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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家中往事

第二章:家中往事

等到段云四人赶回段家庄时,天色已大黑。

刚进段家庄大门,段云的母亲高兰就迎了上来,只见她面容秀丽,身材较为丰满,只是脸上挂满了忧虑之色。看到段云几人后,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但随即又变成了忧虑之色。

段云快步走到母亲身边,小心问道:“妈,家里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高兰皱了皱眉,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知该不该说,只听他说道:“你去问你爹爹吧,他或许会告诉你,他现在应该在书房吧!”

段云听了母亲的话,微感疑惑,心想:莫不是爹爹和妈妈不和,爹爹要休掉妈妈吧?也不对啊,今天出门前爹爹和妈妈还有说有笑的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算了,还是去问问爹爹吧!

于是,段云快步向书房走去。待到离书房还有几丈远时,段云放低脚步声,轻轻的走到书房门口。只见书房门是敞开的,他的父亲段星正坐在桌旁的椅子上,眼睛正呆呆地注视着手中的一块黑色的铁牌。这块铁牌呈正方形,表面似乎镶着一幅画。

段星似乎注意到儿子来了,微微抬起头,神情淡然的对段云说道:“云儿,你回来了!”

段云点了点头,回答道:“嗯。爹爹,家里到底要发生什么事了?”

段星静静的注视着儿子稚气未脱的脸,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云儿,你可知这块铁牌的来历吗?”说着,将铁牌递给段云。

段云接过铁牌,只见铁牌正面镶着一幅画:一名身穿铠甲的将军站在山顶,他的头顶还有几片云彩。那将军威风凛凛,两眼怒视远方,似是看见了不共戴天的仇人。而且画的右上角有一个“右”字,段云细细察看了手上的铁牌,摇了摇头,道:“这种铁牌我从来没看过。爹爹,这铁牌您是从哪儿得来的?”

段星苦笑道:“这不是我得来的,是今天下午有人偷偷潜进庄内,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铁牌放在书房的这张桌子上的!”

段云“啊”的惊叫着站了起来,难以置信的说道:“这怎么可能?这人将铁牌放在书房里,还没被您发现,莫非这人的武功还在爹爹您之上吗?”

段星点了点头,说道:“这人武功应该在我之上,至少他的轻功高出我很多!”

段云沮丧的“哦”了一声,慢慢坐回椅子上。忽然好像想起什么事,焦急地问道:“那这块铁牌到底是谁放在这里的?他为什么要把铁牌放进我们家里?爹爹,您快告诉我!”

段星摆了摆手,轻轻说道:“云儿,你先别急。此中原委,我会慢慢说与你听。不过,在这之前你先要答允我一件事。”

段云立即答道:“爹爹,您说,无论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我都会答允的!”

段星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希望我和你娘不在你们身边的时候,你能好好照顾弟弟妹妹,别让他们遭人欺辱。云儿,你能答应吗?”

段云听了,不禁又惊又奇。他万万没料到父亲竟会让他答允这件事,疑惑地问道:“爹爹,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您要离开我和弟弟妹妹了吗?”

段星苦笑着说道:“等我给你讲完有关这块的事,你就会明白了!”

段云怔怔地盯着铁牌,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心中只是想着爹爹妈妈或许就要离他而去了,想到伤心处,眼泪竟不自禁的要流出来了。

段星看着儿子的神情,无奈的说道:“小鹰终究要离开老鹰的翅膀,独自去面对狂风暴雨的。云儿,或许我们一家人还有机会再相聚。”说着,拍了拍段云的肩膀。

段云擦了擦眼泪,说道:“嗯,爹爹,我知道了!”

段星说道:“好了,现在我要跟你讲一下关于这块铁牌的事。这块铁牌其实是大理一个名叫‘本主教’的教会的令牌,这块令牌乃是本主教右护法的贴身令牌。见此令牌,如见右护法。说起本主教,就不得不提一下‘本主’了!本主乃是大理白族特有的一种宗教信仰。本主又叫本主神,万物皆可成为本主,如自然本主包括石头、水牛、猴子、白骆驼等;神灵本主包括山神、谷神、猎神、龙王、太阳神等。它在南诏时期即已形成,并且已是南诏、大理国时期白族的一种至为重要的宗教信仰。本主教就是将信仰本主的白族人聚集在一起的教派组织。该教是由南诏国开国之主细奴罗的小儿子罗伽盛创建的,是以该教的第一代教主是他。其后代子孙也多为该教教主,现今在位的教主罗阳即是其后代。”

段云点了点头,但他感到更加疑惑,问道:“那他们为什么要将这块令牌放于我们家中?”段星叹了口气,苦笑道:“只因我原是本主教的右护法!只因一些原因我主动退出了本主教。”

段云这一惊实是非同小可,他万料不到自己的爹爹竟是大理本主教的右护法。

段星微微一笑,问道:“云儿,你可知你的爷爷奶奶是哪族人吗?”

段云略一思索,答道:“莫非是白族中人?”

段星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如此。你爷爷义豪公原是大理戍边将军,在一次战役中身负重伤,又与军队失散,昏迷倒在路边,幸被你奶奶路过救起。没过多久,两人便日久生情,结为夫妇。因此你身上流淌的血液是白族人的。后来,我也跟随你奶奶崇信本主,加入了本主教。凭借着我们段家的家传武功和我师父碧云子传授的武功,再加上我一直努力为教办事,立下大功,最后终于被提拔做右护法。这是地位仅次于教主和左护法的职位。本主教中,教主权力至高无上,其下是左右护法,再下面就是天、地、人三部堂的堂主,各堂主下面还有一些坛主..。”

段云忍不住问道:“那爹爹你为什么又要退出本主教呢?”

段星摇了摇头,接着又叹了口气,嘴唇微动,最终还是说道:“只因我执行教主交代的任务时,误杀了一个好人,内心常感愧疚,自责不已。再加上左护法常在教主面前诋毁我,因此我索**出右护法令牌,请求退教,但教主一直不允。而你娘当时又已怀上了你,我怕会有大事发生,因此不告而别,隐居在这嵩山之下。”

段云心中顿时了然,然心中仍有不解之处,于是继续问道:“他们如今又将这令牌放入家中,是为何意?”

段星回答道:“或许教中将有大事发生,教主找我共商应对之策,抑或是教主忽然想将我捉回教中,加以严惩,慑服教众。其中情由,只能等教中之人前来告知,方能知晓了!”

段云点了点头,脸上布满忧虑,轻轻说道:“希望是因为前一个原因吧!”

段星轻轻说道:“不管是因为哪个原因,我都不能带你们一起回本主教,因为那实在太太危险了。”

段云急道:“爹爹..”

可不等他说完,段星就打断道:“云儿,别说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你们跟我一起回本主教的。我已经飞鸽传书给你师公,请他在我走后,代为照看你们。”说着,说着从书房中取出一幅挂轴,小心翼翼地展开,指着画像说道:“看,云儿,这就是你的太师父。他的道号名为‘碧云子’,乃是正一天师道第三十代天师‘翛然子’张继先的大师兄。”

“翛然子”张继先,段云是知晓的,以前他在随顺伯一起去镇上赶集时曾听人谈论过。听闻张继先幼年时,就被人称为真仙,九岁嗣位为天师,仅十三岁时,被宋徽宗礼聘来京。但他为人沉默寡言,志在冲淡,喜在山中旷逸自怡,清静修道,屡乞还山。现在江西龙虎山上清宫作庵修道。

段星慨然道:“我虚长张继先师叔五岁,可无论武功造诣,抑或是自身修养,都与之相差甚远。张师叔实是天生奇才,我曾听师父说过,师叔五岁即能通晓高深道法,七岁已能习练正一派至上武功‘破妄大法’,真乃中原武林一大奇人。可惜我跟随师父学艺时未能得见!云儿,如有机缘,你与他相见时,务必要请他多多指教,定会受益匪浅。”

段云“嗯”了一声,心中却不以为然:他比爹爹还年轻,就算他天赋异禀,也未必见得就比爹爹强上很多。我看那些“五岁即能通晓高深道法,七岁能习练正一派至上武功‘破妄大法’”云云,不过是正一派的道士的自吹自擂,借此抬高身份,多得些香火钱罢了。

段星只顾慨叹,也没注意到儿子的表情。

这一番谈话将离别的伤感冲淡了不少。

段星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对段云说道:“你太师父现在江西鄱阳湖旁的三间草庐中修道,估计后天下午即可到此。云儿,切记,不可慢待了你太师父!”

段云连忙应道:“嗯,爹爹,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段星点点头,说道:“嗯,那好。云儿,你还没吃饭吧?快吃饭去吧!等会儿你娘或许也会叮嘱你一些事情。记住,先别将这些事告诉弟弟妹妹,等我和你娘走后再跟他们说吧!”

段云不舍的回答道:“嗯,我不会告诉他们的。您也早点休息吧!”

段星说道:“我先在书房想点事情,等会儿就回房休息去了。”

段云慢慢走出书房,轻轻将门合拢,径直向厨房走去。他此时心中感到很乱:爹爹妈妈明天或许就要离他远去,以后也不知能否有再见的机会。以后他跟弟弟妹妹遇到困难该怎么办呢?太师父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会不会很难相处呢..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厨房门口,只见一人以手支颐,坐在餐桌旁,正是他母亲高兰。

高兰注意到段云来了之后,快速地站起,对段云招了招手,强笑着说道:“云儿,快来,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阳春面。”说着,从锅里盛起满满一碗。

段云轻轻走到他母亲身边,接过她手中盛满面的碗,微笑着说道:“嗯,我最喜欢妈你做的阳春面了,我今天一定要吃个够!”将碗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拿起筷子,轻轻的将面放进嘴里,仔细一尝,发觉面已有点儿凉了,显是早就做好了等段云来吃的,谁料段云跟他父亲一谈就是两个时辰。

高兰一直在注视这儿子的脸,发现儿子脸色微微变了变,伸手摸了摸碗,急切的说道:“云儿,面凉了,别吃了,我给你再做几碗。”

段云摇了摇头,拒绝道:“妈,不碍事的,今天蛮热的,吃凉面正好,不用再麻烦了。”

这阳春面是从他四岁时才开始喜欢吃的,那时他跟母亲在集镇的酒楼吃了第一碗阳春面后,就一直缠着母亲说要吃阳春面。高兰只得将做面的师傅请到家里,亲自学做阳春面。这实是难为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小姐了。高兰这位出身大理高氏贵族的大小姐,却因为儿子不得不亲自学着下厨了。自此以后,每到段云生日亦或是节日时,高兰总会亲自下厨为他做一大碗阳春面。

段云慢慢吃着已经有点冷的面,心里却思绪万千:这或许就是妈妈给我煮的最后一碗面了,也有可能要过很久才能再吃到妈妈做的阳春面了。我务须让她高兴,不可太过伤心才是!想到这,于是脸上强作笑容,说道:“妈,您做的面还是跟以前一样好吃,我今天要吃三大碗才行。”

高兰微笑着说道:“嗯,好吃就多吃点。不够妈再给你做。”

段云低头吃着吃着,忽然发觉有啜泣之声,抬头一看,发现他母亲脸上已挂上了两道泪痕,眼泪正慢慢从脸上滑落。在注意到段云发觉后,高兰连忙用衣袖擦干眼泪,解释道:“有虫子飞到我眼睛里了。云儿,你快吃吧,再凉了就不好吃了!”

段云注视着母亲的脸,眼泪竟不自禁地流了出来,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想起小时候,每次睡觉前,母亲总是会给他讲一个故事哄他入睡。等他睡着后,才轻轻地熄掉灯,关上门回到自己房间。

想起小时候,每次生病时,母亲总是守候在榻旁,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记得有一次,他因为淋雨发高烧,母亲整个晚上都守在他的床边,直到他的烧渐渐退了才回房睡觉。

想起小时候,每次他了闯祸后,父亲要责打他时,母亲总是在一旁劝解,拉住父亲,才让他一次又一次的躲过父亲的责打。

想起小时候..

高兰看到儿子痛哭的样子,心中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连忙安慰道:“云儿,你这么大的一个男孩子了,再过几年就要娶媳妇儿了,还像个小孩一样哭的这么大声,羞不羞啊!”说着,用衣袖轻轻擦了擦段云脸上的眼泪,可是眼泪仍不住的从眼眶流了出来。

段云连忙止住哭泣声,可是仍在抽泣,声音沙哑着说道:“可是,妈,我实在舍不得您啊!”

高兰笑了笑,轻轻说道:“云儿,我也舍不得你们啊。可是,我不得不跟你爹爹回大理去。”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云儿,你知道我跟你爹爹是怎么认识的吗?”

段云摇了摇头,说道:“您没给我讲过。”

高兰抬起头,望着窗外,似在回忆一些事,过了一会儿,说道:“记得那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刚起床,侍女正在帮我梳妆。忽然听见阁楼外的街道上传来吵闹的声音,我让侍女去看一下发生什么事了。侍女看了一下,回来告诉我说原来是一个无赖在强买一个卖身葬父母的女孩子。我当时一听就觉得很气愤,没顾得上妆还没梳好,就跑到阁楼的窗口去看。看到一个无赖模样的人正在拖着一个姑娘,那姑娘面容憔悴,不过长的还是蛮清秀的,她身上还挂着一块牌子,那牌子上写着‘卖身葬父母’五个字。只听那无赖叫道:‘老子刚才已经给你十文钱了,你必须跟我走!’那姑娘哭着说道:‘可是这十文钱不够我葬父母啊!’那无赖听了,骂道:‘嘿,要不是看你长的还可以,老子连十文钱都不给你。你走不走,不走老子打死你。’说着,就举起了拳头。我刚准备叫侍卫把那个无赖赶走,就看见一个身着白色长衫的公子一把抓住了那无赖的手腕,跟着一脚将他踢飞到墙上。那公子长的英俊潇洒,一表人才..”

段云忍不住叫道:“是爹爹!”

高兰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对,正是他。他把那无赖踢飞后,围观的众人一起轰然叫好。我也忍不住跟着叫好。他对着众人拱了拱手,接着又对着阁楼上的我拱了拱手。当他的眼睛看着我时,我的脸突然感到发热,心也跳的很快。”说着,脸上露出回忆之色,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她依然站在阁楼窗户边与他静静对视着..

过了一会,高兰继续说道:“但在你爹爹看着我时,那无赖又站了起来,从你爹爹身后扑过去。我当时急忙大叫‘小心’,可你爹爹好像没听到似的,还继续在看着我。但当那无赖就要扑到你爹爹时,你爹爹伸出右腿,踢到那无赖的肚子上,又将他踢倒了。之后,你爹爹还笑着对我说道:‘多谢小姐提醒!’其实我知道就算我没提醒他,那无赖也不能将他怎样,他那时多半故意想看我为他着急的样子。云儿,你说,你爹爹他坏不坏?”但她嘴上说着“他坏”,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段云嘻嘻一笑,说道:“爹爹如果不坏的话,哪来的我啊!”

高兰嗔道:“你跟你爹当年一个样!”接着,她又继续说道:“你爹将那无赖踢倒后,又抓起他的手臂轻轻一扭,只听见‘咔嚓’一声,那无赖‘啊’的尖叫一声晕了过去,显是手臂折了。你爹爹又将那无赖踢醒,板着脸对他说道:‘我先在只是将你的一只手弄折了,如果你再为非作歹,欺民霸市,被我知道的话,那就不是只弄折你一只手这么简单了。知道了吗?’那无赖连忙答道:‘是..是..’爬起来飞快地跑了。然后你爹爹又从怀里掏出两块银子递给那位姑娘,说道:‘姑娘,快拿这银子买两口棺材把你父母好好葬了吧。余下的银子你就拿去买块地,然后再找个好人家嫁了吧!我也不要你卖身给我!’那姑娘对他千恩万谢,要给他磕头,被他阻止了。他当时说:‘我救你不过是出于侠义,并不是为了让你感谢我。’”

段云想像着父亲当年说这句话时的正气凛然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激动。

只听高兰这时又说道:“他说完这句话,就骑上一匹白马走了。自那之后的每个早晨,我都会站在阁楼的窗户边,痴痴地望着院外的那条街道。直到有一天,他骑着那匹白马,跟随他父亲来到我家里向我爹,也就是你外公提亲。那时我才知道他叫段星,是戍边大将军段义豪的儿子。你外公也答应了我们的婚事。这才有了你这个小顽童。”

段云想象着父亲向母亲提亲时的情景,幽幽叹道:“想不到爹爹妈妈之间还发生过这样的故事!”

高兰又继续说道:“在和你爹爹成亲拜堂时,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一辈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要陪在他身边,和他一同面对;不论悲伤还是喜悦,我都要和他一起承担。”说着,转头对段云说道:“云儿,你懂了吗?”随即,又自嘲似地笑道:“我真是糊涂了,你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懂这些呢?”

段云认真地说道:“不,妈,我懂!因为这样,所以你才要跟随爹爹一起回大理去的,对吗?”

高兰注视着儿子的脸,轻轻抬起手抚摸着他的脸,点头说道:“对。可是,这样就苦了你跟雨儿和海儿了。没有我们在你们身边,你们饿了病了,谁来照顾你们呢?”

段云摇了摇头,道:“妈,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弟弟妹妹的,太师父也会照顾我们的。您就安心和爹爹回大理去吧!”

高兰将儿子紧紧抱进怀里,抚摸着他的头,过了良久,才缓缓松开。对段云说道:“云儿,快去睡吧!我也要再去看一下雨儿和海儿他们!”

段云答道:“嗯,妈你也早点休息。”

段云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洗漱之后,躺在床上,想起今天跟父亲母亲的谈话,一时思绪万千。过了许久,他才昏昏睡去。

他不知今日的谈话后来竟几乎影响了他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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