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中义驾着马车带着刘月兰,从路上遇到人的那一会儿开始都半天过去了,两个人早已经在路上换了好几条路了。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聊天,任中义坐在马车的左边,刘月兰坐在马车的右边,两个人光明正大的驾车,再也不怕有人盘查了。两个人走了一天之后就赶紧换还打扮,任中义到城里去给刘月兰买了几件新衣服,也为自己买了两件,又去换了一辆马车。晚上把饭菜叫到房间里去吃,边吃便闲聊,任中义对刘月兰说:“其实我有一个猜想,我一直认为那个西陵头陀有可能就是你的师傅。”刘月兰问:“为什么怎么说啊?任中义笑了一笑说:“你家其实离天云巅很近,而且你父母却就在魔教的眼皮子底下经常到你家去,这是第一个疑点。第二,一个和尚怎么可能经常到魔教的的地界去教你武功呢?况且那里又不是什么大路,非走不可,只不过有几条小路来去城里,村庄而已。第三,其实我曾经看着过西陵头陀到你们家去,看见他还与你的父亲还聊了几句。”
刘月兰感到很吃惊,这件事是她从来没想到过。任中义看到刘月兰的脸上开始有了变化便笑着说说:“月兰,你不必想那么多,这只是个猜想而已。先吃饭吧!别让饭菜都凉了。”刘月兰又说:“怎么说来我的师的确就是西陵头陀?我在家里从来都没有见过其他的和尚到过我家里去。”任中义听到这话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西陵头陀若要是刘月兰的师父疑惑就更多了,刘月兰也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没想到这几天一直在追杀自己的人竟然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师父。任中义看着刘月兰说:“月兰,看来我不应该对你提到此事,又让你吃不下饭了。你放心吧!等这几天我们逃过了这一劫,我一定找到他当面问问他。这几天我们还是不能跟他见面的,还是先吃饭吧!”刘月兰明白任中义是什么意思,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也只好点点头将此事先搁一边。
西陵头陀毒娘子都忙活了一天,也没找到人,两个人被任中义给倒腾来倒腾去,也气的不行。两个人又找了家客栈,毒娘子坐到桌子上唠唠叨叨说个没完。西陵头陀说:“你是不是故意跟着下山的,就为了让你顺顺嘴啊?”毒娘子听见更是没完没了了。
一转眼秋长风已经住在孔雀山庄已经有五六天时间了,白千鹤早已经告别了秋长风,南宫易,到各处出去云游四方去了。秋长风每天也跟南宫煣没事干就在街上转来转去,觉得没意思了就骑着马到野外去转转玩玩。一连几日下来秋长风的伤已经都恢复痊愈,便想着离开孔雀山庄,一心想要回去侠义山庄去。看见南宫易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没事干便到南宫易身边说:“老庄主好!不知近日老庄主的伤势可有所好转?”南宫易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老夫的伤势已无大碍,秋少侠尽可放心,在这边坐吧!”说着就让秋长风先坐下,对秋长风说:“长风啊!这几日在庄内住的可还习惯?”秋长风在这天天是有吃有喝的,生活当然是不用说的好。秋长风恭恭敬敬的就说:“好!实在是好,在这里我认识到了很多东西,也长了很多见识。”
南宫易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叹了口气说:“可惜啊!原来侠义山庄也是何等有名气,可如今却成了一片废墟。如今你的师父已经不再武林上了,但他却传授了你一身的武艺,小小的年纪有如此的功力也实难少见呐!”
秋长风说:“多谢老庄主的美赞,晚辈实在愧不敢当。晚辈几日来找前辈其实是想来给老庄主到个别,明日晚辈便要起程了,回到侠义山庄去,重振侠义山庄。”
南宫易点了点头说:“是啊!你这般英雄少年,也正是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不可耽误啊!侠义山庄已经落魄了十六年,你是你师父唯一的希望,现在单凭你一人之力,肯定是困难重重。到时候就看你有多的能耐了。”秋长风很明白南宫易的意思,这几天天天都和南宫煣在一起。毕竟南宫煣是一个千金小姐,一个大家闺秀每天总是这样,即便在江湖上也会闹出一下闲言碎语。秋长风也知道南宫易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好男儿当立大志,取功名在手,即便是武林盟主的弟子也一样,迟早的先有自己的饭碗。闲聊了许久,又去告别了南宫烨,才回去收拾行囊准备明天离开。
第二天早上,秋长风一个人起来,带上包袱准备离开孔雀山庄。到了院子已经看到南宫易南宫烨父子两人在院子里等着相送,可是就是不见南宫煣。南宫易南宫烨父子俩已将把马匹钱财一切都准备妥当,南宫烨说:“秋少侠此去一定是要重振侠义山庄,今日我孔雀山庄出一点微薄之力。”后面上来一个家丁,手里捧着一个盘子,里面放了一些银票。南宫烨说:“此是一万两银票,我想秋少侠一定可以用得上。到侠义山庄重振之日,我们父子俩个一定到归庄登门贺喜。还请秋少侠笑纳!”秋长风看见这么多的银票,自然是想拿,可是又不好意思,便委婉拒绝。南宫父子再三推让,任中义这才将银票收入手中。大门外面马匹早已经准备好,秋长风一路走一路道谢,拖延着时间想等着南宫煣,可是怎么也不见人出来,也只得带着遗憾离去。
秋长风才刚转过几条街,没走多久,便看到前面有一个女子骑着一匹马在那站着。秋长风还在为南宫煣没有来送他觉的心里失望,叹了口气朝着前面一看,骑在马上的原来就是南宫煣。可把去吃饭风给乐坏了,跑到南宫煣前面问:“煣儿!你是来送我的吗?”南宫煣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说:“你真的要走吗?”秋长风也哭丧着脸说:“是啊!我已经在孔雀山庄打搅好几天了,总的到外面闯荡闯荡,怎么好意思一直呆在你们家里呢?”南宫煣脸上有点泛红,不好意思地说:“那你可不可以,带着我一起回侠义山庄去啊?带着我一起去闯荡闯荡。”秋长风听到这话高兴极了,无精打采的脸上突然就成了笑容满面。说道:“好啊!可是你家里人会不会担心你啊?”南宫煣听到秋长风说好,脸上的表情立刻就也变了,突然从懵懂羞涩的脸变得好爽开朗。然后笑嘻嘻的说:“放心吧,我从小就在就在江湖上闯荡,他们不会担心的。”虽然秋长风知道南宫煣所说的江湖,他从小到大经历的江湖也就是怎么大镇子和城里。但为了跟南宫煣在一起,也不再问那么多。
两个人都走了半天,南宫易在家中没见到南宫煣出来送秋长风,便问仆人:“你们有没有看到小姐啊?”谁都说没有。又叫来伺候南宫煣的丫鬟问:“小姐呢?”那丫鬟说:“小姐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现在给没有回来。”南宫烨也过来了问道:“怎么了?爹!”南宫易又坐在凳子上说:“哎!煣儿不见了!”南宫烨笑了笑说:“煣儿生性好玩儿,可能又出去玩去了吧?父亲不必为她担心,煣儿武功不弱在外面不会吃亏的!”南宫易坐在凳子上叹了口气说:“哎!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担心的是他跟着秋长风那小子一起到侠义山庄去了。”想了一会就说:“快!快去叫马厩里的人过来,你们都下把吧!”其余的人走下去了,不一会养马的人便跑了过来。南宫易便问:“早上你可曾见过小姐吗?”那养马的说:“见过,小姐一大早就去马厩里牵他的胭脂马了,说是出去玩儿。”南宫易生生气了骂道:“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指定是跟着秋长风走了。真是女大不中留!不中留啊!”南宫烨看到南宫易怎么生气,又怎么担心。赶紧说:“我这就派人去把妹妹给追回来。”南宫易说:“哎!这段日子正是魔教横溢肆行的时候,也不知道挑个时候出去。现在去让人去叫,就怕是已经叫不回来了啊!”南宫烨说:“父亲不必担心,秋长风武艺高强,妹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南宫易抬头看着蓝天说:“但愿如你所说吧!”
秋长风和南宫煣一路走一路聊,两个人相伴回侠义山庄。没走多远便被人拦住了,路口的人便问:“打哪儿来啊?要去哪儿啊?”秋长风也没想个么多,还以为是劫道的,下马去三拳两脚把他们都打趴下了。这这他们说:“以后都多选点好。”没想到这几个打爬下的人放出信号,没走多远就被更多的人给拦住了。几个人手里都拿着画像看,怎么看也不像是任中义,有人在人群里就说:“夜叉令既出,但凡有阻拦者就是死。”一伙人一拥而上。
秋长风看着阵势不好,就跟南宫煣说:“糟了,我们好想打的是魔教的人!”两个人把马就跑,南宫煣看着任中义说:“你不是武功高强吗?怎么现在遇见几个小喽啰就跑啊?”听见这话,秋长风怎么说也不愿意让南宫煣失望!便说:“你现在用暴羽天翎,我现在用雨坠繁花掌。”两个人同事把脚从马镫里拔出来,跳到马背上,踩着马被跳到半空中。秋长风使出雨坠繁花掌雨坠式,南宫煣用暴羽天翎暴雨天坠。一群人只顾着向前冲,瞬间便都被打倒在地上,一个个在地上滚来滚去,疼得哭爹喊娘。
两个人骑得都是好马,后面的人就算你能有几个站起来也追不上拿过来。两个人一路上真可谓是过关斩将,到那个路口都有人拦,可那个路口都拦不住。又到了一个口,看到前面的人很多,两个人勒住缰绳。看到前面的人都是早有防备的,前面是两排栅栏,马跳不过去。一伙人,前一排是盾牌,后面两排弓箭手。任中义看到这些个小砸碎自然不放在眼里。一会儿,人群的后面出现一个骑马的。长相十分怪异,头上的头发五彩斑斓,眼睛周围黑黑的,嘴唇红紫,身上穿着一身黑衣。南宫煣走跟秋长风说:“那个人长得好恐怖啊!样个妖怪一样。”秋长风笑了笑说:“你不知道,我师父说魔教的人又是些阴阳怪气之辈,遇见这样打扮的一点都不奇怪。”
两个人本来是上前去准备跟魔教的人说话,可没想到走近了没等开口那带头的便让人放箭。还没有反应过来箭就到了眼前,南宫煣一时不妨被让箭划伤了左臂,好在没有刺到胳膊上。秋长风看见南宫煣受伤,心里瞬间发怒,双手发力,使出金钟罩护住南宫煣。箭射不进来了,那带头的在底下喊着:“给我射,看他们能支撑多久。”看着那带头的那么狠毒,秋风真想过去杀了他。便对南宫煣说:“你快点走,到后面去,我来对付他们。”南宫煣调转马头便迅速离开,任中义跳下马,站在地上扎好马步,贯通全身筋脉,集聚真气与喉咙发出雷霆之吼。一帮小喽啰那还顾得上拿弓箭,那声音吼得各个头痛欲裂,都捂住耳朵在地上挣扎。在马上穿黑衣服人一听是狮吼功,把马便跑,可那里来得及,也经受不住痛苦发开缰绳捂住耳朵从马上摔下来。南宫煣最听见狮吼功骑着马就跑,跑得远远的。一群人被声音震得七窍流血,有的当场死亡,有的在地上做垂死挣扎。
那个带头的内力深厚,只是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站起来头重脚轻的,站都站不稳。秋长风跳到那人面前,那人看到秋长风来了便打。南宫煣听见狮吼功没有了,又调转马头回去,在路上又把秋长风的马拉了回来。打那以后便看到秋长风跟那个穿黑衣服的人打了起来。那人武功高强,和秋长风打作一团,一时间分不出胜负。两个人正打之间,那黑衣人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伤我教众?”秋长风狠狠地说:“秋长风!”这个人就是魔教的八骑之一芥蒂,在天云巅已经听花面郎说过秋长风。芥蒂自然知道不是秋长风的对手,听见便翻身而去,看着是两个人分不出胜负,可芥蒂到已经被秋长风的掌力所伤,逃了一段便吐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