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走吧,我请客。”
司徒惜夕的话,让小胜又回到一种无忧无虑的状态,“好啊,我说过,我要吃鸽子。”
“我就知道,你小子就是故意吃我的鸽子。”司徒惜夕很难把小胜不当做是一个小孩,想着还不如就用这种幽默的语气与他一直交谈。
但是抵不过长路漫漫,总会出现一些敏感的话题。
“你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想要做帝?”小胜不会有巨大的野心,但是并不代表没有这种想法,毕竟如今的社会是任何有抱负的人都不愿看到的,充斥着野蛮,有时连外来的人员都会对这里的歧视感到不满。
“你感到幸福吗?”在司徒惜夕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脸上有着难得坚毅,只是握紧的拳头暴露她此时的心情。
马胜不知道如何回答,难以启齿的他紧跟着司徒惜夕的脚步,好像感到刚刚问出的问题就是十分多余的。
“我感到幸福,此时我能够肆无忌惮地走在这路上,即使遇见男人也不会害怕的躲避起来,这是多少女人一辈子都难以达到的高度。”
“别把女人说的这么可怜,女人的禁令也是只有这代帝皇颁布下来,再说,我也曾看到不少女性站在权利的巅峰,而且现在也有。”
司徒惜夕展开了自己的手掌,她一直忽视掉是帝皇颁布下来的命令,也是他允许可以自由买卖女人,也规定不准女人自由行走在街上,可是那个男子是为什么这么做?当初自己虽然没有长时间的近距离的看到过他,可是他也不是像是个变态的人。
“你知道为什么帝皇要颁布这道命令?”怀着侥幸的心理问的司徒惜夕此时无比忐忑,这样明显的地方自己一前为什么不曾想要调查一下?
“不知道。”马胜虽然活了三十多年,可是大部分也是待在崂山峡谷中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即使他曾经也是他的谋士,“但是这件事应该是与帝后有着不小关系。”
不明白写满司徒惜夕的脸,“你不会不知道帝后还有一层身份吧?”
“前朝公主?还是如今的国师?那就只是一个摆设的名称罢了。”司徒惜夕调查帝后这么多年,一直对于“国师”这个名称一直认为是帝后放出的烟雾弹。
小胜用他肥嘟嘟的手拍了司徒惜夕的胳膊,像个长者一般语气安慰道,“你还是太年轻了,我记得是十年前,帝后还是前朝公主的时候就已经被奉为国家的国师。”
“我知道,当时还受到朝野的一番议论,先是说国家并没有国师这一职位,后是女人没有过问朝政,最后是以帝后外嫁,这件事才完事的。“
马胜听得很仔细,而且肥嘟嘟的小手也没有松开,好像是看到这下坡路并不好走,“‘外嫁’,这词你就没有好奇的地方?”
“最初是有的,后来知道如今的帝皇是帝后的第二任,也就想通了。”看到小路是在两人并排走,并不好走,也就随手将小胜抱起,运用轻功下山。
小胜知道司徒惜夕是看到自己的不便,也就没有阻止她,只是从来没有和女人靠这么近过的马胜,小脸上透出粉红。
“‘想通’?真的?你在将我们刚刚讨论的问题联系在一起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