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该死的贱人,你怎么不去死,你个狗娘养的,不就是来拿点东西吗,你有必要哭穷吗。你个该死的贱人,我儿不在家你就不孝顺老得。”一个看起来五十来岁的老妇人在抢东西。
“娘,我家去年不是送粮食了,今年不是过年才给吗?怎么现在就来要呢?这刚下来的粮食不可能不够吃的,您就是要今年的口粮,您说你声,我可以给您送过去呀?娘”年轻夫人说:
“奶,您不要打娘。奶求您了!”一三四岁的小男孩哭着说:
“怎么了,不就是要那你一点粮食吗?你就哭爹喊娘的,谁要老大当年不拿玉佩替我儿还债,现在我儿没的吃,我会拿你这个贱人的吗?还有你这个小杂种,跟你那个爹一样,狗杂种,贱人养的,呸。”王刘氏愤怒这说:
“娘,您把我家的粮食拿走了,我们一家三口吃什么呀!”年轻妇人急忙跪着求老妇人。
今天见老大的婆娘不在家,王刘氏见自家的男人不在家,伙同自己的亲儿子把老大家的粮食好占为己有。只是没有想到刚要行动,老大家的赶巧回来,老婆子见事情败露就开始数量着儿媳的不是来了,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了。
“你还敢顶嘴,看我不砸死你这个小娼妇、贱人,你说啥,你一家三口没得吃,谁信呢?不是还有他亲娘留下的地吗?咋的没得吃的,你骗谁呢?”老妇人抬脚来就提在年轻妇人的肚子上,就听到碰的一声响,年轻妇人磕到在院子的石头上,只见年轻妇人头上和退下流出鲜血来,看着小男孩,哭泣着喊着娘。
“娘,娘……”小男孩见自己的娘亲倒在地上,哭泣者喊着。
“娘您这是干什么,锦娘那里惹你生气了。您这是又打又骂的。”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走过来。王大柱问道:
王刘氏被王大柱吓一跳,结巴着问:“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原来,进来的这个男的是这家的老大王大柱。刚回来,就听说他娘再砸媳妇和孩子。王老太喊着是因为,王大柱这一次去府城打工,因中途出了点事耽误了些时间,还好紧赶慢赶的在离秋收三五天回来了。
“吆,这不是王家的老大王大柱回来了吗?”里正家的柳氏说:
“不是死了吗?怎么回来?”村里的卫氏说
“是啊!也是,王大柱死的消息是王二住家的媳妇小刘氏说的,当初有人问程氏她家男人是不是死在外边了,还是怎吗着?她说没有,再问就不说了,只有逼急了才说,县衙里并没有贴出告示,有无名死尸。什么的!我家男人也说了,要是有无名死尸县衙会通知认领的,看这王老婆子是想把家产私吞,让程氏改嫁,然后在王老头不知道的情况下卖了小石头赚些银两。”里正家的柳氏说:
“这样说也对,要不然,这王老婆子对程氏和小石头不是打就是骂。再说了这都分家了也不得安生。”卫氏说:
“可不是吗?有一次我家男人看家了劝了一句,这王老婆子张口就骂?哎幺,说的那叫一个厉害,骂人不带重句的还,我看咱小河村就属他王刘氏有能耐。”柳氏说: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王大柱把躺在院子里的媳妇给抱起来,起身走向屋子里。
这是一户姓王的人家,坐北朝南,正对着大门是三间正房,是整个王家中唯一的三间大瓦房,中间一间是堂屋一家人在这里吃饭和待客,右边的一间是王老头(即王柱子)和王老太(即王刘氏,刘小草)的寝室,左边那一间房中,中间用木板隔开,自然形成了两间房,分为两间房,里面的开了一小门,并在小门上锁了一把锁,钥匙只有王老太,里面放的是一家人一年的口粮和来年种地的种子。另一间是王家小女儿王小翠的闺房,东西厢房也是三间,是土培房,房顶是稻草,右边三间一次是灶房,老二王二柱一家四口住一间(老二媳妇是王小刘氏,即王老太的嫡侄女刘二丫,一男一女,男孩三岁是小凳子王佳旺,女孩六个月王芳);最左边现在住在者是王家老大王大柱一家三口(老大媳妇王程氏,程丽锦,只有一男孩小石头王佳兴今年六岁);左边三间现在住在的是王家老三两口(王三柱和王唐氏,唐翠已有身孕问你个月)和王家老四王四柱,还有一件是老四的书房;靠近院门两边分别用石头围起来的是猪圈、鸡圈、牛棚和和车棚,还有一间放农具的稻草房子等。正房后面是菜园子,院墙半丈高是用石头砌的。
王大柱把程氏放在了床上,就急忙去找郎中,只见院子里王老太掐着腰还是在不停的在骂着,也不见累着。小石头一动不动的站在床头旁守着程氏。
第二章
王大柱在去寻找郎中的途中,遇到村里的王老太爷(即村中和本家德高望重的二爷爷,地位仅次于村长,王老头的嫡亲二伯,王老头的父亲是老三,因病去世很多年了,王老头对族长大伯和二伯很是尊敬。)王老太爷的小儿子是村里的郎中,王老太爷把王大柱叫住,告诉他,你不在的这几年里程氏和孩子受了很多的苦,你要好好的对程氏,不要辜负了她。其实在回家的路上,王大柱就遇上村里的二狗子王小树的爹王二牛,王二牛就把王大柱一家子的情况告诉了他。王大柱这几年在外,生里来死里去,见识了很多,已经不在是以前的那个憨憨傻傻只知道埋头苦干的王大柱,他的心里明白了很多事。
二爷爷对王大柱说:“你还是搬出来把,再说你们都分家四五年了,还可以让你小叔在给程氏看看伤(小叔既是郎中)。”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四年前,王二柱在县里没有找活干,竟然偷了王刘氏的私房钱去赌去了,输了没钱换,就回家躲起来了,债主找到家里来了,把王二柱给揍了一顿,三天后要是不还清,给就见官。其实乡下人你知道着些人就是一些流氓地皮,只是听见见官就怂了。王老太在得知这件事情后,整天是哭爹喊娘的,最后想到了王大柱亲娘留下给王大柱的玉佩,卖了换完债,剩下的步就是自己的了,想了想笑了。要是王大柱不拿出来,就把他们给撵出去,一分一毫都不给,在把他的那一分家业卖了,给儿子还债。王刘氏想了想,还是把家里唯一的老母鸡杀了炒了的给王大柱吃。这只鸡就在王老太眼里就是宝,当初王大柱媳妇程氏生孩子时都没杀,可是王老太现在好不忧郁的给杀了,可见这王老太是下了血本了。
王刘氏单独把王大柱招进屋高兴地告诉他,有办法把老二就出来。看王大柱没有问是啥办法,气的王刘氏直翻白眼,但是又想有事求着王大柱,温和这说:“大柱啊!来这是娘给你单独做吃食。”
王大柱以一看桌子上的鸡,但又想到二弟出了这档子事,不可能这么好心,再说了媳妇生完孩子的时间都没杀,现在杀肯定有事!
王刘氏没等王大柱说话,就说“你二弟这混球,只知道混,还欠下一屁股债,你也知道咱家的情况,你看这样行吧,把你娘留给你的那块宝贝给我,我去当了,咱把债还了,要不然咱家不得安生,你说是不是,再说了,这老二就是在不是个东西,他也不是二弟不是,你说是不?”王大柱一听,什么话也没说就出去了。王老太一看,气的跳起来骂:“好你个王大柱,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这些年我供你吃供你喝,求你点事,一给我甩脸子,不就是让你去把宝贝拿出来吗?,替你二弟把债换了吗?你有必要给我甩脸子吗?好,你翅膀硬了,你给我滚,有本事就分家,我告诉你就是分家你也别想拿到一点东西。该死的…”
王大柱没有理会王老太的怒骂声,而是回屋里看媳妇,媳妇刚生完孩子没多久。还没有出月子,要不是二弟,媳妇也不会早产还得做足双月子。那天二弟急急忙忙的往外跑,撞到刚要下地回来的媳妇,也就不会…?唉,还好媳妇和孩子没事,就是孩子刚生下来时太小,连哭声都像小猫,还记得孩子出生是的样子。娘连看也没看,就说养不活,扔了算了!现在又要我娘亲的留给我的东西,凭什么,我只是憨了点,又不是傻子,再说了娘走的时候说,这是给媳妇的传家宝,可不能卖了,要一代一代传下去,就是爹也在娘临死前当着族长他们说过,你娘要是要也不给,他要是非要我就把你分出去单过。再说了,这些年你是怎么对我的,我不说,并不是谁都不知道,媳妇还是我自己找媒婆娶得,也没有花你的钱,在一个就二弟那样的,我想帮也帮不了呀,我又没什么积蓄。
“当家的,我怎么又听见婆婆开始骂了,还让把咱娘留下的东西拿去给二弟还债?那怎么行,这可是你亲娘留下的东西?就是咱穷的砸锅卖铁也不能把它卖了。再说了,这些天,我刚生完孩子不能下地干活,娘这不天天在骂,家里的活本身就多,现在还要你…唉,这要是让你真卖了,咱娘还不立马把咱赶出来了,当家的,你可不能啊,虽然孝大于天,那也要看什么事,就是咱可卖田买地、卖房子,可是我们不当二傻子,再说了,娘是什么样的人谁不清楚呀。要不这样,我那陪嫁里还有几两银子拿出来还债,但是咱得分家,要不这样可没完没了,娘要是不同意,咱就不拿,他能把我们怎样,就是说出个天理来理也在咱这。再看咱家这几个弟妹,二弟就是一个好吃懒做的整天做梦发财,什么也不干,三弟又是一个慢性子得人做事拖拖拉拉,四弟在私塾求学花银两这不说,就我那小姑子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还有我那大姑子每次来不都是打秋风,不管什么东西都往他婆家搬,也不问问别人给不给,不给就在地上打混,我可是怕了。你在家时娘都是想骂就骂,那你要是不在家,他还不吃了我,那我和孩子可咋过呢?还不如趁现在分了拉倒。再说分了家后我们该怎样孝顺就怎样孝顺爹娘,至于下边的弟妹成家立业,我们该怎样做就怎样做。”
程式想了想又说:“现在二弟的事我们不管怎样都的不到好,还不如就接着这个事,把家分了,咱也得顾着咱的小家不是,你看小石头到现在还要比一般的孩子小,郎中说在五岁之前很容易生病,我们可不能不管他。咱爹那还算明理,咱把事情和爹说了,咱爹肯定会同意分家的。待会你去找村中的叔伯的时候,遇到个人你就说,咱娘逼着你拿钱给老二还债不算,还打儿媳妇的注意说,要是不够就把你媳妇卖了窑子还债或是拿她抵债。大家的你就这样说,,你去找村中的叔伯的时候也这么说,还有去的时候就大声哭喊着跪下,哭着把娘是怎嘛逼你的,还有我的,再加上我是怎么早产的一五一十的说给他们听。记住我刚才的说的,要是不同意你就说,大不了我们净身出户,他们肯定不同意。大家的你看这样行吗?”程氏分析说:
“我看行,就听媳妇的,还是媳妇精明”王大柱想了想媳妇说的,笑着说:
“你还不快去”程氏笑骂道:
“哎,我这就去”王大柱急忙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