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knowledgement
在撰写本书的过程中,有很多同事和朋友给予了我们无私的帮助。在此特别对他们表示真诚的感谢。巴里?伊克斯帮助我们理解了普京是如何完成自己的使命,成为俄罗斯经济掌管者的,除此之外,他还让我们认识到了他步步高升、获得权力的机制。是改革人士将普京引荐至莫斯科,他们希望普京能够控制寡头执政者。而他也通过建立起特殊的“保护伞”制度完成了使命。而普京的“保护伞”制度对我们理解其“自由市场经济主义者”和“情报官员”的身份至关重要。
伊戈尔?丹钦科是一位研究助理,后来成为了布鲁金斯的高级分析师,他给我们提供了大量关于弗拉基米尔?普京生活、事业和在圣彼得堡时候的人脉和内幕信息。这些内幕帮助我们在头脑中形成了普京是一名幸存主义者的概念。伊戈尔同样强调了普京早先在20世纪90年代对俄罗斯能源和运输行业的介入的重要性。除了他在这些方面的贡献之外,我们还要特别感谢伊戈尔在寻找其他研究者都认为是不可能获得的资源和材料方面的卓越能力。2005年他因为收藏了普京论文的一份副本而声名远播。这份关键性的材料让我们更好地了解了普京作为一个策略制定者、一家公司CEO思考的源头。
在完成最终稿件的过程中,我们两个都从布鲁金斯研究所的同事们那里获得了协助和支持,不管身在美国、欧洲、俄罗斯还是在世界的其他地方,他们都慷慨地花费时间和精力思考本书中的核心理念,为我们分享资源并且提供修改意见。就在我们刚开始撰写计划的时候,我们非常荣幸地邀请威廉?巴特利特作为2011至2012学年访问学者加入到了布鲁金斯。威廉拥有俄罗斯历史学家以及律师的双重背景,这给我们提供了巨大的帮助。他分享了自己关于俄罗斯宪法和俄罗斯宪法法院院长瓦列里?佐尔金的研究成果。此外,他还与我们一起,从历史和当代的角度,分析了普京在法律方面的认识以及他是如何形成法制国家理念的。
本书的撰写时间为2011年10月至2012年9月,汉娜?索伯恩给我们提供了不少的帮助,是我们的分析助理。汉娜在这个重要的年份里担当了一位真正的合作者的身份,付出了英雄般的努力。为了对2011年12月俄罗斯国家杜马选举后莫斯科和其他俄罗斯城市的解密文件进行监管和查阅,她深入到了俄罗斯民众的博客、推特和视频网站中,对搜索出来的俄罗斯新闻以及国际出版社的新消息进行编译。汉娜同时还对俄罗斯的源头材料进行了刻苦的研究,在手稿的准备阶段,她的所有工作都对本书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我们还需要对那些在知识上、材料上和经济上给予我们支持的布鲁金斯研究所的同僚们表示特别的感谢。总裁斯特罗布?塔尔博特在这个计划开始初期就对此充满热情,还将其纳入到了该机构所作的“焦点书目”系列中。他对手稿进行了细致的阅读,提出了十分中肯的建议,还为我们撰写了全书开篇的前言部分。负责外国事务的副总裁马丁?因迪克和其他监管此项目财政预算的同事们,尤其是夏洛特?鲍德温以及特迪?皮科涅,确保了我们拥有充足的资金,能够进行并且完成这些研究和撰写工作。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助和支持,这本书的撰写工作是无法完成的。同样感谢的是,迈克尔?欧汉龙主持了本书内部和外部的复查过程,一直推动着撰写工作进行。我们同样从罗伯特?法赫蒂、克里斯多夫?克拉荷、珍妮特?沃克还有其他布鲁金斯研究所的同事们那里得到了不少帮助,他们一直都对我们的项目支持有加。独立编辑约翰?费尔顿给了我们绝对的支持以及中肯的建议,帮助我们提升了这本书的质量。其他布鲁金斯图书馆的同僚帮助我们找到了很多珍贵的资料。盖尔?夏勒福在本书编译过程中提出了大量扩展性的观点。
美欧关系中心(CUSE)的安德鲁?莫法特和特希亚?施米克为我们提供了道义上的支持,让我们拥有了充足的创作时间。他们与美欧关系中心还有爱丽那?安捷列斯库、汉娜?多涅斯以及卢卡斯?休克,都不辞辛劳想出了各种富有创造性的方法帮助我们应对各种障碍、挑战和困难。美欧关系中心高级幕僚史蒂芬?派费尔对审查初稿进行了阅读和指正,随后又对一些关键的章节进行了复查,参与这项工作的还有非常驻居民的帕维尔?巴耶夫、理查德?考茨拉里赫以及安吉拉?司登特。他们连同一位匿名的评论家一起,对《普京传》这本书进行了一次彻彻底底的“大检查”,提出了重要的修改意见,让这本书变得更加完美。在布鲁金斯研究所中的一些小型办公室中,我们和帕维尔?巴耶夫、玛莎?格森、奥列格?卡申、伊万?库里拉、玛丽亚?利普曼、尼古拉?彼得罗夫以及安德鲁?伍德一起,研究了2011年至2012年发生在俄罗斯的各种示威游行所带来的影响,这帮助我们得到了在最后一个总结性章节中的讨论框架。在参加了众多举办于华盛顿特区以及欧洲的布鲁金斯研究的会议、研讨会和私人会面之后,我们得到了一个独特的机会,和大量美国以及欧洲的官员,同时还有美国在俄罗斯活动频繁的国际商业人士有了一对一或是小规模的讨论。我们对所有这些人士将自己和普京会面以及谈判的第一手经验,同时还有他们自己对这些事件和我们计划的分析与看法无私分享给我们感到极为感谢。
一些关于此书更为广泛的结论已经以书面或者口头的形式出现了,其中包括在2012年1月至2月发表在《国家利益》上的一篇文章,这篇文章也出现在了布鲁金斯研究所的很多研讨会以及其他场合上。在《国家利益》发表之后,安吉拉?司登特在卡耐基公司资助的俄罗斯研究小组成员们之间组织了一次关于此书论点的大型扩散会,地点就在华盛顿特区的宇宙俱乐部。这个研究小组的成员包括哈利?鲍尔泽、马乔?曼德尔斯塔姆?鲍尔泽、萨缪尔?查拉普、琼?奇客、约翰?埃文斯、威廉?希尔、曼弗雷德?哈特莱特、特恩?古斯塔夫森、瑞查德?赫罗尔德、斯蒂德曼?欣克利、海蒂?科龙瓦尔、韦恩?林伯格、杰弗里?曼科夫、凯瑟琳?麦基翁、克里斯多夫?米泽而、布莱尔?卢布以及约翰威?廉姆斯,其中的一位成员参加了此次活动,给出了详细的批评和建议。威廉?希尔、瑞查德?赫罗尔德以及布莱尔?卢布都阅读并且点评了我们的初稿,同时还有艾伦?巴里、阿兰?巴特金?克里斯多夫?波特、马克?加莱奥蒂、大卫?赫斯特、约翰?奈特、韦恩?梅里、罗伯特?奥托以及马克?兹洛特尼克对本书也给予了不少点评。艾伦?巴里、林恩?贝瑞以及大卫?赫斯特非常慷慨地从自己与莫斯科的关键人物进行的采访中得到的材料以及从2011年至2012年的解密事件中得到的第一手观察资料和我们进行了分享。《国家利益》的罗伯特?梅里和保罗?桑德斯在文章发表之后为我们提供了关于本书走向的建议。
当我们在对普京的研究上逐渐深入的时候,很多人都对此书所涉及的主题给出了建议,其中包括邓肯?阿兰、奥克萨纳?安东年科、亚历山大?阿帕托夫、里昂?阿伦、戴安娜?阿瑟尼安、安德斯?奥斯隆德、安娜?巴肯、彼得?贝克、卡罗?巴斯泰欣、安德烈?贝内德契奇、约翰?贝尔、伊恩?邦德、罗德里克?布雷斯维特、尼尔?巴克利、瑞查德?伯格、德斯蒙德?巴特勒、马修?卡里塞利、克里斯蒂安?卡尔,等等。这一大群同事中有些对核心思想、俄罗斯标志性的文章以及国际新闻社提出了很多重要的问题,告诉我们应该采访的对象,甚至还给我们送来了他们自己的出版物用以参考,对此我们非常感谢。
尽管我们在强迫朋友和熟人对手稿进行校对并给出相关看法方面毫不手软,但是我们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们会完全修正我们错误的内容以及误译的地方。我们两人独自承担了这一切。上面所提到的人士为了帮助我们而表现出的慷慨之心是不能用几句话就概括完的,是他们启发了我们的思想,保证了这本书的准确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