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说下过雨之后的天空会更加美丽。辛白和白描的爱情经过了风雨,也变得更加的美丽。
有一天辛白发现自己的QQ上面北肖的名字再也找不到了,便问起白描有没有登过他的QQ,白描回答说登过,辛白再次追问北肖是不是白描删掉的,白描说是,辛白继续追问是什么时候,白描说在开学前一天。辛白好像一下子联想到了什么,但又想到面前的白描,看着白描,辛白决定不再追究了。
高二分科,白描选了文科,辛白选了理科,辛白的班里迎来了一位大美女转校生,这位转校生的名字叫做———欧阳馨怡,可是大家都不懂得为什么欧阳馨怡要从一流的高中转到二流的高中里来,老师特别喜欢欧阳馨怡,并且给了她一个权力———可以随意挑选同桌,欧阳馨怡自然而然地选择了辛白,从此,便有人说欧阳馨怡一定是为了辛白转学的,将白描置之不理,而白描、欧阳馨怡、辛白,他们各自都很明白。
对于谣言,我们能选择的最好途径就是对它置之不理,应该懂得,谣言这种东西,是真真正正的越描越黑。
但是虽然可以置之不理,你依然会为此伤心。
你不懂谣言的散布者是怎样的一种心理,只因为受害者不是他们自己。
或许所有人的高中二年级都是一样的平淡无奇,摇摇晃晃地就进入了高三,然后学校的大门口挂起了高考倒计时。这一年里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高考成绩公布的那天,学校取得了史无前例的好成绩,学校组织高二年级学生参加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庆祝仪式,全程半个多小时,全部在鞭炮声中进行,辛白将白描楼在怀里,用手捂住了白描的耳朵,白描也扬起了自己的手,靠在辛白的耳朵上。火药味弥漫了很远,回到宿舍以后辛白还觉得有一股火药味刺激着自己的鼻息。
进入高三之后,辛白好像开始刻意躲避白描了,白描打来电话,辛白总说自己在玩游戏,白描不忍心发脾气,就挂掉了电话。有一天苏楠突然对白描说:“白描,你太傻了,我今天看到辛白和欧阳馨怡在一起,他在骗你。”
“不会吧?”白描不知道这时候还能用什么回答。
苏楠:“你不信的话就算了。”
白描马上掏出手机给辛白打了电话,辛白接了电话。
“喂,你在哪?”
“玩呢。”
“玩什么?”
“打球呢。”
白描细细的听着,确实有一下一下球撞击地面的声音。
“哦,那好吧,没事了。”
“嗯,拜拜。”
“拜拜。”
白描对苏楠说:“看吧,你看错了。”
“是是是,我看错了,行了吧。”苏楠应付道。
那一刻,白描突然觉得,相信自己比相信另一个人还要难。
有些时候,不敢相信,是因为对难以承受的结果的恐惧。
高考前的一个月,学校声称为了给学生减压,带领着学生以班为集体去游历了洛迦山。下午,学校又告诉学生们给他们一天的假期。夜里辛白和白描没有回到学校,他们在附近看了一场电影,电影的名字叫做《假如爱有天意》,途中白描哭得失声,辛白不停地替白描抹着眼泪,一个劲地笑着说:“白描,你怎么这么没有出息。”
也许,每个女孩都是这么没出息。
也许,不是每个女孩都会有人替她抹掉眼泪。
也许,每个男孩只想活在自己爱的女孩眼里。
从电影院出来以后,白描问辛白:“是不是每个女人都很贱?”
辛白想了想,说:“如果每个女人都很贱,那么每个男人都更贱。”
时间已经很晚了,他们不可能再回去,辛白带着白描住进了一家宾馆。
白描在房间里看电视剧,她激动的叫着辛白,说电视里出现了妻夫木聪。辛白正在卫生间里,突然觉得喉咙有异物,伸出手“咳”了一下,一口鲜红的血落在辛白的手里,辛白转过头隔着门看着白描模模糊糊的背影,冲掉了手上的血迹。
从卫生间里出来,辛白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了白描,问道:“白描,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怎么做?”
“我会去陪你。”白描的回答没有犹豫。
辛白又问:“那要是我离开你呢?”
“你敢。”白描嗔道。
“跟你开玩笑的。”辛白嘿嘿笑道,“白描,我能读懂你的心。”
“切。”白描一转头,不屑道。
辛白掏出一盒未拆封的纸牌,拆开,去出牌,洗牌,切牌,对着白描微笑:“白描,来选一张。”…………
白描没有想到辛白竟然真的每一次都能猜到自己的心思,白描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注视着辛白,辛白吻了上去,白描慢慢闭上眼睛……
如果有一天我死得比你早,你肯定会伤心的不得了。
你的羽翼,不该伴随玫瑰,听从凋谢。
那么,放手让你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