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长风一个不留神被芥蒂给溜了去,上前两步,看到周围已经不见了踪影。回头便看到南宫煣骑着马走来,右手捂着左胳膊。秋长风跑到到南宫煣身边,马上把自己的衣服衣袖给斯了下来,然后给南宫煣巴扎伤口。南宫煣看到秋长风对自己怎么好,不觉得心存感动,脸上微微的漏出了笑容。秋长风说:“好了!你先忍着点,到了前面找间药铺去买点金疮药给你疗伤。”两个人一路上也没遇到其他拦路,赶紧到城里去找药铺去。到了药铺,郎中给南宫煣包扎伤口,撒到上面药粉之后,痛的南宫煣咬着牙。右手一直掐着秋长风的胳膊,痛的秋长风在一边咬着牙,一边握着自己的大腿。伤口包扎好后,秋长风又卖了几瓶金创药,找了一家客栈,两个人才安顿下来。
而此时得任中义恰巧带着刘月兰来到侠义山庄,任中义突然发现,这里变得干净了许多,驾着马车就进去了。庄园里有一个人走出来,看到任中义就问:“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何来到侠义山庄?”任中义感觉很奇怪,也不知什么时候这里竟住上人了,便问:“不知这位大哥是..?”那人说:“我叫张富贵,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任中义说道:“在下刘全,知道此地是座空宅子特来小住几日。”张富贵说:“谁说这了没人住啊?这里已经有人住了。”任中义又问:“那敢问这离住的是何人,还是这里的主人现在就是你呢?”张富贵说道:“我自然不是这里的主人,我家主人出去已经有些时日了,尚未回来。”任中义看了看周围的房屋,看见只是打扫过的样子,可并没有完全的收拾好,几乎不能住人。
任中义便笑着说:“我看这宅子现在就你一个人,你家主人是谁?怎么这宅子也不收拾就不回来?况且这庄园的来历大家都清楚,并不是某个人的。”张富贵也不知道他自己的主子叫什么,况且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并不像是什么坏人,来到侠义山庄的又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张富贵也不敢多加阻拦。便说:“现在这里已经有人了,你们如是想在这里住,到是也没问题。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收拾,我家主子还没有带人来装修,你们要想在这里小住几天,那就自己打扫,床铺被褥自己买。”任中义笑了笑说:“这是自然,我们什么都准备好了,只要两间屋子就行。若是过几****家主子回来了给我要房钱我照付就是。”张富贵看着这个人像个书生,可是看起来身体孔武有力,又不像是个读书的,倒更像是江湖上的。况且来的时候已经什么都准备好了,也就知道这里没有人住,这个人张富贵也不敢得罪,况且这庄园也不是自己的,便让任中义刘月兰暂且住下。
任中义找了两间比较完好的房间,收拾了收拾,把事先买好的被褥用品都弄好。刘月兰看着这做庄园怎么好都荒废了,便问任中义说:“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怎么大的庄园都给荒废了?”任中义说:“这里是侠义山庄,是以前武林盟主住的地方,可是他早在十几年前便死了,有没有子嗣。至今武林盟主也没有定下来,所以这里就一直空着。我已经把房间都收拾干净了,把床铺给你收拾好以后就可以住人了。”刘月兰胳膊不能用力,几次说要帮任中义,又被任中义按住在一边休息。任中义一个人忙里忙外的收拾,衣服上脸上脏地都是灰尘,忙活了半天收拾了两间屋子,整理的干干净净。晚上任中义又亲自到厨房给刘月兰做的饭菜,也给了张富贵一份,这才算是躲过了魔教的追杀。
秋长风南宫煣两个人在客栈住了一晚上以后,清早启程,赶往侠义山庄。走了半天,两个人便到了侠义山庄。两个人到门口南宫煣看着这宅院说:“哦!好气派啊!简直比我们孔雀山庄还气派。”秋长风笑了笑说:“气派吧!可是现在已经荒废许久了,只是还残存着一点气派的外表而已。”说完之后,两个人便走了进去,看到地上最然是干净的,可是房子都已经破旧不堪。南宫煣一脸的沮丧说:“这怎么住人啊!怎么看起来怎么好,里面竟然是这个样子啊?”话音刚落,张富贵便从一边跑了出来,对秋长风说:“主子,您回来了?我已经收拾了两间干净的房间,随时可以住人。不过怎么大的一个庄园,我一个人也收拾不过来,所以就只收拾了两间能住的,不知道主子您是不是会住在这里啊?”秋长风说:“这里就是我的家,我怎么会不在这里住呢?”
说玩秋长风和南宫煣都下了马,秋长风就问:“哎!对了,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呢?”张富贵说:“我叫张富贵,我也还不知道主子您叫什么呢?”秋长风说:“我叫秋长风,以后就不要教我主子了,就叫我公子好了。”张富贵赶紧去把马牵到马厩。南宫煣便问:“真是奇怪,为什么他叫你主子,你却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秋长风笑了笑说:“此时说来话长,等会慢慢跟你说吧!我先带你去转转。”两个人来到后院,正巧任中义和刘月兰正好也在后院。四个人碰在一起,秋长风还在跟南宫煣说话。南宫煣便问:“那两个人是谁啊?”任中义昨天忙活了一天,今天也换上干净的衣服,恢复了本来面貌。任中义也听到了有人在说话,看到了秋长风南宫煣。
秋长风自己也不知道任中义他们是谁,便笑着说:“我也不认识他们,可能是张富贵的朋友吧!”任中义把头转过来以后秋长风突然想起来,在路上魔教的人手里拿的画像,就是眼前站的这个人。任中义看到有人来了便上前去问:“两位是..?”秋长风说:“我便是这庄园的主人。”任中义笑着说:“失敬!失敬,在下刘全,因暂时无处容身。知道这侠义山庄空缺才来到此,不料想已经有了主人,在此打搅了,还请公子见谅。”秋长风走上前去说:“我到是愿意让你们两个住在这里,可是就怕外面太多的人要来此地找你,你说到时候怎么办?”任中义说:“我认识的人很少,也没有什么朋友,不会有人来找我的。不知庄主怎么称呼,为何会把这侠义山庄收为家业?”
秋长风说:“好了!大家就不用在说话怎么扭扭捏你的了,我知道你就是魔教现在在追杀的人。你叫任中义,不仅仅与魔教有仇,江湖上传闻你杀了马帮帮助刘振东,灭了金钱帮满门。不知可有此事?”任中义没想到在这也不能安身,便笑着说:“既然这位公子说话如此直爽,那在下也不必隐瞒。不错,我确实就是任中义,但我只杀过魔教的人,其他的人我都不曾动过,实属江湖传闻。不知阁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秋长风笑着说:“没什么!我只是想说,对于一个江湖通缉的要犯,我只好把他再送到江湖上去。”任中义此时脸上已经开始略带杀气,说道:“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趟这趟浑水?”
秋长风现在感觉很自以为事,大笑着说:“你听好了,我就是昔日武林盟主的弟子,秋长风。”任中义一路上也曾听见一些关于秋千成弟子的闲言碎语,不料竟然是真的。任中义便说:“你若要真是秋千成的弟子,这座庄园自然是你的。只是没想到堂堂秋千成的弟子竟然怕魔教。”南宫煣在一边说:“谁怕魔教了啊!这两天我们来的路上还杀了好多魔教的人呢!”秋长风笑了笑说:“那我就明白为什么想把我们交出去了,你是想用我的名来换你的命,好让魔教的人放过你呢?还是想利用我们来提高你在江湖上的地位呢?”秋长风听到这话便顿时生气了,心里想:“若要是魔教的人真的找上们来了,我岂不是,没一个帮手。不如就留他在这里,反正现在魔教已经发出了夜叉令,我也杀了魔教的人,他也杀了魔教的人,依魔教风格,到时候谁也不会放过。他既然能杀得了魔教的人,想必武功也不弱,或许日后还有用。”便笑了笑说:“刚才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大哥,没想到大哥果然是真英雄,对做过的事供认不讳。你们两个现在这里主下吧!我会替你们隐瞒行踪,但是若是你与其他门派之间的恩怨被人找上门,那可就恕在下爱莫能助了。”任中义便立即代谢。
两人院子里谈论了许久,任中义心里打量了一下说:“你既然是秋千成的弟子,我倒是想见识见识阁下的武功,先辨认以下真伪?”秋长风又说:“我正想要想兄台讨教讨教,既然刚刚你说你杀了魔教的两骑,想必武功不弱。”任中义知道,所谓的武林盟主的徒弟,即便是真的,等夜叉令的风头一过,还是有可能把自己交出来,到时候秋长风扬名了,可任中义到时候就未必安全了。任中义现在便想试探试探这叫秋长风的有多大本事。说话之间两个人便打起来,一直打到天黑。他们两个在说话的时候张富贵便在一旁站着了,看着他们都打了两个时辰不见胜负,便转身去做饭。没过多久,张富贵便来叫几个人吃饭,看见他们两个还在打。便喊道:“别打了,吃饭了。”没想到,两个人谁也不肯罢手,刘月兰南宫煣两个人在一旁干看着着急,都怕自己的心上人出事。
张富贵看着两个人打的也劝不动,便说:“两位姑娘,先去吃饭吧!”两个人也是摇摇头,谁也不去,实在站在一边累的不行了,刘月兰便坐在台阶上,南宫煣也累了,也坐下来看。两个人在一边看着不知不觉得感觉困乏,第二天清早睁开眼睛,看到两个人还在打。两个人便去洗了洗脸,坐下来接着看,张富贵又做好了饭菜,拿过来说:“哎!他们两个不吃,你们两个姑娘家的总的吃一点吧!”两个人凑到一个桌子上,勉勉强强的吃了点,都担心他们两个会出事,也吃不下。两个人是在坐的没意思,不知不觉也就开始聊天,你一言我一语,开始有说有笑的。到了晌午两个人又在一块吃饭,慢慢的便熟识了,两个人都说和他们是怎么相识的,中间都经历什么。两个人说了一天,渐渐的也越聊越投入,还都发现都是左臂受了伤,两个人便回去相互换药。
转眼间又到了晚上,刘月兰看着他们两个,已经把整个院子蒸腾的不成样子。周围的树木,花草枝折花落,两边的屋舍粱断柱裂。把一个好好的庄园打成了废墟,两个人看的也熬不住了,便会去睡觉。南宫煣看着怎么大宅子黑咕隆咚的,一边走一边抱着刘月兰的胳膊,说道:“月兰姐姐,这里会不会有鬼啊?”刘月兰笑了笑说:“这世界上哪来的鬼啊?我们家从小就是在山里,就我们一户人家,可比这儿怕多了。”两个人都进了屋子,一个住东边,一个住西边,两个房子对立。南宫煣还没进去就跑出来,跑到刘月兰的房间说:“月兰姐姐,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啊?”刘月兰看了看南宫煣,看着是长大是成人了,可心思还是个孩子。便笑着说:“也好,那就睡我房间吧!”
两个人晚上一起睡,不断的听到外面噼里啪啦的声音,晚上睡也睡不好。大清早起来,看到两个人还打个没完,两个人都受不了。南宫煣说:“月兰姐姐,快想想办法帮帮他们啊!再打下去他们会累死的。”刘月兰看着更是着急,怎么帮也想不出看来,便说:“你不是孔雀山庄的大小姐吗?你没见过这种场面该怎办吗?”南宫煣说:“从小到大就只有秋长风去我们家闹了怎么一次,都没人去我们家打架的。”恰巧此时看到了两个人缠到一起了,刘月兰一时之间右手发出大力金刚掌,一掌打到了两个人身上。没想到两个人躺在地上,起都起不来。刘月兰南宫煣两个人便赶紧去上前面搀扶,两个人都发在地上被一掌拍的站不起来,身上都哆哆嗦嗦的一点劲也没有。嘴里都喊着:“水!水!水..”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湿透。南宫煣刘月兰两个人又去拿了水,两个人还都一样,一人拿了一碗。哪里够喝,两个热人还是吵着要水。
恰巧张富贵来了说:“快扶着他们来,后面有个池塘,上面有两个泉眼。”说这张富贵便背起秋长风,刘月兰南宫煣缠着任中义,到那以后把他们两个放进池塘。两个人瞬间感觉凉快了好多,一个人去接了一个泉眼。任中义说:“快!快!去那两坛酒来。”秋长风也说:“快!快去拿酒。”刘月兰说:“富贵大哥你快去拿酒吧!任大哥的房间里有。”南宫煣一脸的迷糊,便说:“拿酒干嘛啊?”刘月兰说:“他们两个已经精疲力尽,身体太热了,现在迅速的冷却身体会导致肌肉抽筋。甚至全身瘫痪,有可能立即死亡,需要酒让他们的身体再此发热,血液再次沸腾,第一是保护身体第二有助于缓解身体的疲惫。”说话之间张富贵已经抱着两坛子酒来了,往水里一扔,两个人掂起酒坛子便开始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