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到:“哦?好啊,不过我不会。”其实我也想体验一下上网,听很多人说上网很好玩,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好玩。
络翼说:“不会没关系,我教你嘛。”
正和别人谈得香的昼残转过头说道:“到时候别忘了叫我。”
络翼笑着说:“不会忘了你的,你不是看着我们吗?”
昼残打趣道:“那就好,不过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家伙总是会忘记叫我的。”是的,昼残平时有些沉默,很容易让人忘记他的存在。人在这个世界上就是这样,那些哗众取宠的人总是特别容易让人记住,而一些默默无闻的人,很少被别人记住。
络翼的“魔爪”向昼残慢慢靠拢:“谁没有良心,你说清楚,不是我不放过你。”
寝室突然熄灯:“啊,救命啊,谋杀啊......”
一声惨叫划破夜空,天上,没有一颗星星。
站在阳台上看着天空,络翼骂了一声:“该死的,怎么下雨了呀,昨天还艳阳高照呢!”
昼残拿着脸盆走到阳台上说:“不是很好吗,凉快了呢,你不是一直抱怨很热吗?”
我高兴地说:“是啊,秋天真正地到了!”我老早就在期盼天气凉爽下来了。
络翼叹气:“凉快是凉快,我也没说不喜欢,,我只是在想,我们该如何跑到教室,我们只有良旭有一把伞。”
我们一起停顿了一秒,然后猛的向良旭的寝室冲去。
坐在教室里,无聊地看着窗外飘落的雨滴,心里油然生出一丝凄凉。树上的叶子掉落的越来越多,已经开始变得光秃秃了。有人问:“叶子的飘落,是风的强求还是树的不挽留?”到现在我都无法回答,叶子的飘落,到底是风的强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恋蓝好象总是有说不完的新鲜事。也许健谈的人都是这样吧,他可以把一件事用几种不同的方式表达,让人听了总是那么新鲜。我很想成为恋蓝那样健谈的人,但一个人的个性是很难改变的,不是有一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对于我这个从小就内向的人来说,改变我的性格简直比登天还难。
自从恋蓝来我们班,我和她没有说过一句话,我知道的她的一些事情也是从祝德那里了解的。有时候单独碰见了恋蓝,也只是礼节性地笑笑,就连朋友之间的问候也没有,所以我想我和恋蓝连朋友也算不上吧,顶多也只是同班同学而已。
我可以说是在一直注意恋蓝,但我知道,恋蓝不可能注意我,更不可能知道我在注意她。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注意恋蓝,也许是我们的性格截然不同。不同的性格对我来说是很有吸引力的,因为我想知道不同性格的人是否可以做亲密无间的朋友。
我想和恋蓝做朋友,但我却不知道该怎样和她做朋友,甚至不知道怎样能让她注意到我。也许还是那句话,我和恋蓝的交集,就是那个零吧!零是什么?零就是什么都没有,我和恋蓝之间是什么都没有,所以“朋友关系”在我们之间是不可能发生的吧。我望着在雨中飘着的树叶,无奈地想着。
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就算天空在下雨,我的生活却是依然平静。只是偶尔,有和络翼他们抢伞时的波澜。
风吹过湖面,会带动湖水波动,但一会儿,平静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