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权利曲解个阁主的意思。”
“可是?”司徒斌不理解的是司徒惜夕如此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大哥的遭殃对司徒府并没有任何好处,这还不说,如果暴露了大哥的野心,肯定会连累司徒府上下全部的。
冉竹最初以为是司徒惜夕想要放弃司徒府的势力,想要另开生路,但是从最近这几天来看,还想是司徒珷玞并没有那般无可救药,想来也是他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一个人。
“其实,我想是阁主认为司徒将军会有自己计划,但是又不想要将你们牵扯进来,才会这样的。”
司徒斌认为冉竹说的并不全无道理,可是仔细想想,大哥这样将自己与小妹排除在外,而且此次是当着帝皇眼线的面前,他会有一场大的运动,可是真的会成功吗?斌想到的应该的悲喜参半,所以大哥才会这样。
“依你估计,还会有多久?”
司徒斌对冉竹也不得不重新审视,毕竟能够关系大事的人不多,能够看透的人更在少数,看来小妹身旁每一个人都不简单。
“等。”冉竹并不是全能,如今并不明显的时局,是自己也是陷入迷茫的,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这才不会有大错,“我毕竟不知道阁主和将军到底想要做到什么程度,也不好为给你下达一个准确的思想,否则就会误导你,还不如什么都不说的好。”
“你是对的,我本来就是一个先入为主的人。”
司徒斌或许想要自嘲一番,但是并没有达到自己的结果,反而气氛一再的凝固,让斌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了,小妹回来了通知我。”
冉竹点头示意,司徒斌也是毫无留恋的离开了小妹不在的房间。
历城的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也是听风阁的总部的所在地,由于这里的人们一直处于贫困和小康的之间生活水平,于是一直都为生活的更好而奋斗,民风淳朴的对外地人是没有任何的防范。
选在这里司徒惜夕也是用心良苦,避开外市的繁华,安息在二线城市,对于一个拥有三十个一线城市,五十个二线,七十个三线来说,要想要在毫无线索寻找到一个神出鬼没的组织,是绝对不可能的。
听风阁远远没有外人想象的那般光鲜,最主要的情报源头都在厚厚的地表下面,而交易这般明算账的事情,自然是在有钱人集中的一线城市,交易的时候也是没有必要暴露出自己的真实所在。
司徒惜夕从张凌那方走出后,就不断的在避开一个又一个跟踪者,即使他们的后盾各种强大的人物,她也是毫不犹豫将其灭掉。
就这样一路杀一路逃,兜兜转转的来到历城,而历城的来者并不只有他们一人。
“阁主,今天清晨的白鸽送来了关于帝都的消息。”
司徒惜夕在黑屋中吃着午饭,就来了消息,一口没动的她就急急忙忙的拆开信封,她很迫切的心情被属下看见并不是一件好事,但是此时的她已经顾不了这么多。
信封上的字词给予司徒惜夕并不是喜感,而是一种预见但是又不敢相信的的感觉,不过还有什么可以给她重创呢?
我想除了她唯一珍惜的家庭外,已经没有其他能够左右她,尤其是在两个哥哥给予她美好的童年,一切显得更加重要。
司徒惜夕看到自家大哥已经快要出手,自己又是自身难保的情况,她是真的很难抉择。
如果单单是帝皇一人的势力,她是不可能这般犹豫,但是在帝后没有表态现象,还有各种没有用处的文官眼线,她也是无力相对。
“你一直在?”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司徒惜夕自然是对还没有离去的信鸽管理员说话,但是他似乎显得有些受宠若惊。
“是,属下马上就离开。”
“不必了,你待我传达下去,将信鸽房中所有的信鸽都放出去,给予其他地区的听风阁的兄弟,打量收集江湖一切关于朝堂的消息,不论大小,都收集起来,我要一一过目。”
“是,属下立即去办。”
司徒珷玞的消息无疑是打击到司徒惜夕对司徒府未来的信心,没想到怎么多年了,大哥还是没有学会什么叫做谨慎,或许是等不及了,帝皇已经将最后的矛头指向司徒府,珷玞也是自我保护的彰显,不能怪他。
可惜只能在黑夜中行动的司徒惜夕是不能像平常人般出没,更别是说她还是个女人,帝后已经是特例,朝堂上已经不能够在出现另一个“帝后”。
“小阁啊,你在吗?小阁?”
“哎呦,这个老不死的。”
司徒惜夕也是受不来马胜一天一个外号,自己有时候在自己人面前出丑就是因为他,但是很多的时候他也为自己带来不少的好消息,为现在的阴霾带来不少的温度。
“什么是啊?”
虽说语气很单调,但是了解它的马胜知道她的期待,但是也是为了她的不管不问有了调侃的心理。
“你猜猜?”
“不说算了。”
司徒惜夕没有时间和这个老不死的玩小孩子的游戏,知道他也是知道轻重的一个人,现在这种情况是好消息,应该没错。
可是此时还有什么是值得高兴的呢?