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整个村子四周由山包绕着，就像一个世外桃源与世隔绝的人间仙境一般。中间有一条自西北向东南流经的小河，自这里有人住小河就没有干过，故此这个村庄叫小河。经由河水的冲刷，河的两边形成了良田。靠近山，离河远的是旱田，一些低矮的山被开垦成坡地。村子不大，有个三四十户。屋舍零星点缀在地势稍高的山脚下。小河村王姓是大户，其他的是迁来的。随这时间的推移，小河村越来越来排斥外来人，人多了事情就多。
人们在地势低得地方用石头建了一小桥，通向村口。大约走上两个时辰的小路才到官道，就是去附近的村子也要越过几坐山。要想到镇子上买点什么东西也要走上三个时辰，去县城来回得走一天的时间。
在村里的王氏族中有这样一条规定：其本家家人，除非是犯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经由本家长辈决定才可以让其净身出乎，不得听信他人谗言擅自决定。如有违背此规定的可除族名。家产分配有当家人或族中长辈同意才可。嫡亲中不可偏袒，如有偏袒的死后牌位不可进祠堂。为什么有这样一规定，那是因为小河村里的王氏祖先就是因家母偏心净身出户赶出来的。
王大柱这在路哭着遇人就把王刘氏逼着他去顶替王二柱的事给说了，然后就急急忙忙的找族长。王大柱还没有进族长家门就大声哭喊道：“族长爷爷求您老救救我们一家三口吧！”
“这是咋了，我说大柱侄子，你哭啥，哎，哎，别跪呀，右室你就说，我爹就是你大爷爷肯定给你做主的。快别哭了，都是当爹的人了。”里正王韬说：
“不，里正大伯，还有各位叔伯不给我主持公道我就是不起”王大柱哭着说：
“你给我起来，你说你一个七尺男儿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有什么话起来进屋说到说，再说了，你不说什么事，我怎么给你做主。”二爷爷在屋里大声喝道：
“哎，我这就起来进屋二爷爷。”王大柱急忙答道：二爷爷闲着没事经常找族长爷爷下下棋，走进屋里后，就把程氏说的话哭着说了一遍。
只听见屋里传出一声：“啥，这个该死的王刘氏，他王二柱是他儿子，你王大柱就不是他儿子吗？行我们这就去给你做主，我倒要看看他王刘氏有多大的能耐，敢把我王家的子孙赶出去，走，我们这就去。气死我了”王大柱的大爷爷生气的说：想当初自己的爹不就是让继母给赶出来的吗？
程氏算着王大柱快快回来了，找了一件看起来破的厉害的衣服穿上，出了屋子，看见王刘氏叉着腰在骂？程氏什么也没说就给王刘氏跪下了。王刘氏看见程氏出来更是来气。
程氏慢慢悠悠地说：“娘，您这是干什么，我和大柱又不是没有说不管二弟，可是要我们上那拿出五十两银子来呀！您这不是比我们去死吗？”
“咋了，不就是要你们五十两银子吗？这又不是让你们去死，在说了，兄弟有难，当兄弟的难道不能帮帮忙吗？啊！不就是让他把他娘留给他的东西当了，救救急，又不是让他卖了，怎么就不行了，敢给我撂挑子，有你们好看的，是不是你这个贱人有说什么了，要不他王大柱敢给我甩脸子看，就是你，怪不得自达他把你娶进门，老是给我甩脸子看，一说这我气。看我不打死你个小贱人，小娼妇。”王刘氏说着就要不打程氏。
“住手，死婆娘，你这是干什么，程氏你不在屋里好好躺着，出来做什么？”王老头进院子就看见王刘氏要砸程氏，急忙制止王刘氏道：
“爹，求求您让娘放过我们吧，我们就是砸锅卖铁给二弟还债，也不能把大柱哥亲娘留下来的东西给卖了，这可是大柱亲娘留下来的唯一的东西，爹，我给您和娘磕头，求求爹了？”程氏一遍磕着头一遍把王刘氏逼着王大柱卖玉佩的事给说了。
“你说啥，我问你刘氏你真逼着大柱把东西给卖了，是不是？”王老头听完程氏说的后，愤怒的对着王刘氏问：
“咋了，不就是让他把东西卖了给二柱还债吗？你有必要对我发火吗？是东西值钱还是你儿子的命值钱，再说了，这不是还没有卖吗？”王刘氏不服气着说：
“刘氏你最好给我打消这年头，要不然有你好看的。”王老头在听到并没有卖是送了一口气对王刘氏说：
“锦娘，你这是咋了，你不好好的躺在床上，咋跪在地上，小心着凉？快起来，你刚生完孩子，本来身子就弱，再加上地上凉，生病了咋办？”王大柱再回来看到程氏跪在地上关系的问：
“大家的，我没事？我就是求求娘放过我们。”程氏虚弱者说：
“爹，二柱欠下的债，我又没有说不帮忙还，可是要我们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子，我们上哪去找哇！再说这些年，我挣银钱不都交公了，这一时上哪找这么多的银子去”王大柱对着王老头说：
“啥，你没银子，你能拿出十两银子的聘礼，娶这个小娼妇。”王刘氏一听急了，指着程氏说：
“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你，大柱也不可能自己去找媒婆，自己花钱娶媳妇”王老头气着说：
“我为什么？要闭嘴，我告诉你王柱子，他要是今个不拿出银子替二柱换了着债，我跟他们没完，除非分家，我告诉你就是分家我什么也不得他，这些东西不是我儿子的，有本事就给我滚，从次不要回来了！就是去要饭也不需要到我家门上，你敢进我家门上我就那棍子把你大出去。”王刘氏气的跳脚说：
“爹，孩儿不孝，这日子是没法过了，您还是按我娘的意思把我们分出去吧！这样爹也不为难，分出去以后，我和锦娘还是一样孝顺您。爹…”王大柱这一声绝望的喊着。
“大柱啊！你就是放心吧！二大爷爷这回就给你一个做回主。”王老太爷走过来，特意加重语气对着王刘氏说：
王老头看见大伯和二伯来了后，这看王刘氏说：“老大，你去把里正，还有你的几个叔叔找来，咱分家。”随后两位伯伯迎进屋里，看也不看王刘氏一眼。王老头想，这些年苦了老大了。其实王老头刚开始还管，可是每次管过只后，这刘氏就变本加厉的大骂老大。到最后王老头只当没看着。可是只到了老大可以娶亲的时候，都没有管，后来想把自己的那个好吃懒做的侄女嫁进来，自己得知情况后，赶紧让大柱自己去找媒婆，这不最后程氏嫁过来了。唉！这程氏也怪可怜的，父母去世的早，跟着哥嫂过，不过人加哥嫂还是不错的。现在还是分了好，我不能因为这一个儿子就不让其他的儿子不过吧！。
王老头说：“正好大家都再，就一起把他们几个兄弟的一块分了吧，到时候你们自己拿着地契，你们今后过程啥样，就不管我和你们娘的事。省着倒是说偏袒谁？咱按五份分，我和你娘还有你们小妹算一份，乘着现在还有巴子力气，还可以给你小妹咱分嫁妆，再说你小妹再有个两三年也好说婆家了。”
“凭啥，小翠可还没有嫁人呢，也得算一份”王氏一听不对，这样一份就少了，没了还不够救二柱的，急忙喊着：
“你个臭婆娘没你说话的分，一边呆着去。老王家规定没出嫁的闺女只有嫁妆，不能分家产。”王老头听到王刘氏差嘴后说：王刘氏刚要说什么？看见王老太爷笑着朝她看来，立马闭嘴。
王老头说：“有良田一十一亩，其中有三亩是大柱他娘的嫁妆，这个族中长辈都知道，这三亩不能算在分家里头的，那是他娘留给大柱的。还有良田十亩，你们兄弟每人两亩；旱田和坡地各一十四亩，你们兄弟就每人个三亩吧！剩下的就有我和你娘先种着。你下边的弟妹还没有成亲，就和我们一起住着，成家后一年就出去单过，要不还和没分家样。家里的粮食就按人口分吧，小麦有一百二十斤就给你四十斤；包谷有二百三十五斤和包谷面五十斤，就分别给你包谷七十八斤和包谷面十六斤半吧；粳米有八十斤就得你而十六斤半吧；稻谷还有一百斤就给你三十三斤吧；大豆和花生各有二百斤就分别给你六十六斤半吧；至于其他的豆类就各给你二十斤吧；咱家还有半亩的棉素，到时候就给你五斤吧；咱家的菜地总共有两大块一小块，就把那一小块给你吧。至于来年的种子就按地给你吧，农具你拿一份。咱家里的猪有两头，就不分了，卖了给老二还债，家里的鸡你就领三只母鸡一只公**，其他就不多给你了。锅给你一口大的和一口小的，其他的就按人头算吧，农具你也拿一份吧。至于房子就不分了，谁住着就是谁家的。至于厨房就一块先用吧，有时间你在砌吧”
王老头喝了口水接着说：“老二欠债共计九十八两，你们兄弟四个不管怎么说都不可能不管。咱家现在有银两三十两，这三十两是还是这些年卖粮和生吃简用攒下的，打算这几年给你兄弟娶亲用的，现在就不给你们了，拿来给老二还债，还缺六十八两，就把老二那二亩良田给卖了吧。再有半个月就秋收了，二亩良田大概能卖三十两，至于那三十八两，老三和老四各拿十两，剩下的十八两老大你就吃个亏，再说了你是老大，就多担待一些。老大你看行吧！”
“行，都听爹的。我没意见。”王大柱说：
“老三和老四呢？”王老头问：
“行倒是行，大哥和三哥还有个收入，可我现在还在私塾，我上那拿着银子去。爹。”王四柱低着头不紧不慢的说：
“我说老四啊！二爷爷给你出个招，你不是有地吗？可以卖地呀！”王老太爷似笑非笑这说：
王四柱本想再说点什么，听到王老太爷说着赶紧闭嘴了，不说话了。王老头听见王四柱说的话，很是伤心，心想，明年还是不要拿钱给他上私塾了，到最后再养初一白眼狼，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王四柱没有想到自己只因一句话断送了仕途。王老头见老三王三柱半天也没之声，心想这也是个自私的后。说：“既然老三和老四没意见，明天晚饭前把银两送过来。”
“至于每年孝敬的粮食，就一石粳米一石白面，纹银一百文，至于丰年过节就和村里的一样就行。老二欠的债老大拿的最多，今年的粮食就算了。分家以后要是谁在外闯祸是负责。你们是兄弟，今后互相帮衬着，既然是兄弟，那就要亲兄弟明算账。你们记住了吗？”王老头说：
王老头看了一圈没有说话的，心想，唉，儿孙自有儿孙福。又问了在场的几个人后，对村长说：“请村长帮帮写一下分家文书，也请村长帮忙找几个人把粮食过称”
“行”村长满脸笑着答应。很快就找好人，过完称。心想王刘氏就是活该，自家的男人都不信你，可悲呀！我倒要看看你能闹到什么时候。很快文书写好，王老头父子五人签字画押。大家见事情完成后就相继离开。一晃这不四年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