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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殿里面静的只剩下我们的脚步声和喘息声,到头后一个几十平的水池应入眼帘,众人皆被这繁华的景象惊住,水池的水早已干枯,金片镶嵌在水池的四周,矿灯一照明闪闪晃眼,当照到正中间时看见一只巨型的乌龟骨架趴在地上,一条蟒蛇的骨架从龟的底部长出,缠绕在乌龟的骨架上,蛇头张着嘴,露出尖刺的牙齿伸向众人,一照之下让我从心底望畏,不敢细看。
于是避开后寻找起命丹来,在龟的头部一颗荧光的鹌鹑蛋大小的珠子迎入眼帘,我不由一喜大喊道:“东西在呢,离叔”。
“离叔?”当我扭头看向离叔的时候,发现他目光呆滞,死死盯着命丹。
正在我想过去看下究竟的时候,背部一痛,随即趴在了地上,我翻身看去,只见轩哥左手握着带血的军刀,神色悲伤的望着我。
我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眼眶崩裂的问:“轩哥,为什么,为什么?”。
就在此时“啊”的一声从旁边传来,我扭头一看原来是离叔拿刀砍了过来,轩哥见状也大呼一声冲了上来,我此时心乱如麻,只是囔囔的说着:“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杀我?”。
就在这时背头过来将我扑倒,轩哥的一记重刀划在了他的肩膀上,不待我们说话,威子提刀上去挡住了他们对我的致命攻击,三人厮杀到了一起。
趁这时我满含泪水的问背头:“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捏着他的肩膀喊道:“你说呀,他们为什么要杀我”。
背头一记耳光将我打倒在地,骂道:“我他娘的咋知道,你是不是中邪了,我刚救了你,你居然捏我伤口”。
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对背头说:“对,对,中邪,你说他们是不是中邪了,所以才杀我”。
背头一个念头闪过道:“老弟,快,去把命丹拿了,我看他们也像中邪了”。
我连滚带爬的起身嘴里嘟囔着“对对对”,向水池跑去。
就在这时一把军刀从我脸旁划过,我回头一看居然是威子,他飞身过来,面露狰狞,想要将我扑倒在地,背头一个虎扑抱住了他的腿,威子一个啷锵摔倒在地。
我苦涩的大骂道:“干你姥姥,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帮我的吗?”。
背头大喊道:“去呀”。
而就在一瞬间轩哥和离叔也到了跟前,刀刀致命的死手,我躲闪几下之后一个侧身向离叔大腿的伤口上猛踢一脚,离叔疼的条件反射猛一弯腰,而轩哥的刀一个横劈差点砍到离叔。但这时只见他手一个斜拉,向右侧倒去,啷锵几下稳住脚步后向我冲来。
我几乎哭了出来的喊道:“我招谁惹谁了,中邪了还专挑我”。
犹豫之时背头大骂:“你他娘的有点出息行不行,快呀”。
我顾不得其他翻身跳了下去,这三米多高的实地没有观察一下,加上盘踞的蟒蛇架,叉叉刺刺的,我根本没有幸运神的照顾便直接撞了上去,“咔咔咔”几下响动之后,伴随着钻心的疼,让我闷哼起来,“啪”的一声,我结实的摔在了地上,这一下差点没把我的腰摔断,侧肋估计也撞得骨头裂开了,一动钻心的痛。但此时性命攸关,哪还想其他的,摇摇晃晃的爬到骨架上,拿起矿灯敲向玄武的脑袋,谁知我还没有敲,就近才发现它的头骨本来就是裂开的。
我心里大骂道:“到底他娘的谁在玩我呢”。
突然水池上背头“啊”的一声惨叫,我知道他顶不住了,便连忙从里面拿出命丹。
命丹一阵闪烁后荧光逐渐消失掉,变成了一颗普通的鹌鹑蛋,这时上面打斗声也消失了。
离叔趴在水池旁大喊道:“小十,你怎么样了”?
听到这声音我几乎哭出来的喊道:“你们,他娘的吓死我了”。
随后离叔扔下我的战刀,我砍掉蟒蛇的脑袋利用骨架爬了上去。
顾不得休息我就连忙问离叔:“你们刚才怎么回事?”。
离叔低头想了想,回头看了看轩哥,缓缓道:“当看到命丹之时,我扭头一看你变成了鸭子猩,所以才冲了上去,玄武这灵兽是占卜吉凶的,怎么会迷人心智呢?产生杀戮,真邪性”,轩哥微微点点头。
我不甘心的问:“威子,那你怎么刚开始还帮我”。
威子错愕了一下后道:“啊,我看到的是他们两个变成鸭子猩,后来你变成了鸭子猩,他们又没事了”。
我微微一笑道:“你们可吓死我了”。
他们也干笑了几声就坐在地上看起伤势来,背头看起我肋骨的伤势来。
吐了一口气道:“老弟命大呀,骨头没事”。
此刻我心里却在想刚才的事,我眼睛一眯心道:“不会这么简单,他们肯定不是看到的那个,表情很不自然,而且为什么我没事,背头没事,他们到底在瞒着我什么呢?”。
但这两天的经历让我知道了,什么时候该装傻,什么时候该沉默。
于是场面安静了,我们都坐在地上包扎伤口。此时我的心里还是一直想刚才那个问题,但突然池子那里“咔咔”的响动,我大惊一下,抓起战刀站了起来,一看原来是背头流着哈喇子正在拿刀翘掉金块,于是我重重的吐了口气,看向离叔,此时他也在无奈的笑着,于是我淡淡一笑坐了下来。经此变故后我已经没兴趣在和背头扯皮玩了。
包扎好之后,离叔道:“将东西收好小十,我怕有什么变故,我们现在离开”。
众人点点头,将背包背在身上,矿灯就剩下两个了,于是轩哥跟威子在前面照路,我们跟在后面。门口的将领变成了一片白骨,全部跪在门前,整齐的排列着。
不觉的我眼眶红润了,深深的鞠了一躬,大呼道:“我对不起你们,但愿这样你们能解脱,走吧”。
如果没有这些忠肝义胆的将领,中国不会成为当时世界之最长达数百年,可惜千百年来的磨练让我们心机重重,没有了那点纯粹,这是国家的不幸,古老的东西正在悄悄的从新一代手里慢慢流失,被遗忘在无人问津的角落。直到某一天不被人所知及所用。让我不禁想起美国一个科学家的话,中国是最早发明鼓风机的,但他们却没有发明蒸汽机。也许只有放下我们高傲的姿态,才能重新站立在世界的顶端,让其为之颤抖吧。我相信会有那一天,只要等到这头睡狮彻底醒了之后咆哮于宇宙的那刻。
我们走到火山口处,打算从那个两米多的口子爬出去,就在这时我想去找那块玉佩,因为我总有种感觉那个东西不简单,但就在我们向下爬的时候,那摊死水里一声咆哮飞出来几只蛟蛇,“飕飕”的向藤蔓爬去,这一声吼叫也让蚂蟥四散的爬了出来,我暗叫一声遭了,便向上爬去。“吱吱吱”的从另一个洞口爬出十几只野猴子冲着我扑了过来。
离叔大喊道:“命丹离了方位,把这些生物惊吓了,趁你还能控制住蚂蟥的时候快走,不知道一会有什么东西还会出来”。
于是众人疯狂的向上爬去,背头一个不留神,刷的一下掉了下来,我是在最下面的,急忙抓住了他的右手,他趁机抓住了须子,连忙向上爬去。
我们休息好之后一块出来的时候只有背头笑的嘴都咧到了后脑勺,扔掉装备后装了二三十斤的金块也就不觉的重了,爬起藤蔓来身轻如燕,但此时逃命之际,不觉的他落后了很多。
我大呼一声:“赶紧扔了背包,你他娘的不要命呀”。
他犹豫之时,一只蛟蛇伸着信子过来了,他连忙脱下背包砸在了脑袋上,蛟蛇不及掉下了深潭中,这一下从里面又爬出十几条,“嘶嘶嘶”的吐着信子,飞速的爬了上来。
背头大呼一声娘呀,向上爬去,此时威子已经斩断了洞口的枝叶,一个翻身上去了。
正值中午,烈日当空,透射出来的阳光彻底激怒了蚂蟥,刷刷的向身上爬来,一口钻心的痛让我差点松开了手,到最后七八米的距离完全是靠意志爬上去的。直到爬上去之后,威子连忙撕开我们身上带血迹的地方,将蚂蟥捏死,不一会鲜血喷射了一脸。
离叔昏迷之前喊道:“炸掉火山口”。
其实不待他说,轩哥和威子已经拉着我们跳了下去,背头将炸药安置在火山口点燃了。“轰”的一声巨响后,火焰的冲击力将我们推了下去,不时的岩石块掉在身上,加上树木,枝叶的划伤,让我浑身没有一处正常的血肉。
就在这时威子一把拉住我的手,这时我才看了一眼,原来又是一处断崖,底下哗哗的激流,我悬挂在半空中,将我拉上去之后我靠在一颗松树旁,我此时想骂句背头这爆破的技术,但浑身没有力气,只是趴在那里大喘气。
此时“嘶嘶”的声音传来,定睛一看,原来背头慌张之时,这一个炸药不但没有炸塌洞口,反而又开了一个更大的口子,蛟蛇顺着命丹的气息爬来。
我尽管没力气还是大喊道:“背头,我干你姥姥”。
随即轩哥没有一丝犹豫拉着我跳了下去,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就跟拍在地板上一样,疼的我“啊……”的叫出声来,一张嘴水差点呛的我背过气去。河水十分的凉,激流冲洗着遍身的伤口,疼的我不知不觉中昏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贵州乡下的一个小诊所里面,吊着点滴,旁边离叔还在昏迷着。
背头一脸红润的在旁边呲着牙道:“老弟,火力挺猛呀”。
我疑惑道:“什么玩意儿?”。
背头瞅了瞅我下面,我掀开被子一看,我擦,居然梦遗了,顿时我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似得,结结巴巴的说:“咋,咋了,老家伙,羡慕呀,你没梦遗过呀”。
“这不夸你坚定吗,哈哈哈”。趁我骂骂咧咧之时背头哼着小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