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冷清清之中,二零零六年就过去了。新学期伊始,班头又在讲台上闹闹叨叨没完没了地说着时间不多了。我用双手撑着下巴,看着讲台上滔滔不绝的班头马,一个寒假不见,突然感觉他有些可爱。
我为刚才的想法感到好笑,不禁轻轻笑了起来:“呵呵!”
恋蓝转过头,不解地看着我。
她问:“傻笑什么呢?”
我一愣,感觉刚刚有些过了,转过头看了恋蓝一眼,便笑的更加开心了,因为我突然看到恋蓝可爱的脸,拿她和班头马比了一番。这本不是可比的,可我看了恋蓝的脸的第一念头就是拿她和班头马的比。
恋蓝更加迷惑了,用手指捏了我的手臂一下:“我问你笑什么呢,有这么好笑吗?”
我回过神,止住笑:“哦,哦,没什么,女孩子不宜的事情!”和恋蓝一起久了就知道她说话做事就像个男孩子,所以我们男孩子和她说话很少顾及什么。但我并不把她当和男孩子一样,她漂亮可爱,怎么看也不能把她和男孩联系到一起。但我和她却也是兄弟相称,她叫我轻歌兄,我叫她恋蓝兄,所以我们没有大小之分。还有很多同学都叫我轻歌兄的,有男的有女的,其中又数女同学较多。
恋蓝张大眼睛,看了我一会儿,转过头继续看着班头马,嘴里说着:“一天就知道想些不健康的事情!”
我看着她可爱的神情,笑着辩解说:“也不是不健康的事情了啦,就是想到一个笑话而已!要听不,讲给你听?”
恋蓝头也不回地说道:“才不要呢,你有什么好听的笑话,不过就是能让自己傻笑而已!”
我用可怜巴巴的搞笑的口气轻声说道:“恋蓝兄,你刚才这个对我的笑话不屑一顾的表情极大地伤害了我的自尊,以后我再也不会给你讲笑话了!”
恋蓝说:“呵呵,笑话!”转过头对我阴阴的一笑,“似乎你以前也没有给我讲过笑话,何来‘再’呢?”
我语塞,再也讲不出来什么,只有自己一个人独自玩笔,假装没有听见恋蓝的话。
班头马说道:“你们要计划好,这个学期怎么过?怎么学?这个学期期末考试就是重庆市零八届高考的‘一诊’试卷,基本上就能确定哪个是重点,哪个是农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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