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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小当家

“每个孩子都有很多愿望,如果你的许愿星正好听到,愿望就会实现,可是愿望实现了也许你会发现噩梦和童话一样会降临到孩子的世界..”

村子里的小学校门口,一个8岁大的男孩正在给同学们卖连环画,和他搞到的一些小玩具气枪,几个孩子围着他,老师呼唤大家上课,其他孩子都跑了进去,老师查出了海海卖的东西并没收了,要求他回教室上课,并且质问他上午怎么没有来上课,如果再逃学的话就要告诉他爸爸了,海海听了很害怕,答应老师只要不告诉父亲,就好好学习。

放学了,回到家里,海海的母亲要做饭,种地,养牲口,还要照顾卧病在床的爷爷,海海有很多关于一种鸟的传说的问题问母亲,可是忙碌的母亲顾不上回答,也不会回答,海海很失望,进屋吃零食和看电视,可是母亲又进来批评海海,让他去写作业,海海说写完了,母亲又说他去看书。海海无奈地进屋,他把自己的钱藏在一个招财猫里,窗外有小朋友唤他,他拉上窗帘,做好了假象,给裤腰里别了一本册子,瞒过母亲从窗户逃跑出去了。

海海和两个小朋友翻看那个小册子,在打赌,说山里头一定有一种传说中的百灵鸟,鸟蛋是彩色的,如果海海能够找到的话,另外一个同学就把自己100块钱压岁钱都给他。海海夸下海口,说自己肯定能找到,说着就要上村子里后边的山林去,这时候母亲出现了,唤他赶紧回去,爸爸回来了。

海海兴冲冲地回到家,冲到爸爸怀里,可是爸爸却铁着脸,准备好了要教训他,爸爸在县城里卖菜时候听别人家长告状,说海海给别人孩子卖了玩具气枪,结果那个孩子把自己眼睛伤了,父亲愤怒地揍了海海,委屈地海海被罚在院子里,外边很多小朋友在嘲笑他。

夜晚了,海海依旧被罚站在院子里,望着天空,星星闪烁,海海多希望自己是个大人,不需要上学,不需要被人管,可以随便吃糖和饼干,可以随便看电视连环画,他幻想着自己可以自己挣钱养活自己,那该多好啊,想着想着看着天上一个星星好似在闪烁,海海睡着了。

第二天,海海醒来,父亲一早要去卖菜,这天是周末海海不需要上学,吃了早饭,他就闹着和父亲一起去菜市场,父亲好像对昨天惩罚他有点内疚,就带他去集市了。海海在集市上看到各种好吃好玩得都想要,可是父亲说咱家不富裕,因为爷爷一直病着,需要花钱。海海说自己也能挣钱给家里,父亲笑话他,当男人承担家庭责任可没有那么简单。海海不服气,他偷偷地摸摸自己腰包里装着的自己的私房钱。

父亲的工作非常辛劳,父亲从车上搬下一框一框的菜,在市场里辛苦地叫卖。父亲告诉他做人的道理尤其做一个能顶起家的男人的道理,海海很聪慧,说着,来了个人要买菜,海海比父亲还会卖菜和算账,帮父亲卖了个好价钱,父亲夸奖了海海。

收摊了,海海看不到爸爸了,原来爸爸去街对面给海海买刚才海海想要的玩具弹弓,可是就在爸爸拿着那个东西转身时候,一辆飞驰而来的汽车和父亲迎面,海海撕扯地大叫“爸!”,弹弓摔在地上。

医院里,父亲躺在病床昏迷不醒,身上很多吊瓶,医生给母亲说父亲已经成为植物人了只能长期住院,目前晕倒了,同来的两个乡亲们扶助母亲。乡亲去质问撞车那个司机,他送父亲来的,他充满内疚道歉,但是已经于事无补,他答应医生自己会尽全力支付父亲的医药费,乡亲们还说了海海家里的情况,一家主要的经济支柱是父亲,那个司机也哭了,他说自己一定要尽全力,乡亲们让海海妈妈提条件,可发现海海妈妈站在那里不动弹也不说话。

海海哭着过去拉妈妈的手,可是妈妈推开了他,给了他一耳光,海海惊奇地发现,妈妈已经神志不清了。

夜晚到了,海海看到妈妈坐在门口墩子上发呆,爷爷在隔壁小屋里喊叫海海。

海海看到久病卧床的爷爷问他家里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海海撒谎说父亲去外地了,母亲病了,虚弱的爷爷说怪不得自己觉得饿了还没人给喂饭。

海海拿来凉了的馍馍,倒了一碗水给爷爷,爷爷吃了就躺下了。然后学妈妈给猪喂食。

海海把妈妈带到屋里。

他走院子里,拿起爸爸教训自己时候用的扫把,想起爸爸对自己说的话,一个男人要能承担起家庭的责任,海海看着天空中的星星,想起自己曾经的许愿,现在真的没有人管他了。

他进屋打开电视,拿出零食,看看妈妈也没有来,很自由地吃着看着,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海海就起床了,他生火煮饭,给爷爷,妈妈喂了饭,还给妈妈梳头虽然梳得很乱七八糟,说自己会照顾好大家。海海告诉妈妈,他一定能替爸爸当好这个家,让妈妈不要担心,说完他去医院给爸爸送饭。

一开始海海觉得很新鲜,可以做大人当家了,他给老师说他要当家不能上学了,因为他要养家糊口,老师同学都很惊讶。

老师同学到他家里,看到他一个人像个小大人一样的生活,说出的话也如同大人般,海海感觉自己和以前的小朋友都不在一个档次上了,故作老城,小朋友都很佩服海海有的孩子甚至很羡慕海海,海海有了几分骄傲。老师看到了这一切,去找村长,希望村里能帮忙。村长说他们可以把海海送到孤儿院,因为海海家里情况么办法帮,但是海海自己不肯去,他不肯离开家,老师去找海海打算帮助他,可是海海躲着老师,他可不希望有人管他。

可是日子一久,海海自由的生活背后的压力越来越大了,他发现卖菜地时候不是人人都会让着他了,而且卖菜的学问并不简单。家务活怎么干也干不完,他根本没时间看电视吃零食,没时间和小朋友们一起玩,重复地劳动让他厌倦和劳累。该买化肥农药了,经济拮据让他头疼,他偷拿别人家的化肥,被抓住。

一天他终于受不了了,卖菜时候遇到了挫折一个较之的买菜的人认为这个孩子卖菜短斤少两揪出他来批评,钱丢了,菜也撞翻了。由于他的疏忽,别人家的牛吃了自己家地里的菜,他力气太小不小心撞翻了罐子,家里一片狼藉,接着,母亲神志不清的还走丢了,他跑遍了村子在河边找到了母亲,他看到母亲时,号啕大哭了,他抱着妈妈,叫妈妈赶紧醒醒吧,可是母亲还是神志不清。

海海开始怀念从前的日子,看到别的小朋友都在玩耍,读书,他拿起了书,翻看,入神地看起来,可是要照顾家里三个大人他不得不放下书去干活,他路过学校,在学校教室窗外发呆,被老师看到。

两个以前和他打赌的孩子正在玩耍,海海出现了,海海扔掉了菜篮子,和两个孩子一起跑到树林里抓鸟蛋去了。

夜晚回来,海海发现爷爷饿睡过去了,母亲被自己所在屋子里点着了被子,屋子差点着火烧了。海海赶忙扑火。火是扑灭了,可是海海吓坏了。

海海在院子里大哭,喊着爸爸的名字,他抬头看了一眼星空,想起自己曾经的许愿,他后悔了,急切地对着天空,许愿让爸爸醒来,妈妈也好起来,他多么希望他不停的许愿能让星星听到,等他睁开眼睛时候,一切回到从前。许着许着他睡着了。

他梦到了爸爸,妈妈,老师,同学,他听到妈妈温柔地训斥他,爸爸在打他。

再次醒来时候,海海躺在院子地上,还有残留的烧焦的东西和烟气,海海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老师,他被老师叫醒,老师说他已经发烧了。他迷迷糊糊地哭着叫了声妈妈我错了,就晕过去了。

海海醒来了,同学们也都在身边,大家分头帮助海海家里干活,老师给母亲梳头,母亲也摸着海海的脸。老师告诉海海她已经打听到了一个能治疗海海父亲病的专科医院。老师帮助海海安排了新的生活道路,帮助海海解决生活里的问题,海海听话地倒在老师怀里哭了,老师问他最想要什么,他说他想吃奶糖看动画片,老师答应了他。

他躲在老师的怀里觉得当个有人疼爱的孩子真好。他看着天空的星星在闪烁,他心里对着星星说:我只是个孩子,我不想当家了,我还没有长大啊,不要让我太快地长大。他还看到母亲在院子里喂猪了。

新学期开始了,海海对着镜子整理红领巾,背上小书包,父亲坐在轮椅上,母亲推着父亲,海海对父亲说:爸,猪也喂了、菜地水也浇了,午饭在锅里,我去上学了。

父亲拍了拍海海:儿子好样的,这家当的好。

海海跑到爸爸的怀里撒娇:爸,那你奖励我一个玩具枪。

父亲笑呵呵着:行,爸攒钱给你买。

海海亲了爸爸,然后出门了

海海走到上学的路上,走到校门口的时候看到两个在等他的同学,他冲上前说:你们看我掏的鸟蛋,你们要给我100块。老师又出现了,问大家干什么哪,大家都三开跑进教室。海海冲老师咧嘴一笑,撒谎说没干啥,跑进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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