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胜的小脸被冻的通红,司徒惜夕已经忘记此时已是黄昏,霜气积聚,可是司徒惜夕是从来都不知道温冷的,又加上正在思考问题,也就没有注意到怀中的人,还是一个只有小孩般抵抗力的人。
看到司徒惜夕一人嘀咕了半天,马胜也有些忍不住想要说出,还好司徒惜夕没有给予他显吧的机会,“帝后的身份!她能当上国师,还能二嫁,而且如今还成了国母。”
“这太小看了她,我来换个说法,在前朝是为尊贵的公主,即使生活在深宫中也没有避免让朝堂注意她,后来在前朝帝皇的无比信任下当上国师,成为千百年第一位国师,也是千百年来第一位女官,后来又莫名其妙的外嫁,当第一位夫配死后,又在男人尸骨未寒的情况下转嫁第二位夫配,还不被阻止,又在五年内帮助夫配打下一座座城池,并且成功毁灭前朝,将自己的夫配扶上皇位,而她也是顺顺利利当上了国母,并在百花齐放的后宫永久不衰,而且在看看如今的帝国,帝后的眼线遍布天下,连帝皇也不能将其困住,只能想方设法的用各种黑暗手段阻止帝后,可是就算是帝皇召集各方势力,也是阻碍不了帝后强劲的脚步。这时候,你还会认为自己能够比得上帝后吗?”
小胜絮絮而道的一段话,将司徒惜夕断断续续的信息连在一起,陈列出帝后种种事迹,她才发现人与人距离还是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可是司徒惜夕此时意识到:好像帝后并没有对自己有很大的敌意,只是对司徒府帮助帝皇有着太大的影响。
“难道帝皇颁布法令只是为了防止女人霸权的情况出现。”小胜不得不说司徒惜夕的思想很有跳跃性,但是有时句句戳住重点。
“是男人独有的自信,帝皇在利用帝后的时候就已经打了这种如意算盘,以为他只要把帝后控制住,就不会对他以后的地位与权势有任何影响,而且当时不少地方就已经出现女人掌权的情况,这是对男性社会的挑战。”
“难道他不知道,帝皇也有许多无可奈何?”司徒惜夕已经看到在山脚下的村庄,放慢脚步,将小胜放在地上,不过此时的马胜已经有了感冒的迹象,红红的鼻子似乎随时都会流下两串大鼻涕。
“人不轻狂枉少年,当年的帝皇还是只是个不受宠妃子生下的皇子,无权无势,空有一副皮囊,又被算计派到小地方,在帝皇之争中成了无谓的牺牲品,本来是想以后好好过自己的逍遥生活,却与当时刚刚身为寡妇的帝后一番谈话就被拿下,重新卷到这帝皇之争。”
想到帝皇的后宫三千,传闻中的帝后风华绝貌,就知道一身白衣的帝后在帝皇面前是多么瞩目耀眼。
“本来我是感到帝皇并不是那般无用,只是经你一说,就感到他就是只纸老虎。”
“他也只会吓吓这些不了解他的人,只要和他呆久了,就知道他的为人。”
“看似,你好像很了解帝皇。”
司徒惜夕选择一条僻静的小路,牵引着小胜在黑夜中前行,小胜也没有任何惊奇,知道司徒惜夕眼睛的特别并不是难事,只是受不了这寒气,连续的打了几个喷嚏,就叫停,穿上了厚厚的外夹,又继续赶路说话。
“当年,我与他也曾这样彻夜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