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撤销了女人的禁制。”
这个消息也是马胜无意间在茅房中听到的,但是准确性他是从帝都那里核查过,才敢跑到司徒惜夕这里“邀功”。
“撤销?”耐人寻味的撤销令,是为了什么?帝后吗?不可能这么多年的变态般囚禁不可能就在一时之间就改变,肯定是帝皇觉得这条命令已经阻止他的脚步,即使不惜扩大了帝后的势力也要做,那就只有司徒府了。
“其实我最初也是感到奇怪,但是想想也就通了,如今的朝堂上的是三足鼎立,而司徒珷玞的使用的人都是些血气方刚的男人,后院中的女人不可能只有一个两个,而在女人也成为社会的一部分的时候,那么这些人就会有不同程度的混乱,这时候帝皇的人也就可以顺势下手,重重打击了司徒珷玞。”
“你不觉得这像是小孩子才会做的吗?”
“他本来就是小孩子,每每都是用这种招数,虽然我很不屑,但是不得不说这很有疗效。”
“他不觉得慢了些吗?”想到信封里的消息,司徒惜夕感到这件事绝对没有马胜说的那般简单,或是自己想的太多。
“这就是你们这些太过于正统的想法,这样往往会栽在这种小把戏,就像帝皇并不是看不起女人,而是太怕女人,才会有开国的禁制令。
司徒惜夕知道这点的,帝后的主位已经威胁到帝皇,而他们两的幽怨远远不止这些。
“我想要回去了。”
“不可以,你的身体现在是不能够承受的了长途跋涉的。”
马胜是被酒仙召回的,回来他就看到司徒惜夕在床上的悲惨样貌,酒仙也是没有时间解释一切的来龙去脉,留下一句好好照顾她,就立马离开,也没有和自己说些什么。
而好不容易将司徒惜夕弄醒了,她也是一句话也不说,自己也不好仔细的问,只是默默的为其疗伤。
可是现在的情况,马胜是知道司徒惜夕的担心,“要不我回去。”
“来不及了,现在最快的情报从历城到帝至少是需要三天的时间,有些时候更会传递不出,当我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事情都结束了。”
“可是,只要你说我就可以……”
“不行,时局随时都可以改变,现在已经是司徒府生死存亡的时候,我不可能只会在这里等待消息,而什么都不能做。”
马胜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一切对司徒惜夕来说都是最后一战,她不能够放弃的,坚决的意志让马胜见到了这个女人的另外一面。
“但是养父已经为你去了。”
“他没有,他是为我去寻找根本不存在的草药了。”
“不存在?这是什么意思?”他很难理解,养父绝对是可以帮助她,可是为什么?难道养父背叛了?
“你不比多想,他身上有更重要的责任在,现在不是他出手的时候。”
“养父知道的话,会气死的。”马胜或许想到什么,“我和你一起回去。”
“不可以,总部需要一个能够站得住脚的人存在。”
“没有必要,在这个月的观察下,我看得出他们是真心的想要为你做事,没有任何人想要有不轨之心,而我想你也不会让其他人混迹进来的,所以这里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司徒惜夕此时是铁了心了,即使自己的听风阁是比较明主的一个组织,但是规矩不能坏,更不能让其他人有可乘之机,留下一个人,这样保险。
但是马胜更注重的是司徒惜夕的身体,一个人没有危险还好,要是又遇见一个高手,她的小命绝对是不保的。
“你必须留下,这是命令。”
“我并不是你的属下,别拿那种语气来命令我。”
马胜是什么样的人,司徒惜夕怎么会不知道,但是即使是知道,还会有什么用呢?强制性的语气是不能够让他做任何事情,那么只有软的来。
“小胜啊!”一股大姐姐的语气就来了,还像样的拍了拍马胜的头,但是又被甩开,“我不是不想要要你的保护,你是知道的听风阁虽是以收集情报为主,但是个个的武功还算是不差,江湖上除了那些老家伙外是不可能有人近的了我的身,更何况现在我是有意志的,而且功夫也是恢复的七七八八,这五天的路程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小胜没有继续说什么?像个小孩般与司徒惜夕妥协了,可是要是他早就知道司徒惜夕到底是想要干什么的时候,他就不会想如今这般淡定了。
帝都风生水起的景光,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二皇子就是如今这般的人。
傅乐的皇子府在帝都也是出了名的,那富丽堂皇的建筑在外人看来不知道是多么的羡慕,可是里面的光景又是谁可以了解的呢?
从际山回来的傅乐就一直躺在床上养病,一连几个星期都没有见客,听说是大病,当然这都是在外的传闻,现在这位正主是在自己封闭的小院中悠闲的享受午后的阳关,而等待许久关于司徒惜夕的消息也在这是传来。
“二皇子,听风阁阁主出现在离帝都不远的小镇上,不久就会到达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