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了?”
陈棉也被她的举动惊到了,心说没想到自己瞎编的故事她还真信了。
“五儿,你可知鬼谷一派乃是世间神人!”
“啊?”这回轮到陈棉呆若木鸡了,心说不会那么巧吧?自己瞎编的故事竟然找到主人公了?
她不至于那么倒霉吧?!
可是看维音公主的表情并不像在怀疑她,反而有些莫名的激动。
直到接下来陈棉总算弄清了到底怎么回事。
据说当今世上还真有鬼谷一派,不过因为大多的人都只是听说从来没有人见过便很少有人相信。
但无风不起浪,不巧的是,维音公主刚好就是知道的,不但知道,甚至北狄王还曾派人去寻访过。
不过对方竟然是高人,自然没那么容易寻到,也不会那么容易出山。
这时间一久北狄王自然而然也就心灰意冷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北狄王却听到消息说华夏不但寻得了鬼谷的嫡传弟子,还得到对方相助!
北狄王一听,当即就气的吐血三升,卧床不起。
因为这世间有这么一句传说,能得鬼谷相助,便能得天下!
所以这个消息不止是北狄,连东夷、南蛮、西戎三国都震惊了。
而维音公主口中的华夏便是陈棉现在所在的国家。
那个鬼谷嫡传人就是当朝国师天机子。
所以当陈棉这么说时,维音公主几乎是丝毫没有怀疑。因为除了这个,她实在想不到女儿变化这么大的原因。
她更震惊的是,当今华夏****也不过只请到了鬼谷的嫡传弟子,陈棉口中形容的却是鬼谷子本人!
这简直就是绝好的机缘啊!
“那五儿,鬼谷子当时传授你这些的时候可有说什么?”
陈棉摇头,“记不清了,他也只教了我几天。”
几天?几天就能将从小习武的陈弘文打成那样?
难怪都说鬼谷一派乃神人也!
“不过,我家五儿能有如此机缘,得到那种世外高人的相助也确实是幸运!”维音公主感叹起来。
陈棉也不好反驳什么,只是额头黑线一片!
话说,她和那什么鬼谷还真是挺有缘的!
这里的这个怎么样她不清楚,但她确实是鬼谷的传人,而她所会的‘鬼门十三针’便是鬼谷一派的经典针法。
话说,他们鬼谷啥时候改行当国师了?还得之得天下?!
当然了,这些话陈棉也就在心里嘀咕嘀咕,好不容易让维音公主相信她了,她才没傻到去作死。
“嘿嘿,娘,咱不说那个了,今天天色已经很晚了,不如你先回去睡吧,我自己洗就成了。”
“好吧。”弄清楚了心里的疑惑,维音公主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只是叮嘱道,“那你也早点睡。”
“嗯,我知道。”陈棉笑眯眯的看着她。
“那娘走了。”
“嗯。”维音公主走了没几步,陈棉一下又叫住她,“娘,我今天做的是不是太过了?”
陈棉心肠素来就软,虽然口口声声说着帮陈月讨回公道,可想到陈蓉被打废了还是有些不忍心。
维音公主却是安慰的一笑,“五儿,不管你做了什么,娘永远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她的五儿,果然还是她的五儿,哪怕性子变了,永远都是那般的善良。
这样的她,她有什么理由怪?
如果真要怪的话只怪二房的人欺人太甚!
今天这出事,哪怕女儿不出手她也不会放过那些人的。
因为在一个月前女儿出事的那阵子她就发过誓,如果她的女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一定会让二房的人陪葬!
也幸好那次女儿不但没事还得了奇遇,不然她连自己都不会放过!
“娘,我也是!”陈棉像是保证,低低喃喃道,“从今以后我会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傻瓜,这话应该娘来说才对。”维音公主欣慰的一笑。
话虽如此,她心里却是感动的不行。果然是她的女儿,也只有她家宝贝女儿才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维音公主走后陈棉也没心思再泡澡了,因为这会儿的她委实有些困了,匆匆的在身上搓了两把她又找出一件单衣穿好,连水桶都懒得收拾就倒上床睡过去了。
这一觉她睡的极其舒服,甚至还做了一个美美的梦。
梦里她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抱着在天空飞来飞去,好不自在。
只是郁闷的是她看不清他的脸,因为他的脸上带着一张银色的面具!
出于本能的陈棉就伸手去揭他的面具,想看清面具下到底是张怎么的脸,可诡异的是她揭了一个又一个,男人脸上的面具还就没完没了了!
陈棉当即就怒了,大喝一声,“还有没有脸了?!”
男人大概是被她的声音镇住了,终于目光深邃的望着她问道:“你真的想看我的脸?”
于是陈棉使劲的点头。
男人叹了口气,右手缓缓伸到面具前……
直到面具被揭开陈棉却像见了鬼般大叫!
“哇哦!”惨叫过后,她眼睛猛的睁开。
“小姐?”她的面前,银花凑在那里奇怪的唤了一声。
几乎是本能的陈棉就伸手推了她一把,爆了一句,“我靠!”
她心爱的男人竟然和银花长的一模一样?!
就在她惊恐不已的时候,银花却是无辜的看着她,“小姐,你做噩梦了?”
梦?陈棉眨了两下眼睛,才反应过来刚刚一切真的只是在做梦。
想到这,她不由吁出一口气,还好还好,还好只是做梦,不然棺材脸配上银花的脸还真挺恐怖的!
话说,她咋又想到棺材脸了?
她这才醒悟过来,梦里她心爱的男人可不就是他吗?!
厚!见鬼了,她咋梦到他了?还梦到他带自己飞。
她觉得肯定是因为这身体正出于青春期,所以才会做那种奇怪的梦。
“小姐,你没事吧?”见她不说话,银花本能的伸出手探向她的额头,确定她没事才松了口气。
陈棉却是翻了个白眼,嘀咕起来,“你说你早不来晚不来干嘛非要赶在点上?”害她错过了看清棺材脸真面目的机会。
嘀咕完她又发现这话不对,那厮长什么样关她什么事?当即又使劲的摇头,试图摆脱梦里他抱着她的画面。
等她再次抬头时,才发现银花正以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她。
“怎么了?”陈棉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
银花搞不懂了,小姐刚刚在梦里明明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怎么现在醒来又感觉笑的那般诡异!
要说如何诡异的话,笑的有点像思-春的少女!
“小姐,你还好吧?”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是!”陈棉郁闷的瞪了她一眼,“好好的你凑我那么近做什么?”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想对自己咋样呢!
银花一听有些无辜了,“奴婢以为小姐刚刚做了噩梦,想叫醒你的。”
这么说来还真是她误会了,陈棉不好意思的笑笑。
见她已经没了睡意,银花便从柜子里找出一件干净衣裳给她。
陈棉一边穿着衣裳,注意到银花眉开眼笑的模样,不由随口问道:“捡到银子了你?那么开心。”
“小姐,不好了。”银花像是早就等着她问,一句话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