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带能攻能守,且是远程攻击,一时间李辟邪有些狼狈起来,只是他脸上却并没有什么着急,又过了十几招,白坲钰忽然改变攻击方式,手中缎带无风飘扬,随着手腕一拗一杨,杀意凛然,如嗜血毒蛇缠绕上,霎时便将人捆绑成粽子般。
李辟邪争扎两下,发现这缎带不是普通缎带,带着一丝冰凉之感,甚至能够缓慢的吸取人的精气神,他抬头,却见白坲钰阴冷的目光,带着嗜血的味道。
“你这小贼害我白费十几年功夫,原本还想让你们安乐死,如今我让你们做鬼也难,哼。”话毕,一只手伸出一把短刀,径直飞了过去想一刀扎入那人心脏。
这一手当真果断决绝,歹毒至极,连歇半口气的机会都不给,直接放杀招,可见她是恨极。
李辟邪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在白坲钰近身时,猛地灵力运转,腾的一声,将缎带崩断,碎成好几结,同时也接住了那女人刺过来的短刀,手腕一用力反刺在了女人身上,再一掌将女人给拍飞。
怎么可能,这这怎么可能——
“啊——”白坲钰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重重的摔倒在地。是她太执着了吗?脑海中闪过那人英俊的面庞,两人相依相恋的情景,心中有着无数的不甘,不都是他们的错,都是他们的错。
“好好的人不做,偏偏想做鬼,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奇怪的生物——”李辟邪冷笑,一点也不对倒在地上的人有半分怜悯。
“呵呵,你以为这样就算了吗?我告诉你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白坲钰冷冷的看着李辟邪,抽出腹中短刀,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裙,映照着苍白的脸,阴恻恻的笑了,都怪她小看了此人,害的自己受伤,如果不是她心中位置与旁人不同,说不定这会儿就真的要死了。
李辟邪看着此人死到临头竟然还口出狂言,却见那人拿出脖子上的哨子,猛地吹响了。
就在众人疑惑之时,忽然,一道尖锐的雕鸣之声,突然在这片天空出现,如闪电般划过,那大雕通体呈洁白之色,锋利的大嘴,弯曲成一个泛着寒芒的弧度,脚下硕大的爪子,显然也是锋利无比。众人惊奇中,白坲钰已经踏上了白雕的身上。
“你们该死——”高空中白坲钰取下玉葫芦。一股气团飞了出来,那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长得玉雪可爱,只是那肤色太白,眼神诡异。
李辟邪没想到本应该死去的人,竟然还有能力反击。他冷冷的看着空中的白坲钰,正准备将之打下来,便被秦天禄抓住了手,在想动手那白雕带着白坲钰已经太远了,没了动手的好时机。
“李大哥,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还好——”
”这个孩子难道就是疟疾鬼?“这时众人被眼前忽然出现的男孩吓住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可爱的孩子会是疟疾鬼。
“我看就是,我们该不会像村子中那些人一样被害死吧。”想到整个村子都是疟疾鬼害死的,众人忍不住发毛。
“咯咯——”男孩咧嘴偷笑,就像个普通顽童一般,而且还有一种让人觉得可爱之感。
“啊,我觉得身上好痒,我起疹子了,呜呜我不要死啊——”紫竹忽然怪叫一声,众人这才跟着害怕的大叫一声,距离紫竹好几不远,被疟疾鬼笑了可是会得传染性疾病的。
李辟邪皱眉,提手便将男孩给抓在手中,他发现这孩子的笑容似乎带着一种怨念一般,但他笑时那疾病毒素便如空气般传递过去。
小男孩笑的更起劲了,但是对于李辟邪似乎没什么效果,他不由板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李辟邪,死死的看着李辟邪。
“你害死了村子所有人,不能再留在尘世间作恶下去。”冰冷的杀意,让男孩觉得危险,但是无畏无惧男孩却只是“咯咯”一笑,咧着嘴,李辟邪只觉手中一空,那孩子便消失在手中。再一看那孩子正在几米远对着众人笑,李辟邪忙追了过去,那孩子便再次消失了。
“呜呜,李大哥,我觉得身上痒——”这时秦天禄忽然也走了过来,手臂上起了好几个红点。
李辟邪这才发现众人身上多少都沾染上了一些传染性疾病病毒,这种疾病事实上在现实中可以看见,治疗之法也是有的,根据个人体质,如果身体好些,刚染上,吃了药过不了几天便会好,但是如果身体差,病毒强些很容易死亡。
疟疾鬼也分强弱,如果遇到普通疟疾鬼只不过会生病几天,而刚才那只,想来至少存活了上百年,所以传染性才会如此强,能够在两三天内让全村人死去。
李辟邪本来想采集药草给众人治病,但是见秦天禄可怜的模样,实在不忍心,运用法力将毒素给排出体外,既然治好了有一个,其余的当然也就一同全部治好,也幸而遇见疟疾鬼时间短便被李辟邪吓跑,病毒弱一时间没爆发,李辟邪这才不至于厚此薄彼,一个用药,一个用法力。
“以后你们遇见这疟疾鬼,便对他大喝,这种鬼最怕遇到喊声,和鞭炮响声,如果你们对他大喊叫骂,他便躲得远远的。”李辟邪想起逃掉的疟疾鬼,怕这疟疾鬼再次出现于是开口。
在要离开村子时,李辟邪拿出《夜走鬼怪录》这副神奇而诡异的画,火烧不坏,水浸不湿,能收百鬼,最主要的是还能够将污秽之气收入进画中。
整个村子鬼魂都进入幽冥界,就连那个作恶的女人也离开了,可是这村子污秽之气还是不散,如果放任不管,说不定到时候又会出现什么鬼怪来,既然如此,李辟邪便决定将村中污秽收入画中。
祭起画,无数的秽气被吸入,围绕村子的结界也被当作秽气一点点的吸收了,过了大半个时辰,才将村中的秽气收完。只是但秽气收完,李辟邪竟然发现画似乎有了些变化,不过一时间没时间查看,只有等回到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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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村中深林一悬崖深处,一偏僻的山洞内,洞内设施健全,但最为壮观古怪的是洞内有一座大池子,池子里全都是鲜红色的液体,那液体似乎带着浓浓的怨念,不断往外冒热气,最为诡异的是可以隐隐的看见,池子中一个面容英俊不凡男子。
这时一个女人走了进来,那女人捂着受伤的腹部,慢慢的走了进来,拿出一颗药吞进肚,这才恢复一丝血色。
女人绝美的脸痴痴的看着水中的男子道:“你说不希望别人看见我的美貌,怕人将我抢走,可是我告诉你,没有人会抢走我,我只会是你的,你说不喜欢别人看我,那么我就不给别人看我的脸,我只属于你,可是为何你还不醒来,你怎么忍心我留在这世间受苦。”
血水中,男人的眼睛似乎动了动,但这并没有被女人发现,不过此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带着莫名的吸力,池中的怨气似乎在慢慢的减淡,那血红也在减弱。
好一会儿,女人才察觉,花容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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