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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身坐起来发现浑身酸痛,动了几下后还是放弃了,扭头看见离叔还在昏迷,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不过应该没什么大碍,我叹了一口气后躺在床上想着发生的这一切。原来历练真的可以锻炼人,换做以前我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但现在这些谜团只能靠我自己找到答案。
越想越觉得心悸,如果连轩哥都靠不住的话我到底该信谁?其实我宁愿相信他们不告诉我是个善意的谎言。
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又睡着了,等到再醒的时候已经天黑了,轩哥和威子拿来热粥让我喝了点,此时离叔的伤势已经好多了,靠在病床上看着电视。
看到我醒来笑道:“咱们一老一少的真是没出息,呵呵,昏迷了两天才反过劲来”。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这时背头从外面进来,一身烟味,估计是出去抽了根烟,看来背头还知道心疼人。
背头笑道:“老弟,老哥仗义吧,帮你换了内裤,怎么着,请哥喝酒吧”。
我脸瞬间红了起来,众人一看哈哈大笑,就连不怎么爱笑的威子也笑出声来。
我心道:“我擦,这下丢死人了,看来换衣服的时候他们全看着呢,我擦”。
我连忙转移话题道:“那命丹呢,十爷我拼死拼活的为了它,可得好好瞅瞅,宫殿里也没看清楚”。
这时候背头从床下拿出命丹,边拿边抱怨说:“这呢,不过那包金片真他姥的可惜了儿了,这要拿出来得多少个花花票”,
轩哥笑道:“放心吧,老张看那东西看的比命都重要,这两天一直守着呢”。
我故作生气的说:“哦,背头呀背头,我他娘还以为你担心我呢这两天,原来你是怕这东西被人偷了”。
背头俏皮道:“嘿嘿,怎么会,我不是怕你醒了见东西没了,到嘴的钱飞了,你跳脚了再感染了伤口对吧”。
“你这话还真是一套一套的,拉到吧你”,我不怒反笑道。
随即拿起这珠子看了起来,是一颗通体发白,软软的跟肉瘤子似得的东西,鹌鹑蛋大小,对着阳光的话从里面散发出荧光色。
我笑道:“这东西倒跟夜明珠似得,嘿,离叔,你经手这玩意儿,你说这珠子值多少钱呀?”。
就在这时我举着命丹的手楞住了,连忙道:“这东西好像有人动过”。
众人一惊,离叔坐直了身子道:“什么动过?”
我递给了离叔,众人围了上去,“你转着看下,有块切口,不是整齐的,中间有条凸起,像是刀切下来的,切了两次”。
离叔对着阳光看去,面露惊色囔囔道:“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背头连忙抢过去,一边摸来摸去,一边大喊道:“怎么可能,我连睡觉都抱着包,怎么可能有人动过,那,离叔,这东西假的吗,不,不值钱吗?”。
此时离叔呆住了,直到背头晃了他一下才反应过来,“啊,怎么了?”。
我疑惑道:“你怎么了离叔?”。
离叔道:“没事,哦,我也感到很奇怪”。
我眼睛一眯,心道:“离叔刚才的慌张掩饰连我这样少不经事的都看的出来。不过这颗命丹到底有什么?能让离叔这样神色?”。
背头急道:“什么奇怪,简直是他娘的奇怪死了,离叔,这东西值不值钱,你给个话呀,我张浩堂这辈子踏了这么多道子,别到老了走回空穴,屁也抓不着呀,那不让人笑话死了呀”。
我一看背头真的急了,便道:“是呀,离叔,这东西?”。
离叔说:“这东西是命丹,多少钱嘛,得看行情,有人中意了的话几百万也是有的,不过这东西基本是田家找下家,咱们就管个得钱,至于这切口我还真是不知道,这一看还吓了我一跳,楞了半天呢”。
背头长长的吐了口气:“吓死我了,我得抽根烟才行,他娘的呗”。
就在背头出去后,我用余光扫了一眼轩哥和威子,发现轩哥也是面露疑惑,而威子低头在想着什么,看来这个事有意思了。
离叔说:“济轩,出去跟那郎中说,咱们能走动了,你把钱给了,咱们收拾收拾准备明天走”,轩哥点点头。
第二天我们收拾停当,又是牛车又是拖拉机的回到了贵阳,我将那把战刀交给了背头,让他务必给我想办法弄回麻子道。
背头摸了一把头发,猥琐的说道:“老弟,你真不打算卖了?这战国的刀可值钱着呢”。
我严肃的说:“张浩堂,要是这刀你给我卖了的话,我拿着铁锹追你三天三夜不眨眼”。
背头没想到我会叫他名字,所以一愣,随后便道:“呵呵,哪能呢,三天三夜不眨眼,眼睛干了怎么办,来瓶珍视明吧,眼睛干了,滴一滴,看的清,眼睛酸了,滴一滴,睡的香”。
我直接楞了半天才冒出去一句:“背头,我他娘的真服你了,人才呀,算了,你一定要给我送过去,等哪天你去了麻子道我请你喝酒”。
“得嘞,我就好这口”,背头扭头对离叔说道:“钱还老样子吧,那卡就行了,等我忙完这边事,去趟北京拜见下三爷,替我向他问好,威子的那份你也打过来,我来给他”。
离叔点点头,我扭头看了一眼威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道了声保重后进了站。
天儿已经入秋了,又在火车里面闷了两天,一出北京站冻的我直打喷嚏,估计是三爷联系好了,一个跟我岁数差不多的伙计老远就招手,我没顾得打招呼就钻进了金杯,不时嘟囔着三爷的抠唆样,怎么也得整那辆揽胜呀,又不是没有。北京的路段特别堵,折腾了几个小时我都快绕晕的时候才到了地方,三爷弄了一桌酒菜,这几天的干面包压缩饼干吃的,此时是胃口大开。
我就是个扯皮的人,此时没了背头还真有点不习惯。酒足饭饱后回到三爷的店我开门见山的道:“三爷,这一趟下来我屁线索也没找着,您说那帛书到底怎么回事?不过我碰到很多奇怪的事,里面的有那个韩姓将军的部下,居然活了一千多年,对我言听计从的”。
三爷先是一愣的看向见离叔,见他点点头,随即道:“我也不清楚”。
我囔囔道:“您说我是不是那姓韩的转世,或者我活了一千多年了都,有了意识从里面爬了出来”。
估计是三爷没想到我会想到这样奇特的原因,错愕了一下后憋着笑道:“额,这,可能,可能”。
离叔和轩哥笑出声来,我嘿嘿一笑摸了摸后脑勺。
三爷从柜子里拿出来那张复印纸,递给我道:“你们走了之后,我发现个有意思的事你看看落款”。
我迷惑的看着落款,这东西又不是没见过,什么有意思,就在这时我惊了一下。
看了一眼三爷,三爷点点头,我连忙找来笔,由于我写字是喜欢笔画下拉上挑的,落款处虽然是古文,战国的字虽然鬼画符似得,但还是有笔画的,当我写出来之后一对比发现惊人的相似。
我惊愕的问三爷:“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三爷道:“你们走后我想把断字拼出来,结果发现正文跟落款的名字处笔迹有点不同,后联想到你,一对比笔迹才发现很相似”。
我胆怯道:“我,我没写过这个呀”。
轩哥吐了口气道:“难道小十你真的是千年老妖?”。
离叔骂道:“胡说什么呢,三爷,您是说正文和落款不同?”。
三爷点点头,离叔随即说道:“那这事透着古怪了,有人改了这帛书,引我们趟这趟道子”。
三爷道:“嗯,我也这么想”。
我急忙道:“那怎么笔迹跟我的一样,我一个上高中的小娃子,拉我进来干嘛?又是谁要拉我下去呀?离叔,从洞里面你们就有事瞒着我,到底怎么回事?”。
本来以为我能沉住气,有点城府,但到这节骨眼上还是问了出来,真是没出息。
离叔想了想道:“你想问什么小十?”。
我连忙道:“你们让我小心威子什么?什么麒麟含珠?”。
离叔看了下三爷道:“你还记得那个活尸吗?其实是威子发现的,我们四散开找你的时候,济轩绕过洞后,看到威子猥猥琐琐的在那个棺材旁边嘀嘀咕咕的,就在想听清楚说什么的时候,老张喊了一句,我们就跑了过去,然后就碰到了当康,那时候我就有点奇怪,直到后来活尸出来之后他拉住济轩不让他上,明面上是怕我们受伤,不过那一丝神态我倒是觉得他是在保护那活尸”。
呵,我心道原来我还嫩的很,本来以为这一趟下来我就成神了,没想到只不过是再碰到那些东西的时候自己不再吓尿裤子而已。
离叔接着说:“至于麒麟含珠嘛,以前三爷年轻时候平过一回道子,找的就是麒麟”。
当我提到麒麟的时候三爷有了一丝紧张神色,加上离叔这模棱两可的话让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事,但离叔因为我一时冲动说了出来,话也说到这份上,接下来的打破砂锅的话我也只能闷下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