给树洞里塞果子,村长走了过去,对忙和的小伙子二阳说话了,他说到了明天女记者要来采访二阳,希望二阳能装扮装扮,给村子挣点光。可是二阳不理睬村长的话,进进出出小破屋子。

二阳家里家徒四壁却到处都是养着玩的怪末怪样的植物和动物,池子里养怪异金鱼,笼子里养老鼠,罐子里虫子蟑螂蝎子蚂蚱,二阳说听自己父辈说村子里有很多宝贝和财富,他要都挖掘出来没准能带着大家致富。村长劝说二阳啊,全村就你最穷了,别人都脱贫了,别痴人说梦话,哪里有什么宝藏啊,赶紧好好挣钱,别老乱折腾了。

二阳说到去世的父亲说的酒树村的传说,村长嘲笑他一会搞什么猴子酒整天躲在野果树林里,一会搞什么蚂蚱宴,那都是古代的传说,谁也没见过啊,猴子酒,咱们村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个猴子阿。不好好种地也不出去打工,再不努力,在城里打工的女友小翠就在城里找别人了,二阳嫌村长啰嗦不听村长的话。村长从树洞里拿出了一个果子,吃了个果子吐出来,唉声叹气,二阳这狗肉上不了席,这新农村青年哪里去找啊?

翌日,张二阳在树林里摘野果,野果摘累了躲到树上读在城里做保姆的未婚媳妇的信,媳妇说了自己在城里干活的收获和一些苦恼,她很想念家,想早点攒够了钱回来和他成亲。二阳边读信,边想象着小翠在城里被雇主欺负得可怜的样子,二阳早都写信希望小翠回来,可是小翠始终觉得需要挣点嫁妆钱盖了新房子才能结婚。

女记者正好又来村子,到了树林和河边,看到自然的风景心旷神怡,于是换了衣服跳到河里游泳起来,二阳躲在树上看到了,他看到闪闪发光的水里一个长发美女在游泳,他看着看着入神了,好似看到了自己的未婚媳妇小翠。

突然,女记者不见了,水面上一片寂静,二阳回过神来,他立刻下了树,跳入了河里。

第二天,报纸上刊登了张二阳舍己救人,救了落水抽筋的女记者的报道。村长打算召开新闻发布会,敲锣打鼓地表扬二阳是新时代农村青年代表,舍己救人,推荐二阳参加新农村青年评选。谁知罗都敲了不见二阳出现。

二阳躲在屋内床上睡觉,不肯参加村长的表彰大会,村长着急得不得了。很多人都来替村长劝说二阳,为了村子的利益就当一回新青年吧,二阳还是闷头不开门。村长亲自出马了,这懒二阳就是狗肉不上席面。村长都恨不得求二阳了,二阳还是不理。村长急了,不管二阳是否同意,他都给二阳报名代表村子里参加“新农村青年”评选了。

村长擅自给二阳报了名,参加“新农村青年评选”,不过女记者说除了先进事迹,要想评选上这个青年还必须是勤劳致富的带头人,村长又犯难了,这二阳自己还没脱贫阿。

又一天,二阳接到一封信,是小翠寄来的,小翠说自己在城里有了新的追求者,而且对二阳很失望,觉得二阳不求上进,自己感觉到幸福遥遥无期,如果二阳再不到城里打工就和二阳分手。二阳看完信,二话不说打好行囊就出发了。村长得到消息追到村口,二阳已经远去了,村长自言自语,希望这个二阳能去城里好好干活挣点钱脱贫致富。

于是二阳来到了城市里,在同村李金仙的小餐馆里约会了小翠,小翠抱着雇主的孩子还赶着回去,小翠说自己该说的话都在信里说了,二阳还是不愿意放弃小翠。

于是同乡李金仙给二阳出主意,如果要追回小翠就要留下在城里,边打工攒钱边向小翠证明自己能力,说着另外几个混得不错的同乡也来到小餐馆。

候山来了,开着小面的,扛货运货送人,二阳上前帮忙,却气走了候山的客户。

接着李大富来了,一边忙着推销自己的各种杂货,同时送给小翠自己卖的镯子,二阳看出来李大富在追小翠,说什么要和小翠报名到同一个职业技术学习班,二阳最后奚落了李大富,让利大富出了丑。

好心的同乡们给二阳介绍工作,二阳本来不想干,可是为了娶到媳妇小翠只好留下来在城里打工挣钱。

几个同乡一起在小饭馆里聚会到齐了,大家吃大葱,喝了酒,然后高兴地就着餐馆电视机唱起卡拉ok歌来,小翠看到二阳留下来偷偷高兴。

某建筑工地,二阳在这里开始了打工的日子,初来乍到,二阳既没有技术,只能出苦力,也不懂规矩,处处得罪人,二阳没有技术,也受不了高强度工作,好几天也不能去看望小翠,为了能去看望小翠,自己瞎捉摸偷懒的工作方法,结果在工地惹出事情。

一周过去了

李金仙小餐厅里生意依旧,小翠抱着孩子也在,大家又来聚会吃大葱,大家说起这次二阳在工地上还没干好活,给开除了,二阳满身绷带的走进来,小翠心疼地过去体恤,让乡亲们帮一把二阳。

在某汽车站,二阳在小面的上,帮车上拉活,二阳在面的上看到了情敌李大富正骑车摩托车带着一个女人好像是小翠,他情急之下,展开了追踪,于是这次又一次给全车人带来了危险,最后搞砸了车主候山的生意。更雪上加霜的是,他得知李大富竟然去小翠在的职业学校进修。

职业培训学校,二阳混入学校听课,李大富追求小翠行为让他看到,他原本想整治李大富结果扰乱课堂,惹出大丑,让小翠非常生气。

一周又过去了

李金仙小餐厅里还是生意依旧,小翠抱着孩子也在,大家又来聚会吃大葱,候山进来了,李金仙问最近二阳在他那里干得如何了挣到钱没,候山摇摇头,小翠这次不理二阳,李大富趁机献殷勤,二阳保证下份工作好好干。

在某批发市场,二阳帮别人卖女人服装(内衣),小翠正好来这里和姐妹们购物,二阳很尴尬,想躲,可是没躲好,又在市场上惹出混乱。

二阳去向小翠道歉,小翠这次上了李大富的小摩托,绝尘而去。

一周又过去了

还是李金仙小餐厅里,小翠抱着孩子也在,大家又来聚会吃大葱,此时,二阳还是没挣到钱,反而赔了别人的货物,大家都安慰二阳别灰心,继续努力,小翠故意和李大富套近乎,二阳越看越生气,吃了口葱喝了两口酒拿起麦克风,二阳唱起悲伤的思乡曲,大家都跟着思乡起来,搞得大家都哭哭啼啼地,最后李大富还和二阳打了起来,小翠气得叫停。

二阳被小翠赶出了餐厅。

身无分文的二阳孤独地走在在城里的街道上,看着高楼大厦和汽车美女,他站在一个“打工网”站的广告牌下徘徊,有女人过来骚扰他,二阳吓跑了。

蹲在街边,有人给扔了几块钱,二阳打算还给别人,对方误会他嫌不够追他,赶忙招呼城管二阳无奈拿着钱走了。

二阳打电话给村长,打算回村里,村长说大葱价格却是降低了卖不出去,村里今年雨水过多,其他收成不好,劝他还是在城里坚持谋求发展吧,挂了电话,二阳更加迷茫了。

身上钱不多,住不起旅店,二阳看到一家5块钱包夜的网吧,于是走了进去,二阳打开了“打工网”在上边浏览起来,看到很多同样打工人的心声,并且和大家聊起来自己的苦闷。二阳突然看了一个文章,说有志青年回到家乡发扬家乡传统振兴自己家乡的故事,突然二阳被鼓励了。

二阳和小翠告别,说自己要回家乡了,小翠还是不舍,但他说他希望自己能给小翠幸福,只是现在没这样的能力,他现在回去了会努力,等他有能力的时来找她,如果到时候小翠没有结婚,他就还有机会,说完二阳走了。

二阳回到村子里,村长正在号召大家如何消化过剩的大葱,比如组织老人孩子多吃,摆地摊以及推广大葱新吃法。

二阳没有理睬大家,自顾走回了自己的破屋子。二阳扔下行李卷,躺到床上,突然感觉自己闻到了一股子香味道,他在屋内四处寻找,循着味道到了门前的那个大树桩子,他拿了一个瓢,从树洞里舀出一勺液体尝了一口。突然世界变得温暖起来,二阳感觉神清气爽,手舞足蹈起来,他欣喜若狂,“猴子酒,猴子酒,小翠,我成功了!”他连蹦带跳地跑出破屋子。

村长和几个老人孩子围在这个大树桩前研究,小心翼翼品尝着树桩里的液体,每个人喝完都容光焕发,神清气爽,村长号召大家学习二阳,一起制造野果配方的天然猴子酒,村里的老人孩子们喝了酒都欢呼跳跃起来,这酒能让大家心情愉快幸福百倍。

家家门口都有了一个大树桩子,老人孩子都去野果山摘果子。

很快,村里有了不少的猴子酒,一堆酒葫芦在村长身后,可是村长还是犯难了,这酒是不少了,怎么卖啊。二阳站出来决定背上酒去城里走一趟。

李金仙小餐馆里,二阳推销酒遭受挫折,又被大家嘲笑了,二阳不灰心给乡亲小卖部留了几瓶请大家喝,大家同情他不以为然,应付地收下了。

回到村子里,失望的二阳把自己关起来,村长这回不批评二阳了,村长非常心疼二阳。去找女记者帮帮二阳。村长肺腑之言地说二阳虽然没有钱,是村里最穷的青年,可是二阳比谁都爱家乡啊。女记者眼睛一亮,说这就是他们要找的“新农村青年”。

小餐馆里,小翠和其他几个乡亲在聚会,吃大葱看电视,电视上,女记者报道了二阳坚持开发家乡的宝藏,被评选为“新农村青年”的称号,电视上二阳和村长呼唤乡亲们回到家乡,请大家尝尝自己的猴子酒还有大葱。

在外打工的乡亲们在电视里看到了二阳,和自己的家乡,都很怀念家乡。几个人聚集在小餐馆里,打开了二阳拿来的“猴子酒”,酒下肚了,各位神采奕奕,突然感觉自己怀念起了家乡,唱起了回乡的歌曲,异常亢奋和欢乐,幸福和欢快感染了整个小餐馆。

二阳躲在屋内,村长在门外砸门,出来,出来,二阳打开门,突然看到在外打工的乡亲们都回来了,大家都加入二阳的队伍,帮助二阳建立起了一个团队,一起度过难关,还有不知名的人寄来的钱来解围。

秋天了,二阳从一个公司走出来,乡亲们在门口等待,二阳拿出了盖上大红章子地合同,100万的订单!成功了!大家欢呼跳跃起来,这都是集体的力量。

李金仙小餐馆里,小翠正抱着雇主的孩子,突然一支自行车和摩托车、小三轮车组成的彩带大队出现了门外,村长带头的村里很多人都在队伍里,还有二阳,二阳拿着气球上边写着:李小翠你愿意嫁给我吗?

李金仙接过小翠手里的孩子,让小翠赶紧出去,小翠心潮澎湃地跑出门外,在人群中拥抱了二阳。这时村长出来说话了,原来小翠一直都深深爱着二阳,那封分手信是村长逼着小翠写的原本是想激将他进城打工,谁知道二阳竟然把打工的乡亲们都招了回来,成就了今天的故事。

村里的小路上,小翠坐在二阳的摩托车后边幸福地紧紧地抱着二阳。二阳发现那个匿名给他寄钱的人正是小翠。

村长在给孩子们讲着:这就是二阳进城娶媳妇的故事,小翠在夜校学到很多新技术,回到村里也把学到的技术给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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