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之际,热风徐徐吹过低矮的芦苇荡,奥匈朵拉乘着三驾马车来了,来到这羽化山麓,在这里奥匈朵拉常常在此修炼,修炼到二十二级,虽然伴着烈日的毒辣,仍然给远方的客人——詹妮女士和普罗米修斯先生苦涩的野外生活带来阵阵暖意。
此地,奥匈朵拉常常来往,面子很大,她在经过时见到了普罗米修斯,于是起身下车,来到了普罗米修斯身边,普罗米修斯跪在奥匈朵拉的身前,干净利落的俯首称臣。她显然看到了普罗米修斯身上的血迹,但仍然假意要求普罗米修斯继续过自己的平和生活。
在下人的搀扶下,奥匈朵拉坐回到马车上,三匹汗血宝马一起向前努力,不久,就到了温蒂拉里亚的水下城堡。城堡中,温蒂拉里亚像残兵败将一般穿着破大衣急匆匆亲自率领两名弓箭手来到了奥匈朵拉面前。
“女神,我们在此等候多时了。”三人异口同声道。
奥匈朵拉自然明白这里本地特产:“那我们就不要那些繁文缛节了,先吃点鱼或当地的虾,好嘛?”
“对不起,女神。”温蒂拉里亚继续道,“由于外族精灵普罗米修斯的挑战,现在我只能准备些素食,新式菜肴蘑菇凉粉一碟。”
“真的嘛?”,我怎么听说,“你把狼首领引到邻村,还不等普罗米修斯解释,也不和我——你的上级,奥匈朵拉飞鸽传书。”
“这,这。”战战兢兢的温蒂拉里亚出现在弓箭手面前两个弓箭手不禁想笑,但又忍了下去。
温蒂拉里亚瞪了两个弓箭手一眼,这两个弓箭手才略有收敛,中午,刚才晴好的天气变得异常起来。先是“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然后一个晴天霹雳之后便是“山雨欲来风满楼”,雨滴像泪珠一样不均匀的洒在湖面上。湖水渐涨,草鱼儿跃出湖面透气,落入水中时荡起一圈涟漪,涟漪碰向岸边又全部折返回去,又在不同地方叠加形成新的小波纹。
奥匈朵拉悄悄凑到温蒂拉里亚耳边:“你知不知道宙斯偏爱普罗米修斯这小子,破例给他留下了诸神牌位。“
硝烟弥漫的天空貌似被高效洗涤剂洗过似得恢复湛蓝。前番短暂的较量现在化干戈为玉帛,而詹妮则推掉了和温蒂拉里亚的午宴,普罗米修斯也是这么想的。
积蓄着超能量的河水显然不满足山墺之间逼仄的空间,承担了更多开疆辟土的重要责任。三驾金马车载着被没收的温蒂拉里亚的三叉戟,消失在云端。奥匈朵拉受到温蒂拉里亚的盛情款待。心知肚明的奥匈朵拉边小口吃边严厉要求温蒂拉里亚要注意提防里昂狂徒侵占眩晕水洞。
在外面,中年普罗米修斯和豆蔻年华的詹妮正在饥餐露宿中,他们也不约而同地想吃素,瓢泼大雨中的确也吃不到什么暖心的肉制食品。待雨势小些,普罗米修斯撑开翅膀,飞翔在空中,分针并未走几个字,普罗米修斯已空降至远方的点心店店面前。
为了买到红豆桂花糕,蜿蜒的长队从店里排到了店外,普罗米修斯不知要等多长时间才能等到,因为只有一个蒸锅,十分钟时间出十个形态各异又口味一致的红豆桂花糕,不少帅哥在这里等待把热气腾腾的桂花糕送给女朋友,所以,有的带着小马扎凌晨就开始排队,这家店也是应顾客的要求,早上五点天蒙蒙亮就不得不开张了,因为被排队闲聊的人吵的实在睡不着觉。
入乡随俗,超神普罗米修斯只能在那里干等下去,等的时间比刚才飞的时间还要漫长。詹妮也觉得普罗米修斯肯定为自己等什么吃的,雨下的小时,干脆靠着一棵松树小憩了一会。
将近一个时辰,普罗米修斯当然不止是买了些吃的,他还将湿透了的粉红半袖和黑色长裤,换为桃红半袖和七分花裤。普罗米雄楚捧着一个红豆桂花糕献到詹妮女士面前,詹妮知道这红豆桂花糕一次只能买一个,再买需要排很长的队,所以坚决不肯吃,后来在普罗米修斯说:“我毕竟是精灵,你先吃,我饿着吧。”
在普罗米修斯的再三的强求下才吃完。普罗米修斯饿过了那阵,肚子想法不咋地饿了。
雨虽然小了,但仍无停的迹象,黑云压了下来,詹妮对普罗米修斯说:“恐怕今天见不到太阳了。”
普罗米修斯摸着沾满雨滴的翅膀说:“不错,刚才我一直在云中飞,并未见到云端,想必云的顶端直达天庭吧。天庭是一个很高的地方,我只是听说也没去过。”
女神接受了奥匈朵拉的盛情款待之后,连连称赞,特别是新式菜肴——蘑菇凉粉更是受到奥匈朵拉的啧啧称赞,她总结:“蘑菇凉粉有瘦肉的口感,有蘑菇的爽滑,刚有凉粉的可口。最可贵的是菜里没放一星半点肉,却让我这个无肉不欢的女神心中满是欣慰,这样吧,我领你们去羽化山麓的细水长流风景区看看如何。”
温蒂拉里亚好奇地问:“我们在这里也有些年头了,并未见什么细水,什么长流的,都是大湖大河的。”
“这你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吧,我虽喝了些酒,但清醒的很,在崖壁之中有一段神秘的细水长流。”
一听细水长流,便知是隐匿于羽化山麓多时适合神仙眷侣游览一景,温蒂拉里亚讨巧地说:“奥匈朵拉女神,我在这里镇守防止那狂徒,我安排手下弓箭手丙和弓箭手丁随您去吧。”
奥匈朵拉大概高兴的赞许了咱们的大将军,看奥匈朵拉女神走后温蒂拉里亚的得意而张狂之表情就知道三分了。
“弓箭手甲真是没福气来观赏胜景。”弓箭手丙对弓箭手丁说。
“哎,谁说不是呢,咱们在山间多年都未发现什么溪水,什么长流的?”
女神奥匈朵拉生气起来:“你们别背后议论死去的弓箭手甲。”
“诺。”两人毕恭毕敬地欣赏起来,再无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