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罗天见识到地球上难以看见的奇怪东西,参天的大树到处可见,虽说地球上也有,但是七八个成年人手拉手才能合围的树在这里居然随随便便的看到。
稀奇古怪的植物也是便地都是,更不用说什么爬虫动物了,也是比比皆是,听凯蒂说如果运气不好还会碰到芙萝拉一种看似非常漂亮,可以自行移动,如同地球上的食人花一样的恐怖植物,尤其是成年的芙萝拉有两三层楼高,社团遇到除了跑就别无他法,否则就只有成为它的盘中餐了,真的是让人闻风丧胆。
而他们现在是在塔尔哥的外围,还是很安全的,可是越玩里走,里面的魔兽也就越强大,而到了更深处便是塔尔哥原始丛林,据说有强大的武士进去过,也有几大社团联合调查过,除了回来一头用来当做坐骑的陆行鸟,随同的几百号好手全部消失在里面,再也没有出来,至此塔尔哥原始森林便成了禁地,无人敢进,听着凯蒂的诉说,罗天倒是对那里面充满了兴趣。
一种叫做梦兔的貌似很可爱的魔兽,塔尔哥森林里面最常见的一种魔兽,虽说是兔子,可是偏偏如同乌龟一样背着厚厚的壳,浑身毛发也是红色的,据说也有其它的颜色的,不过很罕见。
还有脑袋如同番茄一样的番茄怪,只是那番茄有人脑那么大,身体也如同人类四五岁的小孩,只不过浑身是黄色光滑的皮,没有什么毛,第一眼倒是有点渗人,不过看着看着也就觉得没什么,可是当张开大嘴,就如同蟒蛇一般,是头颅的两倍大。
露出锋利的獠牙,向罗天袭来,当距离罗天的头差不多有五十厘米的时候,腥臭的口气,还有红色貌似是涎水从牙缝渗出来的时候,就如同抛在一滩死水里的尸体腐乱的味道,让罗天恶心不已。
罗天装作很害怕的样子,整个人愣在那里,双腿哆嗦不停,他在赌希德肯定会救他的,只是救他的不是希德而是佐尔,只见佐尔跃过罗天的头顶,手中的阔剑往番茄怪身上一切。
当番茄怪的獠牙和罗天的头只有几公分的时候,甚至罗天可以清晰的看见它牙缝里面残留的食物残渣,就吼的一声炸裂的,红色的液体炸的罗天满身就是,然后罗天就很自然整个人瘫软在地上,一副吓的半死的样子,只不过他的心里还是笑了笑,看来自己赌对了。
而这时站在原地看戏的希德,双手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的看着罗天,一副戏谑的神情,“真不知道你这个胆小的俢姆族人类是怎么跑到这个鬼地方居然毫发无损的?”
“凯蒂,先给这小子洗洗,然后给这个小子拿一套衣服,真是不省心,幸亏遇到我热心肠的希德。”话音刚落,凯蒂嘴里念叨一句,魔法杖抬手往罗天头上一挥,清水就如同瀑布一般把罗天冲刷个干干净净。
这后面倒是风平浪静,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只不过这危险只是相对罗天而言,对于希德一行人什么都算不上。只不过罗天觉得自己演的真累。
一个多时辰,看着越来越宽阔的道路,以及不远处的人烟,意味着他们终于走出了这个鬼地方——塔尔哥森林。多亏希德他们把路上遇到的困难都一一解决,不然罗天觉得自己就会那么莫名其妙的死去,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一下异土风情就死了,这是他最不想的。
对于希德这个豪爽的汉子真的是越加喜欢,一开始觉得他有点鲁莽,可是这一路上罗天细细观察,尤其是他说话的习惯:总爱自夸自擂,看到他就想到了当初同组视他如亲生弟弟的老周,一个粗中有细的豪爽的东北汉子,只不过在一次任务之中,老周为了掩护自己而牺牲了,想到这,罗天低下头,想掩饰眼底的那抹忧伤。
“小伙子,”希德拍了拍罗天的胳膊,“我们先走了,”罗天听着他浑厚的嗓音,抬起头,而眼底那抹没有消失的忧伤也让希德看见了,而这也是罗天故意的,他希望自己在了解这个地方之前有个安居之所,而眼前的希德就是一个很好的出处。
“希德大叔,你能不能收留我,我其实是被人抛弃的,已经无路可投了。”罗天借着那抹忧伤便开始发挥了他的演技,编了一个故事,这可是真情实感,只是此时无奈利用罢了。
而希德看了看罗天,又回头望望自己伙伴,佐尔却是抱着他的剑把头扭向一边,伊迪奥只是微微一笑,没有任何表达,倒是凯蒂,想必是相信了,此时还有点感动,同情的说道:“希德,你就让他加入吧,我看他心地善良,不像是图谋不轨的人。”
“何况我希德也没有什么好图谋的,”希德接过话,然后直爽的笑了起来。“不过,我希德可不要无用之人,小家伙,你会什么?”
“我……我会扫地,”罗天故作迟疑的说出话来,众人摇了摇头。
“洗衣服,做饭,”众人还是摇头。
“算数,写字,”罗天赌了一把,就怕这边的文化与故土那边格格不入,但是他们之间能够流利的对话,这让罗天心中又是一番猜测。
这次众人没有摇头,倒是希德的惊讶的说了一句:“你会算数,正好我们社团缺个算账的“帐入”,就交给你了,我一开始看你就觉得这小子对我们有用,这果然没错。”
说完,希德又自夸自的笑了起来,众人没有反应,看来是习惯了自家老大这称赞自己的本事,罗天也只是在心里笑了笑。
离城镇是越来越近,看着慢慢出现在眼前的城堡,哥特式的风格,尖塔高耸,欧洲中世纪一般建筑特点,罗天也是眼前一亮,走进一看城墙,又和古代c国差不多的样式,城门前是一条宽宽的护城河,只是在城墙的每个隘口,放着一架架黑漆漆的大炮,难道森林里面曾经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让这座城市不得不如此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